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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捏住他的嘴唇,不许他发声。

“不要吵,睡觉。”晚心亭是真累了,闭上了眼。

姜誉之被女人抱着腰身,不敢再动,狗上床的机会不多,吵醒主人的话,狗狗会被生气的主人赶下床,姜誉之靠在晚心亭枕头旁,嗅着晚心亭的气息安睡。

他又幸福了。

几分钟后,姜誉之的另一只人格占据了身体。

监管者一嗅到那股熟悉的冷香便……

他僵直着全身,直勾勾盯着女人的面容,沉晦眼神一寸寸擦拭过她的额头,她的睫毛,她的鼻梁,她的唇,最后来到她脖颈的脉搏处。

监管者在内心冷哼,她就这样抱着危险的陌生男人熟睡,大胆又无知,不知道会将自己推入怎样的地狱中。

瘾犯了。

嗅到她肉/体的香味,瘾就会犯。

更何况是这样潮热闷湿恶意作祟的黑夜中。

监管者悄悄凑近,试图用指头磨蹭在她身上。她多半还以为狗的人格在,所以没礼貌的畜生做过分的事情,也不会引起她的怀疑。毕竟狗是不懂得人类社交距离,它只懂找机会随地发泄。

刚滚烫触碰上她大腿的一秒,监管者冷不防听见门外稳重有力的脚步声,是向晚心亭的房门走进,监管者又装狗般闭着眼,忍得眼睛很痛。

果然敲门了。

晚心亭睁眼,装作被吵醒,撑着身,按开环壁的夜灯,“谁?”

“是我。宋准。”

“有什么事?”

“想见见你,我们谈一谈。”

晚心亭关灯,重新倒回枕头上,低斥:“我们没什么好谈,我睡了,你快滚吧。”

宋准在门外听清了,晚心亭起床气还是那么大,吼他的嗓音也娇媚得快捏出水水。

可小的时候,但凡她有财阀大小姐唯我独尊的脾性,他来找她,她也会起身不耐烦地给他开门,她对他有无限包容和耐心。

宋准没吵晚心亭,他在晚心亭门前蹲坐下来,他去夜市上打包了些晚心亭爱吃的宵夜,也没机会送给她。

晚心亭搂紧姜誉之的腰,当他是大型娃娃,用腿夹在姜誉之的腰身,她还捂住姜誉之的嘴,梳理着他的软发,用两人能听见的分贝柔声细语:“狗狗不要吵,门外的坏人没有走掉。”

监管者心脏塞满酥麻,沿着神经传导,连指尖都爽到颤抖。仅仅一句话,监管者享受到那种无所不包的宠爱,像水般泄个不停,潮湿了一片。

监管者大气不敢喘,怕吓到晚心亭发现他的异样。嫉妒像火山喷发,烧灭了他,他现在只想使些阴谋诡计,叫狗配合医生治疗,和姜誉之的人格融合消失,他再装作狗的人格出现,晚心亭又不知道是他,他会独享晚心亭的这份爱意。

晚心亭对狗太温柔了,比对美丽还好,监管者一直看在眼里,那种维护和放纵的宠爱。

她还让狗陪她睡觉,明明可以把狗关在衣柜或者踢下床,让狗睡在床角。但她让狗躺在她的身边,这是何等的宠爱,还可以被她搂抱,被她用掌心顺毛,躺在她怀里,被她用腿搭着腰。想到这点,监管者一边嫉恨到将狗千刀万剐剥皮剔肉,一边勃发硬朗。

晚心亭吻了一下姜誉之眉心:“别怕,乖乖睡觉。”

监管者彻底不行了,又潮湿了一片。

x瘾就是这样,如果能够控制,每天数次也无妨,但无时无刻,随时随地地敏感,会影响到正常的生活,就是病了。

监管者早就病了,以前没有触发源还好,还能控制住欲/念,但现在,监管者在那个分化出的人格身上尝到了甜头,克制不住去幻想。特别是一想到屋外还有另一个人没走,他在偷听着屋内晚心亭的动静,得不到又渴望,逐一搜索着晚心亭的气味和声音,不放过丝毫去品尝。

他又放肆地磨蹭起来,色令智昏,他闭着眼,脆弱的睫毛抖筛似的抖个不停,他以为屏住呼吸压低气声就可掩盖整晚的动作。

熟不知晚心亭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盯着监管者极力压制而震颤的薄唇。

她像狡猾的狩猎者引诱猎物进入牢笼,在猎物被诱饵蛊惑,卸下心防之际,伺机而动,手指掐住了监管者的喉咙,悄然捏紧,指尖触碰到他薄脆的喉骨。

她微笑,没有别的想法,纯粹的想恶作剧吓一吓监管者。

被当事人发现的恐惧,令监管者瞳孔涣散,失了神就被吓走了,狗的人格出现,轻声汪出一声,呜咽着埋进晚心亭锁骨,啃骨头似的细密啃咬。

刚才主人不见了,狗狗躲在黑暗里好害怕。

房门外。

宋准听见一声动物的低嚎,他警觉地眯起眼,细想晚心亭不可能瞒着节目组在房内带小狗玩闹,屋内的灯也是关了。年轻人爱熬夜,宋准明白,晚心亭没睡,故意不开门和他怄气在看宠物视频。

宋准低低笑了,能和他怄气,说明心里还想着他的存在。

得到这答案,宋准便走了。

-

半夜,金梦书从发酸的酒味中醒来,他拎着衣领轻嗅,不悦地皱眉。

下半身极其不舒服,膈应得胀痛。

少见的反应,是因为做了那个梦。

金梦书掀开被褥,看了眼,进而懊悔地攘着头发,走进浴室内,一直到花洒兜头浇下温水,金梦书都失神在那个梦里面。

梦里的他和晚心亭喝醉了酒,好像听到了东庭秀的声音,他被晚心亭藏进了衣柜。按他事后理智的分析,当时的情况没有必要藏在衣柜,他和晚心亭没有越轨的行径,就算有,也是成年男女合情合理的暧昧。

但梦就是没有逻辑,往往暴露出潜意识真正的意欲倾向。

晚心亭开了门,金梦书在衣柜扒着门缝偷听,东庭秀好像是同晚心亭送礼物,也是一款项链。到这里,金梦书肯定是晚心亭送他项链的事,被他投射到了梦里面。

他掀开了一丝门缝,以窥探的视角,像个变态将滚烫而黏稠的目光粘黏在晚心亭身上,寸步不离。

他看见晚心亭牵住东庭秀的手,半躺在床沿,东庭秀朝晚心亭跪了下来,手掌将女人的衬裙一捋,露出白腻大腿和姣好的臀线。东庭秀将月光宝石项链戴错了地方,清辉似的钻面点坠在女人大腿,铺满床榻,银月流泻了一地。

金梦书看着东庭秀的手指沾着他们刚喝完的酒液插入,指腹撩拨着唇瓣,尔后俯下头,奉送上他粗粝的唇舌,发出吞吃晚心亭唇肉的水渍声。

金梦书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怒恨,可嗅着头顶晚心亭衣物的清香又是一阵头皮发麻,他咬着衣裙的肩带和扣子,想象夜晚之前那开过蚌的蚌肉和贝珠,在舌尖回味其鲜嫩味道。他舔吃过了,那就是独属于他的佳肴,怎么能轮到东庭秀这个垃圾用唇舌玷污呢。

如果是他在囫囵含吮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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