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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亭下了床,她进了浴室冲浴。
花洒下,晚心亭清洗了全身。
庆幸这次她开了母亲的车送金梦书回家。
屋内有些响动,晚心亭没放在心上。
金梦诗从衣柜内爬出,他口鼻潮湿了一片,为了不发出丁点扰乱的气息,他死死用掌心压制住口鼻的肌肤,凝结出的汗液糊满了他的口唇。
他的眼神并不清澈,是失神的迷蒙,内里眼珠却是猩红的血色,彷佛随着弟弟一道醉在和晚心亭情/欲中。
他俯身抹干一滩木质板,用衣袖反复擦拭干净了。
天知道他有多喜悦,这种喜悦连带着无法发泄的肾上腺素,将他头脑冲昏了。
金梦诗甚至想过从二楼的阳台一跃而出。
体内充斥着肆虐汹涌的热燥,他看向还没消下去的,整个人陷入失魂落魄的忡梦。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趴睡在书桌睡着的弟弟。
浴室内的女人在昏黄灯光下洗澡,四周阒静到只有他打心底蔓生出的恶意。
金梦诗萌生出大胆妄为的想法。
他要从弟弟身边抢走晚心亭了。
她也喜欢他,那天晚上送晚心亭回家,她亲口说的,只是弟弟先告白了,她只能和弟弟先试着做男女朋友。所以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
弟弟能够给她的,他就不行么?
金梦书俯视着他的胸前肌肉,他们那样做了,他为晚心亭又不是做不到那种地步。
可能是他这辈子恶到最失控的一次,但金梦诗毫不后悔地做了。
拿走弟弟衣柜内的一件印花潮牌背心,金梦诗旋扭开门锁,趁着浴室花洒的水声,他将金梦书搬离去了他的房间,换了身衣服。
刚才在弟弟衣柜待久了,身体沾染上弟弟的香水味,金梦诗理了理头发,他的打扮尽量与金梦诗一致。
扮演弟弟他曾经很在行,他曾经常帮助弟弟在教授的课上打掩护,金梦诗调整好了状态,走出了房间。
晚心亭擦干头发走出,系统播报:【宿主,金梦书的汪汪值涨了二十点,77了。他有点太纯了,见个家长而已,就以为是正宫了,白给这么多,可把他高兴坏了。】
“纠正,他可不是白给。他吃了我家大米的。”
系统点头:【素的,宿主。金梦诗来了,我先退下了,提示下,金梦诗的汪汪值,也涨了很多,汪汪值有……】
金梦诗推开了门。
晚心亭站在浴室镜前,按停吹风,转头问:“酒醒了?”
金梦诗第一次做这种事,他神经吃紧,肌肉绷得发疼。他没回答晚心亭,第一句还没想好如何开口,晚心亭明显将他当做金梦书,有了频繁的肌肤相亲。她和金梦书变得亲昵了很多,这种熟悉到默契的口吻,是他不可贪图到的。
他先暗灭了浴室的灯,去环抱住晚心亭,他埋在晚心亭的肩窝和颈侧,用鼻尖滑过她的肌肤去轻触闻嗅。
女人冷冰的香气让金梦诗更加迷乱,他轻啄了晚心亭耳垂一口。
“很痒。”晚心亭蜷缩着身体娇笑,仿若无知地躲进金梦诗怀里,她故意问,“金梦书,你怎么将灯关了?”
作者有话说:
好好好,你好得很嘞,亚日氵
工?
第55章
◎没把握住机会◎
金梦诗没有回答,继续闹着晚心亭,他捉住晚心亭的手,挺起了胸膛。
玩了弟弟的,也玩玩他的吧。
刚冲浴完的浴室余有蒸腾出的潮热湿气,柔软滑腻的水雾如同女人的柔荑潜入金梦诗豁大的背心袖口摧残起嫩肉。
“怎么关灯了?金梦书。”晚心亭又问了一遍。
她掐着金梦诗的双颊,强硬地捏开金梦诗不肯说话的颌骨,命令:“回答我。”
金梦诗轻声嗫嚅:“留下来。”
晚心亭无奈地笑:“金梦书,你真的太缠我了。”
晚心亭每说一次金梦书,被她钳制下颌的男人,身体就止不住颤抖。
她扭过头,轻啄了一口男人的唇。
金梦诗便疯了,他的手臂黏住晚心亭的腰身,像爬行生物的鳞肢卷住晚心亭,不停地啄着晚心亭的唇,密密麻麻地落下,唇肉的温热胶葛着五官,像一团覆住面孔容不得晚心亭呼吸的雾。
晚心亭嫌弃他只会用干燥的唇面摩挲在她唇上,这个“金梦书”不懂得进行到下一步。
女人捧住他的头,含着他怯懦的舌尖嗜咬,金梦诗吓得退步。
但晚心亭紧扣住他的头,揪住他的头发,不允许他躲,晚心亭还故意轻咬金梦诗最嫩的舌尖,金梦诗在她的唇舌下无休止地战栗发抖,她旋转着舌头,生疏地去磨蹭晚心亭的舌尖。偶尔还会因晚心亭要将他拖拽在咽喉吞咽,而惊惶吓到舔一下晚心亭的上膛,欲拒还迎似的。
金梦诗被晚心亭吻了很久,他喘不过气推开了晚心亭的肩,他将头埋在晚心亭的脖颈内喘着粗气。
晚心亭轻轻抬高金梦诗的下巴,用掌心中央摩擦他尖尖的下颌,感慨:“金梦书,你演得好真,就像真没接过吻,但我还挺喜欢你现在装出来的青涩。”
靠近晚心亭膝盖骨的地方炽热得滚烫。
“你喜欢就好。”金梦诗得到了奖赏,内心释放恶毒和占有像从尾椎生出的尾巴,得意地缠住了晚心亭的腿侧。
看看,晚心亭并没有发现不同,只认为弟弟是在跟她闹着不同的花样玩。金梦书能靠这种事让晚心亭舒服,他也能,晚心亭还更喜欢他吻技中那股朴拙的生疏。
他学着弟弟的口吻纠缠,颤着唇贴近晚心亭的耳面摩擦,“亭……亭亭宝贝,今天晚上留下来好不好?不是说好要把我干坏么?”
“又浪起来了。”晚心亭手往下,扬着分贝:“可以啊。有什么不好的呢?我还以为你不行呢。每次都装醉。”
金梦诗身形半僵,又笑:“没有和你装。刚才我是真喝醉了。”
“那好吧。”晚心亭显得急色,金梦诗赶紧捉住她的手,往胸膛上移,“现在不行,不行。”
金梦诗想起重要的事,他没吃避孕药,他们两兄弟都为同一个事情困扰,家里也不可能有避孕套,“我们不做到最后。我给你解解馋吧。”
金梦诗要蹲下身跪着。
晚心亭捏着他的后颈,就像抓挠着老想逃跑而张皇踢腿的猎物,将他从跪着的地上提起。
她说:“我母亲的车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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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心亭又洗了个澡。
她是冷着脸开车回家,在金家逗留到很晚,夜深了,路上没多少人,她将油门踩着重,几乎是一路驰骋。
系统没有发现晚心亭的冷脸。
它沉浸在开心中:【胸肌大的男人给出的汪汪值也很慷慨。宿主妈咪~~,金梦诗的汪汪值89了。汪汪值涨这么快,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