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这上面选吧。”晚心亭放下咖啡杯,指了指可线上挑选新品的平板,“待会我叫导购拿进来。”

晚心亭在沙发上让出一段位置,姜美丽欢快地奔过来坐下。她挽住晚心亭的手臂,健硕富有弹性的胸肌磨着晚心亭的手臂,姜美丽撒娇:“姐姐,你对我太好了。我会抵抗不了。”

晚心亭手臂酥麻了一片,恍神想:我才是抵抗不了,姜誉之真是勾人的要命。

不管姜美丽怎么看待她自己,但晚心亭面对的可是拥有超过103胸围的成年男性。

姜誉之裸/露的肌肤滚烫到像个火炉,黏腻贴着晚心亭的后背。晚心亭浅移了下位置,她又不是圣人,哪里顶得住身材好的男人把她的手夹在沟壑间磨蹭。

晚心亭抽出了手,假装口渴去端咖啡杯。

姜美丽趴在晚心亭背上选了一款白碎钻的胸链,和她的茉莉花胸衣搭配。晚心亭稍后叫了导购进来,她牵着姜美丽的手躲在私密换衣的隔间,拉上帷幔遮掩。

逼仄狭小的空间,遮光性良好的帷幔隔绝太多光线,流动的空气变得晦暗不明,姜美丽胆怯地环视周围,她很害怕,嗫喏出“我好怕黑啊,姐姐”。

晚心亭轻拍姜美丽的肩安抚,她嘘了一声,示意导购进入室内放包装盒,晚心亭的注意力放在门外走进的导购。

姜美丽欺近一步,手臂环住晚心亭的腰,抬起来,扣在她的结实小腹勒着,她再躬身,下巴搁在晚心亭肩膀,像只胆小的长尾猫被陌生人惊吓夹着尾巴欺近主人,故作颤抖。

姜美丽嗅到晚心亭脖颈间的香水,是清冽的冷调,像积压在苍松枝头的寒凛冰雪。但临近初春,温煦阳光晒化了这最后一场雪。

她的内心就是这滩雪,被无缘无故对她好的姐姐热化了。

姜美丽低头,晚心亭胸前肤色雪白,更像雪粒堆积出两座小山包,她越凑越近,几乎是压在晚心亭身上,不留一丝缝隙。

更衣室的空间不至于逼仄成姜美丽非要趴在她身上,就算害怕黑暗,也凑得太亲近了。

晚心亭微微虚眯起眼,浓密睫毛下看不清她幽黑的瞳仁。

等到导购离去,晚心亭才开口问姜美丽:“刚才你在做什么?”

姜美丽低头盯着晚心亭的唇瓣问:“姐姐,我想扣你,我可以吗?”

系统终于忍不了,在晚心亭脑海里大叫:“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这怎么可以,这丫头说话怎么一点也不着调!宿主大人快拒绝她!什么也别问,就是直接拒绝!”

晚心亭蹙起眉,余光扫过帷幔外,确定导购关上贵宾室的门,不解:“扣我是什么意思?你想扣我什么地方?”

姜美丽喉结一滚,传出清晰的吞咽声,她撤开身子,咬着唇,低着头羞红脸,懊恼到摇摇脑袋,她死也不打算告诉晚心亭她真实的意思。

姜美丽握住晚心亭的手,“姐姐,对不起。我压疼你了。我是说我想扣住你的手,牵着,才没有那么怕黑。你不要误会了。”

晚心亭点点头,她没有误会,但总感觉刚才姜美丽凑在她身上要做些什么。

“我们换上胸链拍照吧。”姜美丽拽紧晚心亭的手,掌心贴着掌心,十指交扣主动说。

稍后,姜美丽不会戴胸链,叫晚心亭帮她调整胸链的位置。

姜美丽对自拍积极了起来,她搂着晚心亭的腰在试衣镜前,让晚心亭用手机挡住脸拍了好几张照。姜美丽以为自己是娇小地趴在晚心亭背后,搂住女人的腰,下巴搁在晚心亭肩窝,镜头里的她乖得像一只宠爱主人的绿眼波斯猫,在女人耳畔闹娇。

