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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怎么会给女三撑伞?】
【他们要去哪里?导播,导播快跟过去拍拍。】
【有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见外了啊。】
东庭秀冷飕飕的一眼,让本想抬起机器跟上去的摄像止了步。
东庭秀噙着阴沉又虚伪的笑,提醒摄像:“我劝大叔你别跟上来。”
摄像大叔打了个哆嗦,将直播关掉。
直播间的观众吐槽:【这节目最大的亮点就是直播想开就开,想关就关。】
【果然分手了,听都不让人听。在节目组也作威作福,这很财阀。】
东庭秀在给晚心亭撑遮阳伞,节目组选的伞稍大,刚好够两个人撑遮阳伞。但东庭秀的伞总爱往他那侧倾斜。
每当他倾斜,晚心亭就会停下脚步,东庭秀只好自觉将伞撑在晚心亭多一些的地方。
“娇气。”女人什么的最讨厌了!特别是和他一样身为财阀的女人,更是让东庭秀觉得麻烦。
“你如果再对我说不礼貌的话,我就往回走咯。”晚心亭笑着驻足。
东庭秀抿着唇,沉着脸哑了声。
晚心亭庆幸自己换了平跟鞋走在沙滩上。尽管这样,沙子依旧跑进鞋底,令她不舒服,金色沙土下还有暗石,踩上去也没有那么松软,晚心亭被硌得有些歪歪倒倒。
这么想来,不得不佩服李忆柳敢在众人面前甩掉高跟鞋,以及白熙珍和郑宥静无论穿着什么鞋,都走得四平八稳。这两位不愧是舞蹈演员和爱豆,训练过平衡性,核心力量也很强悍。
脚下又踩了颗暗石,晚心亭身形不稳,要去扶东庭秀撑伞的那只手臂,这次东庭秀伸出左手,眼疾手快捉住了晚心亭臂膀,帮助她稳固身形。
晚心亭礼貌地说谢谢。
但东庭秀想:该死。这个女人别误会了。他只是不想让她饰演那种恶心的偶像剧剧情,摔倒在他身上。
晚心亭打量东庭秀。阳光使得他脖颈红了一片,连耳廓后侧也通透得染上绯粉。
皮肤柔嫩白皙的财阀少爷是这样娇。
终于走到棕榈树下的沙滩椅,搭了遮阳的棚,避免海鸥突降在椅面上。这处是还没布置好的拍摄景点,随身摄像机架还没有装上。
东庭秀想这里可以谈话。
他穿了件短袖白牛仔衫,抽出胸兜里叠放的雪白帕巾,擦了擦椅面风吹来的沙砾,嫌弃到眉峰可以夹死苍蝇。再转头,女人已经翘着腿,躺倒在沙滩椅上,形态慵懒没有规矩,裙角也往上爬,藕粉的荷叶裙摆露出她皓白大腿。
东庭秀移开眼,握着拳头,直奔主题:“我是怎么到的酒店房间?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东庭秀不是会失忆的傻子,他可记得女人一见面就夸赞他是个可爱的病人。
晚心亭用手遮着晒在面上的阳光,“嗯。你问了三个问题。我先回答哪一个?庭少爷,站过来。”
晚心亭动动手指,指了指她头颅面前的后方,要东庭秀站上去替她遮光。
“你——”
“我怎么?”晚心亭眨眨眼反问。
东庭秀咬碎了牙,不甘心却又无法拒绝,笔直站在晚心亭面前,遮挡太阳毒辣的光线。
他俯视女人姣好又悠闲的脸:“回答最后一个。你对我做了什么?”
东庭秀已经代入到晚心亭所说的十分钟——很宝贵的时间里。
“治疗。”晚心亭说大实话,“你不是感受到我的治疗么?”
“你最好对我说实话。”东庭秀俯下身,两指掐着晚心亭的双颊,就像掐弄他随时可捏碎的脆弱琉璃,指尖深深陷进女人滑腻皮肉。
他的耐心已经耗尽,如果晚心亭再逗他玩,不慎重回答,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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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治疗。”晚心亭平静地笑了,由着东庭秀胡来,“如果你让我说实话,大概是撞见你让人给白小姐下药,嗯,我讨厌你这种针对女士的不礼貌行为。然后你撞到了我,还不跟我道歉,这让我更讨厌你了。你自大无趣,我想给你点教训,我催眠了你,把你带到你为白小姐安排好的酒店房间。对了——”
晚心亭故作恍然大悟地提高分贝,嘴角玩笑似的越弯越大,东庭秀隐隐看出女人幽黑眼眸下隐藏的疯狂。
“你好像有强迫症……”
东庭秀眼神晦暗,暴风雨前来的黑沉在他眼眸蓄积。
晚心亭像是没看见,兀自说:“嗯……所以我才治疗了你。你有点睡眠障碍吧,一般神经症的患者都有睡眠障碍的问题。那夜你睡得香么?庭少爷,我说过,别紧张。为了证明我没有做出犯罪的事情,我拍摄了影像自证清白。我只是调节了你的心理问题,然后就离开。”
东庭秀的脑子被晚心亭的话轰炸麻了,前面的话他一直在思考,要如何惩戒女人。但听到影像后,所有针对女人的念头都消散了。
东庭秀松了手,捏着丝巾擦拭每根指节。
“你拍了什么?”东庭秀没忘记醒来后,红肿泛疼的胸口。他怀疑晚心亭对他做了那种事情,是有证据可言,不然他也不会思维发散到自己会被一个女人强迫。
“要看么?我并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晚心亭撑着手,托腮问东庭秀,她还拽着东庭秀的纪梵希米白牛仔衫往太阳遮挡处挪了点,东庭秀乖乖被晚心亭牵着衣服挪过去,脑子里只有她拍了哪些画面。
威胁。暗示他有影像的把柄在她手上。
东庭秀从内心升起一股无力感,世界上怎么会有催眠成功这种不可思议的事。他宁愿相信女人把那颗药丸塞入他喝的酒水里。还有那日日夜夜像是给他下了暗示的噩梦。荣耀的天父,他真的有把柄落在女人手上了。他该怎么办,他不可能让那种毁坏家族名誉的东西被其他人看到,被祖父看到,他会失去一切。
可以杀了她么?那样犯罪的话,只会将他推入更棘手处理的地狱中,更难善后。他还是选择谈判,人,无论男女,最终要的无非是钱权。东庭秀给的起。
“你怎么知道我的强迫症?”东庭秀先不打算和晚心亭谈交换的筹码。
“用眼睛看见的,你很明显嘛。”晚心亭努努嘴,东庭秀刚到沙滩椅这里时,就将平直的椅背顺手扶正,水平对着桌面。
“无时无刻,已经重度了吧。”晚心亭摇头,为东庭秀的病理情况叹息。
东庭秀拧着眉,他这些小动作,别人也注意到了?可为什么跟班从不跟他讲。
“你等会还要去洗手么?”晚心亭伸出手,握住了东庭秀的掌心,捉住了他。东庭秀霍地将手甩开,像被剧毒蝮蛇咬伤手腕,顿感阴寒。
晚心亭耸耸肩,她还是不逼迫东庭秀了,他又紧张了。她只是想看东庭秀的强迫症有没有加剧,严重的患者,会将手背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