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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居委会继续忙碌,下班回家的时候看见二大爷也慢吞吞回家。
二大爷看到程织,冲程织点了点头当做打招呼,程织自然也有所回应,等进了大门才知道,原来厂妇联的人正在家里探望生病的二大妈。
程织看了眼二大爷,发现二大爷脸色黑沉,看起来十分难看。
二大爷难受,程织就高兴,脸吃饭都多吃了半碗。
晚上,或许是有人安慰陪伴,二大妈再一次打起精神,晚上程织再一次闻到了烧纸钱的味道。
二大妈天天烧纸钱,知道的绝对不是程织一个,毕竟整日烟雾缭绕的,不是傻子都能猜出来二大妈在做什么,只是看着同是邻居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但是这次连一大妈都忍不住了。
“你们史主任是不是知道二大妈天天烧纸钱的事情了?”一大妈来了程织的房里。
程织:“主任没和我说过,但也问过我咱们大院的管理情况。”
程织早些天想向居委会申请给她们大院加个三大妈,但思索一圈后放弃,之后倒是史主任问过大院的情况。
程织只是说二大妈最近经常生病,没想到史主任连二大妈整天烧香拜佛的事情也知道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
好惊讶的,毕竟大院里没有秘密。
“主任让我劝劝二大妈,毕竟这马上就要换届了。”
大院管事虽然会换届,但是一般来说,一旦选定是谁,接下来很多年都不会有变化,毕竟都是街坊邻居,该给的面子都要给。
可是二大妈如果再搞出这种事情,那些情分就完全没用了,毕竟革委会可不会看情面,如果知道二大妈整日烧香拜佛,不仅二大妈会进去。
估计连她们整个大院都要仔细搜一搜。
没人愿意招惹那些革委会的人。
一大妈想办法劝过二大妈,但是二大妈闷不吭声,一大妈只好来找程织。
“我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我能看出来,多多少少和你有点关系,二大妈昏迷的时候,一直叫你妈的名字。”一大妈说着,叹了口气。
二大妈和程家虽然是邻居,但两人的关系平平,程母死后,二大妈也从未说起过程母这个人。
如今动不动就晕倒,每次迷迷糊糊的时候都喊程母的名字,让程母放过她,里面肯定是程织的手笔。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二大妈变成现在这样,肯定是她先招惹你的,但咱们都是邻居……”一大妈其实有些说不下去。
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有一种她在欺负程织的感觉,可是不说,二大妈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你好好想想。”一大妈最终只是拍拍程织的手,去了二大妈家里。
“你老实交代,到底对程织做了什么?”一大妈对着二大妈连连叹气。
二大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并未听到一大妈的问话。
“你怎么了?想什么呢?”一大妈在二大妈的眼前晃了晃,让二大妈回神。
“是你啊,一大妈,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没看见。”二大妈扯了扯嘴角,试图坐起来和一大妈说话,但被一大妈压了下去。
“不舒服就躺着,你家老王和王文承呢?”一大妈环顾一圈,起身给二大妈倒热水。
却没想到热水壶里的水早就凉透了,最终还是自己打开炉子,准备重烧一壶。
“老王说他带着文承出去吃。”二大妈的眼珠子转了转,眼泪又想掉下来,但勉强让自己忍住了。
自己最近三天两头住院,二大爷从来不管,今天好不容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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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问她身体怎么样,而是问还能不能做饭,如果不能他就出去吃。
毕竟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除了吃饭,她们夫妻两个还大吵了一架。
二大爷准备联系之前来家里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看中了王文承,想要借种,而且给的报酬不低。
二大爷本来觉得这种事情屈辱,他一个领导,儿子是傻子就算了,如果真的去做这种事情,那简直就是将自己的脸面踩到地下,他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但是这段时间,家里接二连三地闹腾,王文承似乎是爱上了在院子里裸奔,只要有机会,就会脱光了在院子里发疯。
二大爷一直担心,有一天王文承会光着身子跑出去,到时候整条胡同都知道他家里有个傻子,颜面扫地。
二大妈最近一直生病,在二大爷看来,也是一种担不起事儿的表现,就是下个药而已,没办成就算了,还天天把自己吓得不成样子,甚至还惊动了工会的人。
说不定还要拖累他的工作。
所以二大爷对二大妈说,想要同意借种的事情,而且自己想要再要一个孩子。
“我再要一个儿子,就算我生不出来,我抱养一个也行,总之我的儿子不能是个傻子!”
二大妈不同意,夫妻两个再次大吵一架。
二大妈本来就虚弱的身体更加虚弱,二大爷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带着王文承出门了。
第23章
“我……”二大妈握住一大妈的手,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你这好好的日子,怎么就能过成这样呢?”一大妈皱起眉头,虽然有些话不想现在说,但该说的还是要说出来,“马上大院就要换届了,你好好想想。”
“虽然我知道你觉得咱们大院的谁都不如你,可是这段时间你也没少折腾事情,居委会那边都看不过眼了。”
听到居委会三个字,二大妈的眼球动了动,抓着一大妈的手也忍不住用力。
“是不是程织?是不是她?”二大妈虽然精神恍惚,但也没有彻底傻掉。
她一方面沉迷于烧香拜佛,祈求佛祖显灵,让佛祖将孤魂野鬼镇压,还自己安稳的生活,不要再让程母入梦找自己。
另一方面也怀疑程织,毕竟程织直接将红糖水全都塞进了王文承的嘴里,肯定是提前知道红糖水有问题,自己当晚之所以能看到程母,肯定也是程织动了手脚,就是想要报复。
两方面的想法在二大妈的心里循环往复,但是又不敢找程织求证,最终能做的只有逼疯自己。
程织就在居委会工作,在决委会告状,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一大妈摇头,“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先做了什么,让程织不高兴了,但人家程织一句不好都没说过你,还帮着你遮掩。”
“主任之所以会知道,是你烧纸烧的太频繁了,你再这样下去,革委会都要上门了,你这日子真不想过了?”
“和她没关系?”二大妈有些不信,但革委会确实吓到了她,她必须让自己强撑起来。
她已经不能生了,二大爷却想要儿子,不就是想和她散了,另外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