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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姜誉之,姜誉之像是在纠缠自己的女朋友。

金梦书难以控制在内心爆开的嫉妒,摇下车窗,他结实的手臂放在窗外攥紧拳头,仿佛已经殴打上了姜誉之城墙厚的脸皮。

他手腕上系着银灿的铂金手链,那其实是绕了两圈的项链。

但很快,他虚眯起眼,注意到了姜誉之脖颈上挂着的项链,月牙的形制几乎和他一模一样,只不过比起铂金材质,看上去更劣质和廉价。

这条月牙贝母项链极其像金梦书丢失的项链。项链是晚心亭赠送给他的。

“哼。多半是仿品。”

贱人,想暗戳戳地和晚心亭戴情侣款,谁知道晚心亭将项链送给了他,这绿茶男白费心思了。

金梦书下了车,故意摇晃着手链的月牙,朝晚心亭招手。

晚心亭朝金梦书柔和浅笑,“等你很久了,你为什么现在才来?”她有点撒娇地抱怨,是和姜誉之不同的态度。

金梦书戾气骤然消散,阴沉郁闷的天空豁然开朗,“抱歉,今晚不是要去见伯母么?我去买了身衣服。下次不会来晚了,我保证。”

金梦书抱了晚心亭一下,以作安抚,他还想亲在晚心亭的脸颊,被晚心亭的巴掌扇开了。

晚心亭是略微粗鲁的,金梦书却甘之如蜜,他犯贱似的笑呵呵。

姜誉之看见晚心亭抗拒金梦书的手势,阴沉着脸,嫉妒又不甘。

晚小姐根本不喜欢她的男朋友。

金梦书没有征求晚心亭的意见,就想去亲吻她,他根本不配和晚心亭相处。如果是他,首先会问晚小姐可以亲一下么,征求好晚心亭的意见,再亲吻,那才是尊重晚小姐。金梦书也不够正派,看上去很阳光,其实智多近妖,心思很重,像个伪装的老狐狸,也像个别有用心的捞男,想在晚心亭身上吸血。

金梦书和在晚心亭身后的姜誉之对视,看到了姜誉之唰地变脸,姜誉之沉着眉骨,冷淡地恨着金梦书。

金梦书表现得很大度,不在意姜誉之的妒恨,他莞尔一笑,作为晚心亭钦定的正宫,他没有必要和以朋友之名的绿茶男较劲。

“在朋友家玩得开心么?”金梦书的一句话,就将姜誉之打回原形,姜誉之是朋友,而金梦书是获得名分的男友。

“还可以哦。阿姨做饭好好吃,我还和姜誉之学了一会儿击剑,不过太考验我了。”

晚心亭坐上车,朝姜誉之和他牵着的德牧招手告别。

姜誉之蹲下身,揉着小乖的头,捏住一只狗爪摇晃,爽朗地笑:“小乖,快跟你妈咪告别。”

金梦书沉下脸。叫什么妈咪,送给别人家的狗就是别人家的了,和晚心亭再无关系。

姜誉之继续说:“晚小姐,记得要常来看小乖哦。我和小乖都会等你的。”

晚心亭轻嗯回应。

金梦书禁不住嗤笑,这男人把戏可真多,知道是他女朋友了,还蓄意勾引,现在小三都如此明目张胆的不要脸和正室抢位置了么?

“那多谢你照顾……小乖了。”金梦书靠近姜誉之,故作友好地感谢和姜誉之握手,姜誉之比金梦书更快地一拽男人的手,他在训练队长大,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软柿子。

金梦书肩头和姜誉之碰撞,火药炸开,两人捏住对方的掌心都在用劲,金梦书低喝:“狗东西,离我女朋友远一些。”

姜誉之只说了三个字:“会分手。”

他小狗眼幽幽盯着金梦书,就像盯着抢走他肉骨头的恶犬,恨不得甩着头报复将其皮肉撕扯。

姜誉之再歪头,朝晚心亭甜美莞尔,“上节目再见,晚小姐。”

金梦书啪地开门,立即踩着油门,将车开走了。

晚心亭挥手,朝着后视镜内的小乖告别,姜誉之微笑地站在小乖身后,像个送孩子母亲上班而贤惠地鞠下一躬在家守候的人夫。

下坡后,逐渐看不到小乖,晚心亭又收敛神色,冷淡着一张漂亮的脸。

金梦书瞥了眼晚心亭的情绪变化,晚心亭忽地道:“只是想把狗送给他,养德牧这种大狗很耗费精力。”

晚心亭没有点明,金梦书已经成功理解为晚心亭是怕德牧消耗他太多的精力,怕他累着了,特意找了冤大头领养德牧。

金梦书笑说:“倒也没有很耗费精力。我可以送给我的朋友们。”

晚心亭忽地问:“你朋友很多么?男生多一些还是女生多一些。”

金梦书意识到他说错话了,朋友太多,会给晚心亭一种不顾家爱玩爱闹的不成熟性格,他急忙解释:“其实都不多。以前的旅游朋友都没联系了,回国后,学姐学哥们都天各一方,在首尔的学弟们也不多,就几个认识的,还不怎么往来。”

晚心亭没出声,对着遮光板,补起了唇釉,金梦书心惊胆战,懊恼自己没有解释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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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准一早就被宋福实叫醒,起来准备生日宴的餐食。

家里会做中餐的厨子只有两人,一个姓宋,另一个也姓宋。

宋福实安排别墅其余的工作人员去休假了,今天是他和晚方玉的家宴,他不想看到其他人来打扰他们,做饭清扫除草剪枝,他都会做,也用不上其他工作人员。

晚方玉白日有工作,她在首尔时,宋福实只需要中午去她公司楼下送一次餐就可。他无需上楼和晚方玉共进午餐,只需要拜托助理送食盒到晚方玉的办公室就行。

做情夫的准则就是不能太烦金主,要是真把自己摆在主夫的位置上,抬头不见低头见,那么金主就会没有和他在一起的刺激感。

宋福实深暗这层道理。

宋准推了半天的工作,下午需要去见一名委托人,是某议员的助理。该议员下月初要去往非洲参加东亚三国的金融聚会,他的政治取向令他危险,所以他需要寻找有在非经验的安保公司护航。

宋准告知了宋福实有事,宋福实不满意地絮叨:“会长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穿,这么重要的日子,你要出门……”

宋福实总爱小家子的絮叨,宋准最烦宋福实的这一点,年少也会怨恨宋福实这辈子活该只能做见不得人的情夫,等待会长来找他,他的思想就很登不上台面。

回忆起晚方玉对他的好,宋准始终认为是一种亏欠,她作为他的母亲,对他好是天经地义。宋福实从小就对他的亲生母亲遮遮掩掩,长大后,宋福实来到晚方玉家,宋准才明了一切。

某天晚上,上小学的宋准饥饿到极点,下楼想询问宋福实能不能拿些食物,他来到宋福实的卧室前,听闻出细微人声。

他爬伏在门上,偷听晚方玉和宋福实说:“我觉得为了小准好,还是不要告诉他那些事。年轻孩子的心思很敏感,自尊心又重,你要是说了,他在学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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