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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熙珍都带有温柔气质,可相比白熙珍,晚心亭更柔媚性感,白熙珍典雅大方,虽然实际接触下来,晚心亭会比白熙珍更难接近。但总体上郑宥静更喜欢晚心亭,她的打扮一出场就很吸引她。
她想和晚心亭在节目里做朋友,不然显得她很孤单,不合群,好像被女嘉宾们孤立了般。
郑宥静落座在晚心亭身旁,晚心亭刚好收了补妆镜,放进吧台上的手提包,再把手机屏幕点亮,划动着TK,假装刷视频。
郑宥静同晚心亭说了句嗨,姐姐。
晚心亭莞尔,叫郑宥静坐着一起玩。
“我们女生没什么拍摄,等会会不会有点无聊?”
晚心亭想了下,眼珠往游戏装置的场地方向瞄,“我们也会被召集去看吧。总不可能各拍各的。”
“你的裙子好好看,姐姐,你的审美好有情调,衬得你皮肤很白。”郑宥静夸赞。
晚心亭苦恼蹙眉,把刚才小男孩撞倒冰淇淋在衣裙上的场景描述了一遍,本来没什么情绪的她,抛出诱饵似的,流露少许愤怒的无奈。
郑宥静安慰晚心亭,并指责小男孩不道歉,她和大部分国人一样,不是对小孩无感,而是讨厌。养狗都不养小孩。
晚心亭也应和她,同时,在思考郑宥静是有什么心理病症。系统对郑宥静的评价是像霸凌的小太妹,实际上,郑宥静只是囿于她的成长环境,圆滑多了一点。看不出具体的毛病。
女性的神经症类型比较常见的是歇斯底里症,抑郁症,癔症之类。女性很少会有像东庭秀的强迫症和宋准的恋物癖,或者一些奇怪的性倒错。像强迫症和恋物癖,在这个世界,由早期的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论断,只划给了男性。他断言:只有男性才会患病。女性与生俱来的生理结构,无阳/具的女身,几千年来没能占据中心,处在他者的地位,注定缺少触发机制去形成强迫和恋物等等的怪癖。
郑宥静看上去正正常常,不像是有大病。
郑宥静看见晚心亭刷TK的视频,是个换装的白男混血模特,长相偏亚裔,这人经常在TK18+之上的分区擦边,肤白貌美露胸肌,他的观众每天都把评论区当做无人区斯哈斯哈。
恰好这个白男和郑宥静之前进行过直播搭档,郑宥静有他的kkT联系方式。
“姐姐,你喜欢他这类型么?”
郑宥静仿佛提起晚心亭特别感兴趣的话题,晚心亭倏地眼睛一亮,和郑宥静聊了下她对男生的审美,她喜欢皮肤白的,男生如果要健身的话,最好只练出薄薄的肌肉,如果太壮,只会不美妙。
郑宥静顺水推舟说出自己的观感,她也和晚心亭一样的审美。所以她被白宗俊拒绝后,选择了庭少爷。
庭少爷白到扎眼。
“可是吵吵嚷嚷,会让我觉得像小狗在叫。”晚心亭对他也不满意。
郑宥静一下笑完了腰,捂住嘴说:“姐姐,你真敢说呢。他可是庭秀少爷,我高中的时候……算了,不提这些。你很喜欢那个TK播主吗?我有他的联系方式你要不要?”
“可以么?”
“我同他说一声,他肯定会和你聊。他还没有女朋友。姐姐,你在节目里有心仪的男嘉宾么?我喜欢白理事,他是我最终的理想型。”晚心亭和白宗俊浅浅冲突了下,看样子,晚心亭是不会喜欢白宗俊。
郑宥静认为她从这个角度切入,和晚心亭没有选男嘉宾的竞争。
晚心亭抿唇,有些羞涩地笑:“我还没想好。才第一天,都没什么感觉。”
郑宥静嗯嗯两声,又和晚心亭聊了美妆,笑得前仰后合,快乐到不自觉地挽住晚心亭的手臂,将脸蛋贴在晚心亭肩膀,亲密无间到是晚心亭的姐妹淘。
晚心亭暂时看不出她的小病,没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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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稍后如晚心亭猜想的那样,安排女嘉宾在阳伞下的沙滩椅坐下,喝着果酒,观看男嘉宾比赛。但由于赛道奇长,不好直播,就只派了无人机和拍摄的摄影。
本来节目组还想让女嘉宾给男嘉宾鼓励,说点激起男人竞争欲的暧昧情话,李忆柳一想到这么热的天,还得装腔作势,人本来就不耐烦,直接拒绝。
热浪之下,李忆柳倒是蛮想将手中的果酒浇在总导演脸上,“奖励”一下他。
白熙珍赶紧拉住李忆柳的手臂,坐着躺椅上休憩。
“忆柳姐,我给你涂防晒霜吧。喷雾保持效果不大。”
白熙珍把李忆柳哄住了。
而郑宥静一直缠在晚心亭身旁,好像她们是更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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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每个赛道面前的男嘉宾摩拳擦掌,热身后的手臂紧实发亮,青筋像蔓延开的线条虬结在手臂上,他们肩胛绷紧,蓄势待发。
不谈及身份,男嘉宾的身姿都训练得极好,那怕是看上去最瘦弱高挑的金梦诗,在身材管理上也不落下乘。他们的体能,耐力,几乎相差无几。
势均力敌的竞争在晚心亭看来,才有观赏的余地。
沙滩上。
东庭秀朝神色淡淡的白宗俊道:“白理事,我以为你不会参加这种无聊游戏。”
白宗俊说:“凡事可以赢的游戏,都不会无聊。庭少爷,你知道南美洲雨林的红顶侏儒鸟么?”
东庭秀不知道,也不想回答自己不知道。他诮扯了下嘴角,漠视前方。
白宗俊面无表情拽紧鞋绳,做最后的调整,也同东庭秀解释红顶侏儒鸟:“这种鸟以表演高难度的求偶舞著称,通常几只雄鸟一字排开站在一只雌鸟前,共同竞争雌鸟的交|配权。交|配权在动物的生存中,比它们短暂的,可怜的性命更重要。红顶侏儒这种雄鸟,为了交|配,哪怕长出鲜红的头毛,容易被天敌探察到,牺牲性命也要吸引雌性的目光。交|配就是朝圣。和自己的神做|爱,这一点……”
白宗俊难得笑了,也不知朝谁微笑。
“庭少爷,可能还没到年纪。老会长没教你如何获得交|配权吧?”
东庭秀黑着脸转了过去,看白宗俊如看鄙陋浊秽的尸体。白宗俊也信教,他和白经常在教堂圣赞礼时相遇。
东庭秀:“你理解教义的方式有点恶心。”
白宗俊直起身,他不在意一个小男孩的评价,他将目光投以终点。
节目组宣布开始。
姜誉之像猎豹般冲了上去,几秒后抵达到障碍赛道,真像带了翅膀似的飞上几米高的攀岩墙。
他一人当先。
冠军的素养就是要赢,不论是什么比赛,姜誉之的想法就是要赢。
尾随姜誉之身后是矫健轻捷的宋准,他们只有短暂的差距,宋准在翻越障碍的墙体后,直接跳下,引起包括导演组在内的人群惊呼,连李忆柳都被宋准吓得站了起来,很兴奋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