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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你这个骗子女人……唔……唔……”
晚心亭伸长手,掐住东庭秀嘴巴,在他嘟起的嫣唇上,拍了几巴掌。
东庭秀睁大秀丽的眼:“唔唔唔……”你居然用脱掉鞋的手摸我脸啊,要疯了。
晚心亭再去开了第二道门,东庭秀还站在门外,晚心亭疑惑:“不进来么?”
东庭秀磨蹭着鞋底,手背着背后忸怩,脸部肌肉又扭曲抓狂:“你没邀请我啊,快说邀请,我要进去洗我的嘴和脸。”
晚心亭轻笑。
东庭秀比她胡乱嗅的德牧还乖,知道没有主人的邀请,是不能随便入内。
晚心亭招招手,东庭秀冲进她的卫生间内。
“真窄。你自己的房子?”洗完脸的东庭秀,打量晚心亭的公寓,没有得到躺在沙发上女人的回答。
公寓卫生间不够大,只够东庭秀转个身,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儿,她的母亲对她也不怎么样,哪怕地段还不错,可活动空间不大。如果晚心亭和他结婚,东庭秀想给晚心亭换个大一点的房子,换到安静的顶层,有游泳池和直升飞机停机坪的就不错。
晚心亭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离开白宗俊的别墅走得急,没吃午饭,她泡了碗泡面。
德牧和东庭秀都在晚心亭的熟悉环境。
晚心亭群发了自己收养四条狗但她没时间遛狗的苦恼。
姜誉之发来短信:【可以交给我,我家有阿姨,可以经常带它们出去玩。】
金梦诗也回复了她:【不介意的话,我帮你养,我在美国的寄宿家庭,也养过德牧。小时候我和德牧一起长大。】
金梦书:【什么事能让我们亭亭宝贝烦恼,交给我就好。我问下我朋友,看他们能不能领养?】
金梦书:【有个学弟同我说,想养德牧。宝贝,我等会来接你吃饭好不好?顺便拍几张德牧的照片给学弟看看。】
晚心亭看过消息后,放下手机。东庭秀坐在晚心亭身旁,酸溜溜问:“给谁发消息呢?”
“野男人们。”
东庭秀火气一下就上来,还不止一个野男人,他气得瞪直眼。
晚心亭不理他,看杯面差不多好了,吹了一口,东庭秀又皱眉,“你就吃这个?多没营养。”
东庭秀撸起卫衣的半袖,要给晚心亭做饭,晚心亭急忙拉住他手臂,将他摔回沙发上,“消停点吧,庭少爷,可别把我厨房炸了。”
东庭秀嘶地抽痛,但晚心亭没管,继续看电视吃着泡面。
“什么嘛。”东庭秀不悦,“我学过做饭。”
背上硌得疼,东庭秀将背后的草莓熊的玩偶拿了出来,晚心亭的沙发堆满玩偶,他装模作样将左手摸着后背,期待晚心亭发现他的不舒适。
晚心亭冷淡地埋着头吃面。
“你蹲了我几天?”晚心亭问。
东庭秀不自然地摸着手臂内侧:“也就今天。”他又叫嚣起来,像个恃宠而骄,仗着有主人而凶悍的吉娃娃,“你以为你是谁,什么人没事闲得慌天天……”
晚心亭把手机APP的监控影像播放给东庭秀看,她换了不同的日期,哪怕是他找提前蹲在门口的姜誉之茬的影像也被监控拍摄下来。
晚心亭朝东庭秀眨眨眼,“你闲得慌?”
东庭秀哑然,摸着后背,嚷嚷着晚心亭家的沙发硌得他背不舒服,他大吼大叫。门庭外的德牧听见了,还以为陌生男人欺负主人,立即龇着牙奔了进来,冲着东庭秀裂开狗嘴展露一排锋利坚固的牙齿。
东庭秀被吓到,陡地一躲,想攀着女人的肩膀,躲在晚心亭身后,晚心亭挡下他的搂抱,东庭秀的背部肌肉杵在晚心亭手肘上,这次真戳中他肩背的伤口,他拧着眉,咬着牙,倒也没唤疼。
一只德牧已经跳上沙发,要扑在东庭秀身上,晚心亭伸手淡定地将手指敲在德牧脑袋瓜,德牧瞬间低下头哀嚎着嗷呜一声。
晚心亭低声斥责:“狗不能上沙发。”
德牧委屈地爬伏低头,被晚心亭赶下沙发,伤心地跑到门庭外。
东庭秀还躲在晚心亭怀里,指尖捏着晚心亭的一抹衣裙。他眼眸含满情致地仰着头看晚心亭一眼,仿佛晚心亭是他的救命恩人般眸光闪熠。
晚心亭拍东庭秀脑袋:“你也不能上沙发。”
东庭秀将曲起的腿落下,讪讪地摸摸鼻头,雪白脸颊涨得通红,刚才太尴尬了,他一个男人家怎么会怕狗,但那一瞬确实被狗嘴龇出的獠牙恫吓住了。
晚心亭吃完杯面,东庭秀还赖着不走,他也不说明来她家有何事,就黏着晚心亭。
在晚心亭去了一趟卧室,找出储物柜里的医药箱,她招招手就叫东庭秀进来卧室。
东庭秀故作烦躁地嚷着干嘛,走进晚心亭卧室就忍不住动着鼻子,深嗅,卧室弥漫着冷淡却舒心的香味。
她的卧室很干净,只有一张白色云朵被的床和壁式衣柜,其余空间全是晚心亭身上的味道。
这让东庭秀有种闯入女人怀抱的唐突感,也像是走进女人不轻易向他人敞开的内心。
刚才还没消退的尴尬赧然,东庭秀脸唰地一下更红了,颧骨飞霞,仿佛红成他送晚心亭的鸽血红宝石。
他坐在晚心亭身旁,直起的肩背软塌下来,刚才他的背丝毫不敢碰到沙发表皮。
东庭秀明知故问挠头,撇开眼,目光钉在晚心亭换下的衣物上:“你拿医药箱做什么?谁受伤了?”
“不是你么?”晚心亭在打开医药箱,“坐过来。”
东庭秀磨磨蹭蹭坐在晚心亭身旁,嘟囔:“我以为你没发现。”
东庭秀又笑了,笑容像水波纹的涟漪扩大在他脸上。
他不含蓄,一只手揪着后背的布料,弓着杯,像蓄势待发的猎豹般矫健有力,一手抽拉就将卫衣捞在头顶脱下,可他又扯到一半,领口卡在脑袋上停下。
有道火热视线从他胀鼓鼓的胸膛搜刮而过,冰凉滑腻,东庭秀酥麻到抖了一下腹肌。
东庭秀半脱下卫衣,卫衣前襟搂在胸前,他只敢露出背部肌肉给晚心亭。
他质问晚心亭:“你刚才干嘛?猥亵我?”
“摸摸。”晚心亭理直气壮,“摸摸怎么了?”
东庭秀气到不想和晚心亭讲话。
晚心亭找了一罐泰国买回来的薄荷驱蚊膏,给东庭秀擦,东庭秀又不是真的需要她治疗,她也不是皮肤科医生,他只是需要晚心亭重视他。
他算是被教训惨了,晚心亭很少看到这种家暴触目惊心的现状,真皮层都被破坏了,皓白背肌虬结的道道结痂疤痕,痊愈阶段在渗出体/液的脓水。
晚心亭抚摸上疤痕红肿的边缘,没有东庭秀想得到的疼惜,女人还用指腹狠狠按压,用指甲去搔刮,故意恶作剧欺负他。
东庭秀抽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