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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宗俊几句。

白宗俊没接受过这种骂人艺术带来的熏陶,臊红了脸,怔忡地握住手机,确定那些脏话是晚心亭发出的声音。

但他感受到来自心底的心酸。

“我真的很小,很丑,很让你不舒服么?没有男人对我做过那种事情,我觉得就算是很胖的宅男同性恋,他们也不会拿着我的照片对着我******。我有点恶心了。对不起,晚小姐,我先得……呕……”

只是浅浅让他带入了一下如何被骂,还给他骂吐了,财阀的一生有点太脆弱了。

晚心亭叹息着摇头,只让白宗俊别让她的账号被举报封禁就行。

她挂了电话。

晚心亭打算让系统学习一下她的语言模型,训练一个仿智能的AI代替她回复。

系统没有想过它这辈子还有这种展示才华的机会,它连连拒绝,这要是被穿书局发现它在网络上出言不逊,是要扣基础工资的。

但晚心亭很快就说服了它。

“你不是说你不是物品么?证明你的机会到了,物品才会乖乖被人骂,不会回嘴。这么可爱的统统你,肯定不是物品,所以你会超越物品做一些事。比如有仇必报,有话就说,挨了打就会打回去,看到骂妈咪的人,让妈咪伤心难过就帮助妈咪回怼。不是么?”

“现在告诉我,统统宝宝,你有作为主体意识么?”

系统还有点理智,但被宿主那句统统宝宝给冲散了。从没有宿主这样亲密地叫过他宝宝,感觉被宿主亲亲爱了一下。

系统昂声说:【我有!我必须有!】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叭。统统宝宝,别忘了,骂完就拉黑,别纠缠。”

系统问:【是怎么个原理?】

晚心亭解释:“这种事有来有回,你一刀子我一刀子捅着双方的痛点,才能吵起来。骂回去的人肯定是不想憋屈。你要是没机会报复回去,你是不是感觉这种有来有回的公平比赛里,你直接输了,你始终比对方多挨了一次骂。所以骂完就拉黑是最重要的一环,让他们也憋屈试试。对了,拉黑前的一刀一定要捅得非常狠哦。”

晚心亭露出一个冰冷阴森且瘆人的微笑。

系统打着哆嗦,逐字学习。

作者有话说:

前一章写了点骑梦诗胸,可能太超前了,还是遗憾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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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新的开始◎

金梦书宿醉醒来,给自己熬了碗醒酒汤喝,调整完大脑状态,金梦书去到楼下的健身房。

刚巧,在那里碰到了卧推的金梦诗和两只德牧。

两只德牧坐在地上,茸毛柔顺,像是被特意梳理过,它们哈着舌头看金梦诗卧推了个来回。

金梦书挑眉问哥哥:“你也练胸啊?”

金梦诗淡淡颔首,许是昨晚和晚心亭发生了那样的事,没有前一天那样对弟弟不理不睬,他将器械推上去,拉拽了毛巾,让出了位置说:“嗯,想改善下胸型。”

金梦书翻了个白眼,骗谁不知道他的意图。

晚心亭喜欢揉胸掐奶的小爱好,人尽皆知。

金梦诗要牵着狗离开,金梦书叫停了哥哥,“有点事想跟你说。”

金梦书将昨晚去晚心亭家,晚方玉提点他的法子,跟金梦书沟通了几句。当金梦书开口的第一句“晚心亭……”,金梦诗便不需要他提起太多,理解了他的话语。

金梦诗不知如何形容这种荒诞感,可能太脱离他日常固有的权力话语语境。

金梦书在外人看来,有些恋爱脑,为晚心亭失去理智般。可作为他的孪生哥哥,金梦诗理解他的话语,他很久之前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如此相像的他们,万一真的喜欢上同一位女孩,该如何处置自己所处的位置。

他拜读过涂尔干的论文《禁忌及其起源》,原始部落中内婚制的瓦解和外婚制的兴起,源于巫术传染的恐惧和宗教禁忌,佐证这种禁忌不具备先天的合法性,是逐步在社会中形成,并不是物理规则那般的铁律必须遵循。金梦诗也没有要突破禁忌,他们和晚心亭的关系还没涉及到禁忌的界限,只是将践行同纯宗之前的古代历史所有士族阶层享有妻妾婚制。

这没什么大不了,仅仅是模式中心对象发生了颠倒,主角变为了一名女士。

娥皇女英尚且可共事一夫,轴心时代诞生的诗与书,为何不能提字于一处湖心亭下的牌匾,被她庇佑?

金梦诗对此保持开放接受的状态。

需要考虑的现实问题是……他们兄弟俩要是真做了伺候一个妻子的事情,金梦诗有种直觉,父亲那边倒还好,母亲那一关是过不了。

不同立场的人持有的家庭观念不一样。

父亲是那种口口声声张扬着传统守序,只在意子嗣问题的“平权”男。他知道惹不起母亲背后花梨银行的财团,才没有如同其他议员家闹出私生子的问题。若是他们俩兄弟真和晚心亭在一起,晚心亭在他眼中也只是个怀孕诞下子孙的儿媳,无论是谁的血脉,只要生下来,那就是金氏子女。父亲都会认可是金家的血脉。

而母亲不一样,母亲受到的是标准闺秀的性别教养,大家族内室文化的熏陶,忙于工作的同时还要早起给婆母奉茶拜礼,她更注重传统伦理。

金梦诗不由得嗤笑弟弟,“你倒是想得美。肥水不流外人田呐。”

金梦书拧着眉,深重面色:“我可没在同你玩笑,总归她要图新鲜找其他男人。不如你去缠住她,缠紧点,她就跑不了。我们是最亲密的兄弟,兄弟之间不应该互相帮助么?”

“你不觉得让哥哥去勾引你的女友很荒诞么?”

“你不想?”

金梦诗想极了,想到昨晚的表现,又心慌意乱。

金梦书太了解哥哥,他锤了一拳头金梦诗的肩膀,金梦诗讽刺他的一笑,他便知晓金梦诗赞同提议。

金梦诗背过身还是笑,但他笑得又疯又开怀,“真是疯了啊。为了一个女人,我们居然都变得太疯狂了。但梦书呐,你别高兴得太早,还不知道谁才是婚礼上站在一旁的陪媵。”

“陪媵?这个词用得好。你在自白么?”

“滚。”

几天的冷战过去了,金梦诗再次重新搂住弟弟的肩膀,兄友弟恭地轻拍。

金梦书忽地朝哥哥呵呵苦笑,再仰头着朝天大笑,笑出做下这决定过于荒谬的泪水。可即便要经历来自长辈们的风暴,金梦书丝毫不后悔。

金梦书恶怨着眼眸道:“我们本可拥有各自的家庭,谁叫我遇上了她,她注定要和我们绑在一起。哥哥,我死了,下地狱都得拖着她。”

金梦诗淡淡回复:“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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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从连接IG的网络中退出,它第一次有超负荷工作的疲惫感,令它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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