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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心亭。
“是要项圈?”
“汪!”——是,主人!
“唉。”晚心亭又无奈地起身,攘了把姜誉之的头发,“真是爱撒娇的狗。”
晚心亭从衣帽间拿了条搭配的钛钢项链,给姜誉之系上,傍上丝巾作为狗绳,牵着姜誉之去到镜子前展示,姜誉之没见过其他狗带这种新潮的狗链,被哄得绕着晚心亭直打转。他在镜前臭美了很久,左一个角度看他的项圈,右一个角度再盯他的项圈,沉迷欣赏他的新项圈。
晚心亭忍俊不禁拍他的头:“姜誉之你是只蠢蠢的小狗。”蠢蠢的小狗才容易被主人骗。
狗狗听懂了,去咬晚心亭的手,轻声地嗷呜:狗狗才不蠢。
姜誉之清醒的时候,他四肢趴在地上,背上有负重,他扭头清明地看了晚心亭一眼,不知道要不要装作狗人格演下去,但晚心亭很快从他的背上下来,她看着姜誉之羞涩的眼神,就知道主人格回来了。
“是你要求我坐上去的。”晚心亭陈述事实,没有丝毫骑着男人在客厅玩耍的尴尬。
姜誉之直起酸痛的膝盖和手掌,他看着略脏的手掌,想来狗和晚心亭玩这个游戏有一段时间了。
姜誉之红着耳朵,挠挠头:“我知道,肯定是狗吵着要求你陪它。晚小姐,你人太好了,下次它醒了,你将它关门内就好,它不会真的咬人,没必要照顾它。”
晚心亭指尖点着下巴,深思了片刻,却没什么感情浮动地说:“他是你的一部分,我在照顾他,也是照顾你嘛。”
姜誉之感觉不能呼吸了,像是溺毙在温柔的海洋。
他有点矛盾地想:拜托晚小姐对他狠心一点,最好是利用他,怎么利用都好,不然的话,他好害怕。害怕他真的会爱上晚心亭,害怕丧失理智,只想成为她最忠诚的狗。
姜誉之低下头,小声道:“谢谢。”他说谢谢时,不像在说谢谢,害羞到赧红了脸不敢多看晚心亭一样,像在对心仪之人告白。
晚心亭看了眼时间,对姜誉之说:“走吧,我们把德牧送到你家。”?
第51章
◎你看,这样就很有趣了。◎
姜誉之的住宅在瑞草区瑞草洞的别墅,车开到后,姜誉之带着德牧交给了从小照顾他的阿姨。正巧,姜誉之的教练也在前院,陪着阿姨剪掉玫瑰花枝打算做花酱。
姜誉之缩了缩脖子,装作没看见教练,他牵着晚心亭的手想赶快溜进别墅内。
教练抛下一只玫瑰,在菜篮里,冷不丁喊了声:“姜誉之。”
姜誉之僵硬着身体,转过头,抿着嘴认错地低头,“教练,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中年男人冷笑道:“我来问问你是不是打算退役?你今天又没去训练。”
姜誉之一脸愁眉苦脸地抗拒,教练朝晚心亭道了好,但也没多少热情的客气,像是忌惮晚心亭骗走姜誉之的提防。
随后,姜誉之尾随中年男人离开了,可能是有训练计划,别墅很大,前院是人工铺设的草地,后院是姜誉之单独的训练房,德牧便在姜誉之的花园内撒了欢地跑。
在车上,姜誉之兴致勃勃同晚心亭聊了他的家庭,他父母是很少回家,这边的别墅只有他和阿姨居住,教练是从小看着他长大,偶尔会过来探望一下他。这个季度没有赛事要准备,他被换下来作为了队内替补,现在训练次数不频繁,导致他有很多时间。
他说有多时间,看了晚心亭一眼,观察女人神情的变化。
姜誉之稍后又说:“你会经常来看小乖么?”
小乖是姜誉之给德牧取的名字,晚心亭听见这名字时,怔了几秒,她记得那场电影的末尾,姜誉之躲避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绑匪躲在床底,绑匪也说到了小乖的名字。
刚才姜誉之牵着狗下车时,姜誉之家的阿姨有些惊讶,晚心亭注意到了这点。
“小乖,小乖。过来。”晚心亭故意坐在剪玫瑰花枝的阿姨身旁,叫小乖的名字。
保姆阿姨听闻小乖的名字后,没有特别的反应,神色如常地和晚心亭客套寒暄。姜誉之去上《结恋》,极可能和富家千金订婚,保姆阿姨在姜誉之家工作了很多年,也对未来可能入住的另一位主人好奇。
“小姐你比镜头里更漂亮,气质更好。”阿姨称赞。
晚心亭说了谢谢,抱住从草坪奔来的德牧,捏着德牧的脸,扬着笑脸,胡乱对德牧揉了一通,给人一种活泼开朗易亲近的错觉。
阿姨感叹:“小姐和我们少爷关系肯定很好吧。少爷,他很少带朋友回家。我有四五年没看到少爷的朋友了。”
“是我的房子不好养狗。”晚心亭有一丝叨扰的羞涩,她明白这位阿姨的意思,姜誉之和父母不亲近,和保姆阿姨更亲近些。保姆阿姨想为他多说几句好话,提升下晚心亭对姜誉之的好感。
不知道阿姨是否知道姜誉之狗狗人格的事,晚心亭试探道:“他好像很会养狗的样子,和小乖很亲近。”
阿姨继续笑:“因为是小姐的狗嘛,所以才亲近。少爷,他其实自小就不喜欢狗。昨天,少爷突然给我说家里要养一条德牧,还问我介意不介意?说是朋友送他的,那会儿,他笑得可灿烂了。”
晚心亭流露疑惑:“诶,他不喜欢狗?”
阿姨意识到说错话,会造成误会,随即纠正:“也不能说是不喜欢,就是不亲近。从小他就不亲近狗,之前夫人和先生住在别墅时,养了一条比熊,也叫小乖。那只小乖可能没有小姐的小乖威风吧,少爷是不怎么亲近。”
“那只小乖又去哪了?”晚心亭懵懂发问,仿佛不知晓姜誉之此前被绑架的重大事件。
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阿姨回忆起来:“我记得是走丢了。那段时间我回了釜山老家……”阿姨仿佛记忆起她回釜山老家错过了什么事情,她停顿了几秒,讪笑说:“哎哟,不同小姐提这些老事了,我这个老婆子记性不好。”
晚心亭笑着摇头,“没关系,我爱听。我也想多了解姜誉之一些。”
阿姨又絮絮叨叨说了些姜誉之其他的趣事,收集完玫瑰花瓣,阿姨便去做饭了。
晚心亭穿过了前厅,走去训练房,打算看姜誉之和教练对练,还没进到训练房,就看见摘掉头盔的教练和姜誉之坐在木质训练地上谈话。
可能是在谈比赛相关的事,晚心亭转头要离开,听见教练说:“你对她知根知底吗?”
晚心亭又驻足,听了下去。
教练气怒吼道:“姜誉之,在你整合完人格前,我绝不同意你和她交往。万一你再受到什么创伤,分化新的人格,你知道这样很危险么?别给我造成负担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姜誉之抚着木剑的刃面嘟囔。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