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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白阿兰一抹冷汗:“护膝有点问题,去整理了。”

其实真相是这两人换衣服的时候又打架,接着一不小心把水桶弄翻了,现在正在焦头烂额补救中。

看见北信介来了,角名伦太郎默默收回正在分享宫双子修学旅行小视频,这会儿正播放到《我家保护废物》。

队友:“哦对了,之前我还刷到过这个呢。”

他掏出来的是《沉睡的宫双子》。

难绷。

一群人在北信介面前上演倔强又抽搐的嘴角。

北信介:“今天耐力训练。”

“……”一群人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快乐了。

宫隼从北信介的身后探出脑袋:“北哥哥。”

北信介低头看他:“教练说你也可以一起。”

现在的宫隼和当初接个球都会摔个四仰八叉的小宫隼不一样,一年的时间,个头长高了,跑步也快了,反应力也很好。

先前宫隼就一直喜欢待在排球馆里,如果想跟着一起做些简单的小训练,黑须教练觉得倒也没什么。

北信介顿了顿,又说:“但是打球的时候不可以待在下面。”

宫隼连连点头应下。

这时,宫侑和宫治抡着腿冲进来,一边大喘气一边看墙上的时钟,秒针在下一秒正好转到12的位置。

宫侑和宫治击掌:“耶!”

然后对上北信介的注视。

两人:“……”

北信介的视线从双胞胎湿漉的衣摆和裤边移开,问两人:“护膝弄好了?”

宫治一脸懵逼:“啊?”

宫侑两脸懵逼:“护膝?什么护膝?”

尾白阿兰:“……”转身走开。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哦对了。

尾白阿兰把宫隼抱走:“小孩子不要看到这些比较好。”

耐力训练,排球部最传统的方式就是去后山跑坡,两两一对竞速跑。

宫侑和宫治(已老实版)站在最前面,两人每次跑步都是横冲直撞的第一,除了对方,没人想跟这两个疯子竞速跑。

宫隼站在最后面,正好和队伍里一个落单的一年级生凑在一起。对方似乎很不好意思,手足无措地偷偷看他,收回视线,又偷看一眼,收回视线,又双偷看……

宫隼只好大大方方地抬起头跟他说:“哥哥没事的,我开始在这段路上跑步的时候,你都还在读初中呢。”

理石平介:“……”

这句话,听上去怪怪的。

理石平介以为只是小孩子的逞能,于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轻咳一声,带着憨态,认真地说:“那个,侑前辈和治前辈的弟弟,跑上坡的时候要注意安全,不要摔跤。” ??????発???????ī????ǔ???é?n?2??????????????ō??

宫隼应下,然后说:“哥哥你也是,然后哥哥你可以叫我小隼,前缀太长的话有点难听。”

理石平介认真点头:“好的,小隼。”

很快轮到两人。

北信介的哨声一吹,过一两秒,理石平介就知道宫隼那句话不是编的了。

小孩子还没长开,硬性差距摆在那,一开始两人就落下了很大的差距。理石平介时不时担心地回头,发现这个孩子并没有争强好胜地想要追上来,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步一步往上,脚踏实地,每一步都踩得很稳。

宫隼跑步的时候不看脚下,更喜欢看向风景更好的前方,于是立即就捕捉到前面那抹频繁回头的身影。

宫隼把双手拢成喇叭的形状喊:“哥哥!你好好跑,我很好的!”

理石平介见山脚的北信介也跟了上来,这才摆摆手应下,扭头冲刺。

宫隼跑到终点的时候,理石平介过来接他,两人再往上走一点,发现大家都仰着脑袋看山顶。

宫隼毫无障碍地加入他们:“上面有什么呀?”

尾白阿兰:“阿侑和阿治压根没听终点在哪里,还在往上跑。”

角名伦太郎:“我们在看这两人谁会先登顶。”

没有人登顶,因为这两个傻子里起码有个稍微还好一点的。宫治跑到半路发觉不对,当机立断把宫侑拦下,扭头跑回来了。

宫侑很委屈:“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众人:“……”

也是这时候,宫侑和宫治才发现宫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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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歪脑袋:“你怎么在这?”

宫隼:“……”

宫隼:“绝了,我明明一直都在。”

今天的训练都是由北信介来管,刚进来的几个新生很好奇:“教练去哪里了?”

二年级生和三年级生习以为常道:“哦,去年也是这段时间吧,教练一直忙着帮我们找新教练呢!”

一年级生瞳孔地震:“黑须教练不干了吗??”

“不不,不是那个意思!”

……

那边在叽叽喳喳解释,这头的宫隼已经和理石平介建立起友谊小桥梁。

理石平介:“我现在的梦想是,嗯!当上正选!”

宫隼:“兄弟!你一定可以的!”

理石平介和宫隼碰拳:“等之后长大,我会当职业选手,到时候请隼君喝酒!”

宫隼:“等你!爱博!”

尾白阿兰:“……”这对吗?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这个潜力无穷的一年级生是个正常人,不过现在看来,事实推翻了他的假设。

……算了,当年第一次双胞胎也以为那只是一对正常的双胞胎。

尾白阿兰洒脱地走开。

周末,宫隼照例去渡边家,在小植的房间里玩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等到渡边爷爷来敲门。

院子里,渡边爷爷坐在廊下,宫隼和小植站在他的面前。

在此之前,宫隼每天训练的内容就是把球从网的这边打到网的另一边,以及对着墙练习垫接球,这样枯燥乏味的事情,他重复了很长一段时间。

渡边爷爷看着两个孩子的面庞,说:“你们都去过东京了,排球是一项怎样的运动,我不用多说,你们都知道。”

“我年轻时所在的队伍,有一个身高两米的主攻手,还有一个从国家队隐退的自由人,两个副攻后来都在联赛强队里当过教练。”

宫隼想象了一下这个阵容:“爷爷你之前的队伍叫忍者神龟吗?”

渡边爷爷笑道:“很遗憾不是,不过很久之前听说,当时确实有人这么称呼,因为坚硬的龟甲像是铺满了整个赛场,每一个球都会因打在龟甲上而反弹起来,接着乌龟会伸出长长的脖子,把球轻而易举地送回对面……大概是这样。”

“他们拿不到分数,因为扣过来的所有球都能被接起来。”

渡边爷爷拍拍衣摆沾染的灰尘,站起来,说:“以后就不在院子里练球了,我会带你们去市中心的排球馆,这里都是石子的地面,练习接球会划伤身体。”

两个孩子抬头,看着他苍老却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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