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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清醒清醒。

“那你喜欢趴着咬还是躺着咬?”

越问越奇怪了。

东庭秀红着脸喘粗气,平复心跳道:“躺着咬吧。我没有趴着睡的习惯。”

晚心亭眸光又黯淡下去,“这样啊。”

“我问完了。你出去吧。”女人变脸也就一瞬间。

东庭秀没动作,晚心亭踹了他一脚,“滚出去。”

这么无情?

“我不想。”东庭秀撒娇,“我想待在你身边。你让我待在你身边一晚上,明早你要和别的男人去旅行,我只能和白熙珍呆一块。”

说着说着,东庭秀说出了真心实意,他紧接着为自己找补,“你别误会,我没有被你抛弃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聊天。你不是说愿意治疗我么?治疗都需要聊天的,我们聊会儿天。”

东庭秀的手很不规矩地抱住了晚心亭,晚心亭撒开他的手。

“聊天也不是不行。”晚心亭琢磨,她拉开了套房内冰酒柜,叫东庭秀起开木塞,“边喝边聊。我也想了解庭少爷。庭少爷,最后会选择熙珍去订婚?”

东庭秀应激反应很强:“谁说的!我不会和她结婚!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我们手都没有牵过。呸,她碰都没碰过我。她非常讨厌我,我也不喜欢她。我是被迫的,会长大人要求我和她在节目见面,为了能和江通电力合作晶圆的制造,当然不止这点,并购下来的公司会有一个新公司控制所有股权。会长说新公司会交给我管理。”

“那你不就成为社长了?好厉害啊。”

东庭秀不好意思道:“算、算是吧。”

晚心亭叫系统搜了下晶圆,不太了解是做什么的,了解完后,大概明白MJU会长和白宗俊的布局。看似只是完成一个半导体前端产业的并购,交给娇贵的小少爷初步锻炼能力。

本质还是遗产税的问题,东会长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老头子总有死的那天,东庭秀是他家唯一的子孙,一旦缴纳高额遗产税,就会打破公司股权的结构,其他股东位居而上。会长便不再姓东,MJU异姓不说,造成集团亏损,一蹶不振。老头子打下江山的心血毁于一旦。

东会长的打算就是重新配置集团的股权,把着东庭秀的手教他怎么去收购集团其他产业的股份,从而让新公司把控住最终的控制权,避免他死后的一系列问题。

之所以是和白宗俊的江通电力合作,因为江通电力也拥有部分MJU关键产业的股权,同样MJU也是。

白熙珍若是真的和东庭秀成婚,老爷子多半会赠予孙媳一定产业的股权,帮助白宗俊的江通电力提升股权控制的位置。

晚心亭在沉思过程中,东庭秀以为没解释清楚和白熙珍的关系,令她不高兴了。

东庭秀又一次表白完心意,晚心亭对他的态度才好转了起来。

喝完酒的晚心亭躺倒在床上,东庭秀枕着她的手臂,幸福到迷糊,话痨似的说着他的童年,他那近乎木头人的两位父母,还有他的祖父。

晚心亭嫌他的呓语,焦虑发作似的说着全是无关紧要的事,侧过头,堵住了他的唇舌。

东庭秀圆睁着黑眼眸,愣到不敢眨眼,惊愕得舌尖都在小幅度抖动。

晚心亭用手掌合住他的眼,叫他闭眼,他才小心地探出舌尖,被晚心亭掐开双颊,掠夺嗜咬含混了酒液的舌尖。

-

导演组忙了一晚上。

拆开地址抽取箱,才发现箱内多出十几张景点地址。

很像是他们之前模拟流程的废纸。

调取公司监控后才发现,的确不是道具的问题。

道具做完两版抽取箱,作家和PD们会进行一遍流程模拟,确保不出差池。

录制节目前一天,召开项目会,作家们和PD们模拟到很晚,便没来得及收拾抽取箱就在公司沙发留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原本放在桌上的地址卡片,被冷气风吹散了一地。

早晨前来打扫公司的阿姨,对职员们的加班见怪不怪,她需要经常处理熬夜后会议室内产出的食品垃圾,在捡起地上卡纸时,阿姨查看了几眼,帮助他们塞回了一只抽取箱内。

恰巧塞回的是正式所用的抽取箱。

阿姨清空了桌上的炸鸡、酒精饮料空瓶和纸屑,随后离开了会议室,作家和PD清醒后,便抱着地址抽取箱来到乐天大厦。

四位女嘉宾凑巧地抽取出了韩国,真是某种天意呐。

总导演和总编剧同时陷入沉默,消息还没传到制片和郑女士口中,看直播的观众真以为他们经费不足。这在综艺节目也是种嘉宾惯常调侃节目组的套路,经费稀缺常成为笑点。

可推谁出来承担责任都不合适,手下这帮作家和PD跟了他们五六年做节目,还有个新入职的老幺等待转正。

总编剧提议:“改剧本吧。把之前生活综艺的那个本子拿来替上。没别的办法了,大家共同承担吧。”

负责预演的作家和PD感动到落泪:“欧尼~”

总导演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彩云,和我出来,联系在摄制组的老师和道具置景,让他们明天早起开个会聊下制作计划,还有都奉,你去租辆大巴。”

总编剧拿起手机订宵夜。

作家忙着修改接下来的故事线,总编剧出门时,正巧遇见了东庭秀的保镖们提着炸鸡和一系列礼品出现在电梯口,保镖向总编剧打好招呼,说明了来意。

金梦书和金梦诗也提着宵夜和慰问的礼物,敲响了会议室的大门,他们从自家PD那里,听闻了导演组们的慌乱。

此时,正是朝晚心亭和白宗俊,姜誉之组合倒插一脚的好时机。

-

东庭秀从没想过他的人生能有平和祥宁、再也没有祖父怒斥喧嚣的一夜。

他在晚心亭的房内得到了留宿的许可,晚心亭在浴室内洗浴。

他坐在床头,四肢不知该存放在何处,他像个即将面临新婚之夜的丈夫,畏惧又憧憬心爱的妻子来破坏掉他纯洁的身体。

这种行为简直不规矩到极点。

祖父一定会怨恨他的失贞,让一个危险的女人擦除掉了他维系多年的守宫砂。

守宫砂,来源古老的宗主国,一种点在手腕的血痣,听祖父和巫女讲,是用朱砂喂养的守宫兽捣碎后,血液施以秘法,来保证一个男人童子身的纯洁。

若是他破坏了戒律,被一个女人夺走了初次,他手臂上的朱砂痣便会消失。

夏日的短袖是遮掩不住他的失洁。

可是,东庭秀却很期待他失身给女人,最好被祖父发现,他能和他大吵一架,将老爷子气到吐血。他懦弱地不敢杀死老会长,却期待老会长以与他无关的方式暴毙身亡,从而不再桎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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