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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浓香惊得她瞬时瞪大眼睛。

“好香!”

她惊呼一声,迫不及待又抿了第二口。

这牛乳口感格外浓稠,丝滑得跟缎子似的,细品还有些微的咸味。那股

咸丝丝的味混合着牛乳的香甜,倒有些像她家三妹妹从外邦人那买来的乳酪味。

“三妹妹你可真厉害!”这东西金贵,温茹茹舍不得喝,只敢小口小口地抿着细品。

面前的姑娘万般珍惜地捧着小茶盏,欢喜得一双眼眸都是亮晶晶的。

温苒苒见她喜欢,笑着开口道:“二姐姐要是喜欢,我每日都给你留一些。只是……”

她谨慎地张望四周,防贼似的将声音压低:“只是千万别被三叔和大哥哥瞧见了,他们俩跟饿死鬼托生似的,我做多少都不够他们喝的!”

温茹茹忍俊不禁,朝她眨了两下眼睛:“好,我……”

她话还没说完,忽地就听见她爹爹急吼吼的声音:“三丫头又琢磨什么呢!”

温茹茹骇了一跳,急慌慌地将茶盏中剩的牛乳一饮而尽,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她喝得急,都没品出什么味来便进了肚,此刻看向自家爹爹的目光带着些许怨念。

可惜了三妹妹给我的牛乳!

温苒苒被温茹茹的反应速度惊得一愣,旋即低下头闷声发笑。

二姐姐这般讲义气,明日我定要给她留两碗!

温俊良立在灶台边期待地搓搓手,不一会儿温荣也跟着钻了进来,叔侄俩如出一辙地盯着锅里的东西搓搓手。

“是绵绵冰。”温苒苒边放麦芽糖和冰糖,边笑着回道,“不过今儿不能吃,得明天。”

“是吗?”温俊良满脸狐疑地瞧瞧温苒苒,又转眸瞧瞧自己闺女,“我方才分明瞧见茹茹神神秘秘地端着茶盏,见着我急得一股脑儿灌了进去,生怕我抢似的。”

“我……”温茹茹心虚地揪着手指不敢开口,生怕给说漏嘴了。

温苒苒瞄了眼自己那所剩无几的冰博客,一脸镇定道:“什么神神秘秘的,那是二姐姐口渴,我给了她一盏牛乳罢了!”

“对!”温茹茹闻言立马坚定地点点头,“就是盏牛乳。”

“只是牛乳?”温俊良看着姐妹俩,不知为何,就是莫名觉得有些不对。

厨房内奶香四溢,温苒苒斩钉截铁:“就只是牛乳,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温俊良扫视一圈,见温苒苒身边除了牛乳就是牛乳,再没有旁的吃食。

他扁扁嘴,扭身拿了个硕大的海碗,指着锅乐得像个狗腿子:“牛乳?那也给我盛一碗,你煮的牛乳定要比外头的香!”

温荣很是赞同地点点头:“三妹妹也给我一碗牛乳吧,我刻了一天请帖,眼睛都花了。”

温苒苒瞄了眼温俊良手中的大海碗微微挑眉,取了两个小盏子来。

她舀起锅中熬煮的热牛乳,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盏,刚递过去就听见温俊良不大高兴地撇撇嘴:“就这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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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我。”温苒苒白了他一眼。

“我不嫌少我不嫌少!”温荣赶忙接过,还不忘顺便拉踩一下,“只要是三妹妹给的,我什么都不挑。可不像某些人,给了还要挑三拣四的,三妹妹以后都不给他了!”

“没大没小!”温俊良捶了温荣两拳,旋即飞快地将温苒苒手中的牛乳夺过来,堆起副笑脸哄道,“我那哪是嫌少!分明是我觉着三丫头做的吃食过于美味,我怕吃不够。”

温荣品着细腻香甜的热牛乳,幽幽补上一句:“那不还是嫌少?”

温俊良横了他两眼:“有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他边骂边品了一口,眼睛倏地亮起,满目惊艳:“瞧瞧瞧瞧!我说得不错吧!三丫头煮的牛乳都比外头的香!”

温俊良说着,一口气把牛乳喝了个干净。他看着挂了层浓白的杯底,意犹未尽地咂巴咂巴嘴,一对眼珠子紧紧盯着锅里。

太香了!实在是没喝够!

温苒苒将锅中的牛乳倒出,分放入三个圆柱状容器中。

一份做原味冰基底;一份放入抹茶粉做抹茶口味;剩下的则放入撵成泥状的桃子酱。

待会将剩下的牛乳熬了,加上可可粉再制一份可可口味的。

待都做好后,送去程老板的冰窖里冻上一宿,绵绵冰明儿就能开售了!

温苒苒喜滋滋地拍拍手,隐约瞧见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在眼前跳。

赚钱的快乐,谁懂啊!



今年的天热得比往常早些。

正是晌午,街市上道路两旁的小贩歪在树荫檐下;前后跑闹的小童玩得兴趣正浓,鬓发湿哒哒地贴在额上;娘子们执着绣扇,或是扇凉、或是遮阳;挑夫脚力、瓦人工匠们瞧着日头暗苦,直道今年夏天定是不好过……

车马盈市,花光满日。

街上最热闹的地方当属温家的饮子店门口。

有跟温苒苒相熟的老客见着料台上摆了些往常没见过的小料,不由得笑着开口问道:“温小娘子,这是店里又添了什么新花样?”

她这话刚一出,后头的食客们纷纷围了上来往里头瞧。那一双双眸子闪着兴奋的光,有经验的已然解下了钱袋子时刻准备着,只盼着自己能抢在前头。

温小娘子出品,那必定是顶顶好的!

“田家姐姐料事如神。”温苒苒乐呵呵地命人将后头的宝贝冰坨子抬了上来,“今儿新上的绵绵冰,是我头些日子新研制出来的,有年糕、可可、抹茶、桃子四种口味。可可的每份五十文,其余三种都是每份四十文,用的都是上好的牛乳,田家姐姐买份尝尝?”

田娘子起初听着绵绵冰这名字觉得有趣,但一听价钱便迟疑不决,还是觉得贵了些。

“这一份要四五十文,也太贵了些!”

“温小娘子做买卖向来实在,她说用的上好的牛乳,那定是用得最好的。”

“那可可还是外邦之物,贵也有它贵的道理。”

来的都是熟客,也信任温苒苒的为人。但生意做大了,什么人也都来了,总是有眼红的浑水摸鱼。

“可得了吧!牛乳再好能值几个钱?”

“就是!温小娘子买卖做大了就忘本了!”

“我还记得起初那卷饼五文钱就能买上一个,后头的吃食可是越卖越贵了。”

温俊良听了这话翻了好大一个白眼:“那卷饼现如今可还是五文钱呢,我家三丫头可没抬过价!”

“这话说得在理,温小娘子可从没仗着自己买卖大了就涨价的。”

“得了吧!先前那些卷饼、麻辣烫是实惠不假,但今儿这一碗冰卖四五十文就是拿咱大伙当傻子哄!”

“起开起开!”后头有一穿着宝蓝色圆领袍的男子满脸不耐,越过方才几个说酸话的挤在前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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