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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组肿么回事】【刚才我以为Daddy会发疯走掉】【隔壁都开上水上摩托了,这俩小学生还在怄气玩手机】
【女三做得不对。拜托,我们Daddy开飞机带你兜风,是你的荣幸】【kkkk谁家恋综这样演,又不是宿敌式的争锋相对。拜托你们出去约会】【磕不下去,打起来算了,比准哥和熙珍还互为仇家】
【宿敌?宿敌就是宿敌呀……宿敌是不可以变成老公的,变成老公了你就再也不能坦率地看着宿敌的眼睛再和他说我要杀了你了……如果变成老公了你就不能心安理得在夜深人静干得老公涕泗横流哇哇叫了……所以宿敌只能是老公……哦不……我是说……所以老公只能是宿敌……】
晚心亭出门叫了份早茶。
白宗俊戴着耳机,划动着平板电脑,查看生活助理整理的晨报,又逛了圈纳指昨日的收盘行情,数字像跳蚤,从眼前跳起飞走,白宗俊心不在焉。
晚心亭不和他出去约会,白宗俊无所谓,他毫不在意是否和女人游玩约会。
但和晚心亭困在一间会客厅内,周遭沉寂,只有女人刷短视频的刺耳声音。刹那,白宗俊在俄顷溜走的宝贵时间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荒谬和无意义。
晚心亭不按规矩出牌,他将在这窄小空间内内和晚心亭浪费一个白天的时间。
他似乎也陪着晚心亭的任性犯傻。
白宗俊放下平板,竖立在磁吸键盘上,抱着手臂深思,再盯看女人。
她坐没坐个形,一手撑着沙发,一手举着手机,仰躺,偶尔放下手机在茶几,用汤匙挖舀着蛋糕,从容不急切。
突兀地,白宗俊很想当着女士的面点燃雪茄,女士讨厌吸烟,室内吸烟是不尊重的行为。
可晚心亭也没尊重他,她刷的快节奏视频音乐吵闹,那种噼里啪啦的音乐,白宗俊丝毫不理解是哪类观众在欣赏,但都是下层人士罢了。
房间内只有她们两个人,白宗俊没有理由叫晚心亭戴上耳机。
一旦说了,晚心亭会用这是他们俩人共同使用的约会房间攻讦他,她也拥有权利使用这间房间,凭什么不能发出响动。
白宗俊不会让自己处于受制和落败的地位。
要怎么对付她?不,对付她,太小题大做。她根本不配被他放在心上。
晚心亭瞅了沉眉盯看她的白宗俊一眼,这才半小时,就拧起眉头了。
如果不喜欢她,可以直接走,白宗俊却没有选择离开这间屋子,就是他们这种患者都有的通病,不会破坏最大的规则。
晚心亭柔和微笑,抱着平板和手机,忽地,坐在了白宗俊身旁。
白宗俊有一瞬疑惑,紧接着,大脑蒙聩断闸,晚心亭枕在他的大腿上,乖顺地像只猫,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膝盖骨。
羽毛擦过的痒感,白宗俊本是气定神闲翘腿坐在沙发,一下就将双腿闭拢,整平着大腿肌肉贴合在沙发皮。
白宗俊口吻愠恼:“你这是做什么?晚小姐。”
“脖子累了,腰也累了,昨晚休息得不好,借着靠一下。白理事,你在介意吗?”
白宗俊丝毫不想知道她腰累的含义,她蓬松黑亮的发丝漂浮上他的肚脐,痒嗖嗖地挑逗他。
白宗俊回答:"我介意。"
晚心亭去牵白宗俊的手,硬挺的指甲搔刮在白宗俊结实手腕的青筋,笑眼隐隐有病态的疯狂:“我不介意就好了。忍耐一下,白理事。”
白宗俊面色无常,没多少情绪说:“不行。”
从他的视角看晚心亭,女人对他的恶意就像儿时的他触碰蟋蟀的翅膀,会一片片将昆虫的翅膀拆下。
晚心亭微笑,她的笑容也有点不管蟋蟀死活的残忍:“可我们在镜头前约会。你让让我嘛。”
“你这样很不讲理。”白宗俊没有推开晚心亭,陪她玩,指责道,“前面你说要我尊重你。晚小姐,你也应该尊重我不是吗?”
晚心亭抿着唇,像个无赖:“我只是借你的肩膀靠一下。白理事,你也太小气了吧,我也没有很想靠在你身上。”
晚心亭起了身,幽怨地瞪白宗俊一眼,白宗俊心弦一动,有瞬息想让步,美好的藏品应当得到优待,等他完全获得藏品时,再对她的无礼处以刑罚,要怎么惩罚这类藏品,白宗俊还没想好。
在遇见晚心亭前,他没想过收藏人类。
白宗俊略微头疼,头疼收藏她时,怎么惩罚她比较好。
把她像其他藏品拆成几块组装成盒中美人,无疑破坏了晚心亭活泼调皮的完美性;让她一辈子不能动弹如蝴蝶标本定在墙纸上,白宗俊又会遗憾她白里透红肌表生命力的逝去,可见冰封也不是个好选择。
白宗俊的思绪混乱了,他在为晚心亭不停调动情绪。
他决心冷脸到底,不理会她。
别惹他了,到时候拆掉她,她又会像小昆虫那样滋滋叫着唤疼。
过了一会儿,晚心亭又将头蹭上他的肩膀,白宗俊抿着唇,压制淡薄的怒气望着晚心亭。
白宗俊问:“又怎么了?”
晚心亭顽皮一笑:“我累了嘛。理事长,我就靠在你肩膀几秒,你忍忍好不好?”
说是几秒,晚心亭耍赖似的靠了很久,还在白宗俊耳畔乐呵呵地笑,她的笑声不张扬,轻飘飘地,像柳絮似的调戏在白宗俊耳蜗上。
这样的晚心亭更吵了。
白宗俊拧眉。
只有他们两人的场合,他略微控不住她。
他无法理解她,她和别的男人约会是极有分寸,只对他在行使过界的行为。
她想让他生气。
但为什么?
白宗俊不能理解,也维持不住矜傲。
这就是下位者滑稽无礼的挑衅吗?让他难受,她就会产生高兴?白宗俊将晚心亭的行径归结为小孩子博得家长视线的胡闹,她也不遵守她那套相互尊重说辞,强调平等之类,白宗俊一开始就清楚,她是个利己主义者,和他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白宗俊深思片响,思索清楚晚心亭的真正目的,是他没有答应晚心亭出门的请求,她才不满意地跟他胡闹。
再次受到无聊短视频内容的骚扰后,白宗俊提出顺遂玩晚心亭的心意,他们一同前往海滩玩跳水和海上飞行器。
晚心亭放下手机,展露喜悦,她抱住了白宗俊的手臂,欢呼:“好的呢。谢谢理事长,愿意陪我玩耍。那你记得去把西服换了,好吗?”
她用指节勾住白宗俊的领带,将他的衣襟弄得凌乱,脑袋枕过的西裤也褶皱不堪,白宗俊倒不在意,仅是担忧时间游走的烦闷。
男人正襟危坐,像尊不动的石膏雕塑,晚心亭半坐在他腿上,玩弄他的领带,拉出来,拽在掌心。
领带像狗链一样将他的脖颈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