实际上,晚心亭拍出的照片是身高接近一米九宽肩窄腰的男人,像一只花豹悄无声息狩到猎物似的躬身,刻意垂头凑在她耳畔低语。青年紧实虬结的大臂和宽肩囊括住晚心亭,将苗条柳腰的女人夹在他硬凹出磅礴肌肉的胸膛间,衬托小骨架的女人更加娇柔,就像被团团生肉缠住的白茧,暧昧黏腻到拉丝。

晚心亭伸出手去捧姜誉之的脸,姜誉之懂事地将脸搁在晚心亭的掌心,轻唤着姐姐,乖顺到蜷曲尾巴在女人脚下匍匐臣服。

晚心亭捏着姜誉之的双颊,作恶地把男生的颌骨捏开,捏出嘟嘟唇的形状,问:“姜美丽,等会想和我去看电影吗?”

“姐姐,看什么电影?”

姜美丽低头闻着让她心跳万分的气味,她也不敢太过分,狗人格也嗅到了味道,在她耳畔狂吠放开他的主人。但姜美丽没管身体内的人格的嚎叫,她恨不得化身成妖娆的蛇缠络住晚心亭的腰胯,这样姐姐就不会将她甩开了。

“不知道。但我想看刺激的恐怖电影,最好是有鬼怪那种。你能接受吗?”

姜美丽搂住晚心亭的手臂一僵,脸色惨白,想要撒开手,但晚心亭扣住她的掌心,没有给她溜走的机会。

“不能陪我吗?”晚心亭侧过头去问,她故意呵气在姜美丽的脸庞。

方才系统给晚心亭科普了这个穿书世界扣的意思,系统指责姜美丽绿茶的,虚伪的,偷奸耍滑的,不老实的,像下水道老鼠觊觎奶酪的行为。

姜美丽还为了不让晚心亭看穿她的小心思,要求和晚心亭勾着小拇指拉勾不许去搜索扣是什么意思,借着这机会,装可爱妹妹在晚心亭身上吃尽豆腐。

系统扶着它的代码额头,叹惋这恋综世界要素齐全了。

姜美丽没回答,晚心亭又掐着姜誉之双颊晃着他脑袋问了一遍,“不愿意陪我吗?不回答我就当你同意了。”

吃了她的豆腐,总是要还的。

恐怖电影是晚心亭约会计划的一项,晚心亭记得姜誉之一开始接通电话,就表明对恐怖电影的抵触,怕什么肯定要来什么,才能发现患者内心掩藏的创口。

诸如有些人怕蜘蛛怕到晕厥大叫的地步,追溯到儿时记忆里某次蜘蛛爬到身上引发了他的惊吓,但实际上不是蜘蛛本身引发惊吓,而是父母强行避免儿童对虫类的恐惧,将虫类扔在了小孩身上,威逼儿童学会面对困境而成长。

??????發?佈????????μ???ε?n??????????????ō??

恐怖电影里肯定投射出了姜誉之无法面对的想象性符号。

姜誉之醒来,看见他自己上身几乎“不着片缕”搂着晚心亭的腰。

而女人在镜前只穿了一片抹胸,后背大片冰冷的肌肤毫无缝隙地贴住他的胸膛,肌肤相触,他的掌心还掐住女人的腰,下巴还摩擦在她的掌心上,他来不及意识到自己脖颈上挂着的链条是什么,穿的是什么着装,整个人就被兜头淋下的岩浆灼烙死了。

姜誉之哑然了片刻,血烧到眉心,薄唇干涸到起皮,抖着唇,抖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晚心亭收回手指,淡然问:“这次又换谁了?姜誉之,是你吗?”

姜誉之倒退好几步,像被逼到无路可逃的流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