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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下来,叫白宗俊拿着十万元去买矿泉水,姜誉之被人流挤靠,指尖不自觉在触碰晚心亭的手背,触碰了几下后,他的指尖就不明不白地藏在晚心亭的掌心内。
晚心亭将手心多出的指尖,摆在姜誉之面前,姜誉之如同做了坏事,红了耳廓。
“是手不小心牵上的。晚小姐,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牵你的手了。”
姜誉之失望地要撒开手。
晚心亭却捏住了他的指尖,一扯,说了句:“小心。”
姜誉之抱住了晚心亭,身后有辆骑自行车的小孩摇着铃铛路过,小孩反倒冲姜誉之吼:“喂。你看着点走啊。”
白宗俊买完水回来就看见姜誉之和晚心亭手牵手的这一幕,姜誉之的另外一只手还需要给晚心亭撑伞。
白宗俊不悦,他有些厌恶男人了。
他也是男人,知晓男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子,要视周围所有的一切为他们争夺的资源,无时无刻不在比拼和竞争。
真让他恶心,这些狗从不遵守默认订立的规矩,暗中支开了他,只为捷足先登。
白宗俊拧开了瓶盖,在晚心亭仰头喝水时,一本正经提出诉求:“晚小姐,我也想牵你的手。可以么?”
他提出诉求也没有多余的害羞,像个没有情感的机械人在陈述客观事实,从他嘴里说出想和女嘉宾牵手,有种反差违和。
连摄像都忍不住笑了,弹幕刷过:【什么争宠戏码。】
【白理事,您都不含蓄一下?你不像谈过恋爱。】
【又1V2,硬控我。谁懂白爹现在唤晚小姐的神情,莫名自带柔光效果,像是乖狗狗望着主人手里的骨头。】
晚心亭喝完水,点了头。
姜誉之捏她的手很紧,白宗俊的话令他掌心出汗,他没有放开牵住晚心亭的手,越握越紧,也不想被晚心亭舍弃了。
晚心亭大大方方地将另一只手递给了白宗俊:“牵吧。这只手给你牵,一人一只手,我们好好走。”
白宗俊心满意足,和晚心亭十指交握,晚心亭摇着两人的手一摇一晃。
面对镇上农妇农夫的视线,也没有松开他们手的意思。
她丝毫不在乎,就要牵着两个男人的手,举着地图找路。
姜誉之内心微微发酸,晚心亭把另一只手递给白宗俊,他有点介意,但不多,只要不放开他的手就好了。
他仰着头面对陌生人探究且不善意的视线,以往他是不敢的,他会选择回避逃跑。
姜誉之醍醐灌顶,为什么他对晚心亭一天一天沦陷,喜欢只增不减。
就像他上期节目回答PD和作家的问话,他因为获得勇气和没有获得过的庇佑,而对晚心亭有好感。
晚心亭为人坦荡,从不畏惧别人的目光,她不会顾及世俗,她会坚定选择她喜欢的事和人。
她是指引他的太阳。
被这样的太阳照耀,温煦得令他几乎落泪,也让他自小到大的怯懦无所遁形。
他深知自己配不上她。
可是姜誉之却没有想要逃跑,没有想要另一个人格代替他来面对独属于他的爱情。
他目光远眺蓝天,在她温柔和煦的光照下,他开始变得不再阴暗和阴霾,是她吹散了沉霭,让他拥有了成为落败者的勇气。
即使明知道不会被她选择,明知道她会为了很多东西放弃他。明知道有一天会成为命中注定的输家,他也想坚定地向她靠近。
【宿主,姜誉之的汪汪值在上涨。】
作者有话说:
第二期节目也不会写太长,都是为了完结做准备?
第61章
◎骑一下◎
“要是涨得不多,就不用告诉我了。没什么兴趣知道。”
系统乖乖闭麦:【好的。小声讲,姜誉之是最吝啬给汪汪值的男人,哪像白宗俊让他享几天福气,就allin了,再看看金梦诗,给他一次表现机会,也是全部□□了。】
晚心亭点头:“嗯,他们的恋爱脑方式可能更偏向性作为主导。姜誉之的话,可能他很想allin,但他内里自卑,害怕不被我选择或抛弃,每次对我很臣服,内心却在不停克制。还有可能是其他人格分散了汪汪值。”
夏日牵两个人的手略热,手心潮湿出汗,也不舒服。
晚心亭很快放开了两人牵着的手,两个男人同时露出失望的神色,渴望的眼眸盯着晚心亭,不舍地想重新攥住晚心亭的手腕。可是没有女人的同意,他们不能逾越界限。
晚心亭勾勾手,姜誉之将水桶包交还给晚心亭,晚心亭从包内掏出一条绑发的丝巾,丝巾的每一端系在两个男人的手腕。
她拉扯住丝巾的中间段,走在两个男人前面,这样就能够用一只手牵住两个男人的手,而另一只手还可以抽出来看地图。
姜誉之和白宗俊心满意足地弯起唇角。
负责直播PD对晚心亭佩服得五体投地,评论血雨腥风:
【还是女三的直播好看,女三是真把白理事和姜誉之当狗牵着kkkk】
【啊,牵手不好么?这样牵着,好像狗的牵引绳。】
【有点不尊重人了。】
【heymamacanibeyourdog】
【一次两次就算了,我就当剧本,但三番五次,真的是她个人癖好了。】
【救命。你们单推白理事时,可不是这样说的。】
【我是真爽了。欧尼又帅又hottttttt。】
路过一家村民自己开设的糖水铺,门口用粉笔书写着冰美式夏日限定打折80%的招牌。
刚喝完苏打水的晚心亭又渴了,她看了眼地图,距离景点还有一个镇,两个村的距离。而他们才走了地图上的一小截距离,快要离开花地村,晚心亭初步估计,他们距离下一个镇的距离有超过十公里。
这样大热天下走下去,肯定不是办法。
晚心亭让姜誉之和白宗俊站在门口等她,她要去糖水铺问一下有没有公交车可以到下一个标识点。
姜誉之和白宗俊都点了头,他们没解开丝巾,就像被铐在一起的两个绑匪,互相背对着站立,不想看见对方的脸。
姜誉之收了给晚心亭打着伞,才有闲情观察花地村的风景,莫名地他感到一阵意外的熟悉,周遭都是青山和自建的老旧房屋,按理说,他不该似曾相识,可是……姜誉之微微虚眯着眼,扶住了额头。
晚心亭推开糖水铺的门,门铃响动,一名绑着编织方巾的女孩看向了她。
晚心亭微笑着打了招呼:“你好,我想问问路。”
负责糖水铺的女孩眼前一亮。
……
“如果要去鱼龙山玩的话,你们要去镇上坐车。先出村口,等去旌善镇的大巴,再从旌善镇转去鱼龙山。路程的话也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