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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在遮遮掩掩,手上拿有可供利用的器具。

晚心亭停滞脚步,白宗俊拽着买菜的小推车,便超过了她,晚心亭拽住了白宗俊的手腕,没让他再上前一步。

白宗俊怔了下,又噙弯唇角:“怎么了?晚小姐。”

晚心亭朝PD和摄像微笑:“我们现在去马路对面。”

她没有管别人,兀自从大桥马路上过了街。身后的工作人员奇怪地面面相觑,跟着她,像跟随领队的蚂蚁,谁都知道拍摄画面里,她才是主角。

便衣们松了口气。

临时出警,他们也不知道今天会有节目在景区拍摄,这群队伍过桥时,差点和罪犯正面撞上了。

晚心亭在桥的另一面站定,抱着手臂,在一处摊贩前,装作被桥面上的江风吹拂,背对人群,既不购买水果,也不说话。

摊贩指着她裙摆道:“小姐,你不买就不要挡着我的摊位。”

白宗俊看了眼晚心亭淡淡的神色,蹲下身替她挑拣水果,他懊悔地怨自己没察觉到晚心亭的需求:她穿了短裙,不适合做下蹲的动作。

只是等了一会儿,摄像从拍摄晚心亭的画面里,拍摄到了一群人扑倒一名男性的场景。

他记录了那精彩的一幕,一名男性歪歪倒倒地走路,像深夜的醉汉,步伐不能走出一条直线,不停地穿梭在人群,又和人群内的人拉开一定的距离。

一个打电话满脸烦躁,从额头攘着头发的女性从他眼前横着走过,差点和他相撞。他朝一旁退开时,被吸引了心神,又一名魁梧拎着水桶包的大婶从他侧身掠过。

刹那间,水桶包被大婶粗壮的臂膀甩动,如同装了铅球似的,皮面鼓出沉重的圆弧,咚地袭击了男性的脑袋。

男性身形不稳,周遭的便衣警察饿狼扑食般扑了上去,按压住男性四肢。

那名打电话的女性收了烦躁的表情,扭过头,训练有素地从后背的短T掏出了□□,也骑扑上去镇压暴徒。

晚心亭看不见这一幕,她只能观察白宗俊的情绪。

白宗俊牵着她的手,将她往他的方向一拽时,晚心亭听见系统播报:【宿主妈咪,白宗俊的汪汪值涨到了94。】

“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作家小声和PD沟通。

“不知道诶。发生争执了么?”

拍摄白宗俊的摄像忍住了将镜头对准发生喧闹的对岸。

“买些水果回去冰镇,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晚心亭发了话,白宗俊蹲下身缄默不语,挑着她喜欢的水果。

卖水果的摊贩留下摊子马不停蹄跑去围观,大有生意可以再做,瓜不能再吃的松弛感。

晚心亭倒是不关心,便衣应该是逮捕了暴徒。

白宗俊起身时,他从休闲西裤兜内摸出蓝牙耳机戴在耳廓,听闻了保镖打听到的情况。

白宗俊身家过亿,公开出行自然会配备有专业保镖。大多时候,保镖都是穿着便衣与他保持一定距离,不妨碍他的生活。他要做隐秘的坏事,才会将保镖从身边撤掉,不暴露行踪。

绑匪从没把主意打在他身上,他自小也没有遭遇过绑架,袭击之类的创伤,对人身安全之事不如其他中年财阀上心。

晚心亭出现前,只有他向别人掠夺资源,没有人对他造成伤害。

他的保镖大部分是必须存在的形式。那一天落水,他的安保便浮现有大问题的端倪,要录制节目,他的保镖被安排在跳水的山崖下,事后,他们在岸上得知了白宗俊落水的消息。

可白宗俊也没加强保镖队伍的配备,他自信地认为这辈子只会出现一个操控他人生的晚心亭。他能落水,完全是晚心亭身为女性的伪装,造成了他的懈怠。

其实他只是在这个小说世界里运气太好了而已。他和保镖的真空距离,足以让任一有心谋划的敌对者对他造成伤害。如系统所言,他们这样的人是整个小说世界的气运者,一般情况是死不了的。

保镖只探听到了有个手持刀具发疯砍人的精神病患者。

他不自觉向晚心亭靠拢了些,是晚心亭让他们离开,才没有直面危险事件。白宗俊可不相信女人敏锐的第六感论调,他只相信理性的判断,晚心亭一定是琢磨出了蛛丝马迹。

白宗俊问得很直白:“晚小姐,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什么?”晚心亭懵懂地抬头,“嗯?”

女人的眼眸清澈,投影出他的身影,眼仁幽黑空荡,纯真到没有隐瞒任何事情。

白宗俊太爱晚心亭的伪装,像缠绕树桩伪装成枯叶的美女蛇。行人卸下心防,坐在她身侧,会被她突然弹跳张开大颚,咬住咽喉,一击致命。

“没什么。”白宗俊含着无奈的笑,“您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

晚心亭的眉目又变得很淡,她双手插着兜,像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悠闲地抬高腿,蹦蹦跳跳地走路。

她在想:白宗俊走到今天的地步,命太好了,成为江通电力的理事,警惕性居然这么低。

世界线对他过于厚爱,给他汇聚过多资源,把机会捧在他的王座下。而他只需要会使用这些资源,拿个平均分,就足以开启快速通道,拉开与其他人的距离。

就比如,白宗俊和金氏双胞胎这样所谓的“天才”记忆能力很好,其实是有着天生的生理资源优势。

一个过目不忘的人和一个背三四遍书第二天起床就忘了的人,学习成本大为不同。白宗俊给出六十分的时间,获得了遥遥领先的第一名,而没有生理优势的人,花费六十分的时间,却落在末尾。

系统在晚心亭脑海播报,前方绑匪看到了队友被捕,持刀拽着人质下了车。

人群逐步骚动,他们在向她奔来。

-

东庭秀穿着筒靴,戴着手套,在菜园里摘一分钟菜,乘十分钟的凉。

黑色的防晒口罩遮在他脸上,他还带了宽沿防晒帽和护脖,全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

无论走到菜园的何处位置,东庭秀都能闻嗅到难闻的臭味。

东庭秀庆幸晚心亭没有听取他的废言,来和他受苦摘菜。

脚下一丑陋黑皮的“虫子”跳过,东庭秀还没看清模样,听闻呱呱两声,吓得大叫,像螺旋桨挥舞着粗实的手臂倒退。

田埂过高,他崴了一脚,跌坐进泥土地,惊魂未定。

金梦书和金梦诗在另一道田坎,对他无语,金梦书都懒得解释:“那是长得丑的青蛙。”

一坐在泥土地里,距离那股臭味更近,泥土的味道竟比他卫生间的马桶还难闻。

东庭秀有个大胆想法,他狠狠恶寒摇了头,打消荒诞的想法。

拜托,那可是吃下嘴的蔬菜,怎么可能和大便扯上关系。

东庭秀继续摘菜。

他要给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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