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吮出来的。

尤其是那对乳,像熟涨饱满的果,被吮得几乎要溢出汁水来。

底下合不拢,水被凿的四溅,把皱成一团的浴袍打湿了大半。

痛苦愉悦交织,高潮像狂风过境,剧烈地席卷全身,黎因抓住了闵珂的肩膀,腰用力上停,下腹像是抽筋一般酸痛,就这么硬生生地,没有任何辅助地出来了。

湿滑的白液汇合在腹部,缓缓下落。

闵珂却没有结束,双手搂住黎因,在他背脊处交叉扣住他的肩膀,把他困在怀里,像野兽享用自己的猎物,哪怕天塌下来都不会放手。

不知过了多久,在黎因又一次出来时,闵珂终于到了最后。

他屈膝顶住床单,把黎因整个人都折叠起来,由上往下,下腹硬得像铁,猛烈地往里凿。

床垫用力地晃,床脚在地板剧烈地响,床头撞在墙壁上,震落了细碎的墙皮。

动静太大了,波及整个房间。

直到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黎因疲惫地倒在床上,双腿直抖。

双腿合不拢,只能虚弱地瘫在床上,感受闵珂一点点往外退。

退到一半,他突然感觉不对,艰难地用胳膊将自己身体撑起,往下移开。

粉色的塑料薄膜破了,露出了大半根,温热的液体一点点从合不拢的口子里流出来。

“宾馆的东西,质量好差。”黎因有气无力道。

闵珂凝视着他腿间,刚发泄过的凶物再度上翘。

黎因望着他那里,突然抬脚踩了上去,意外地发现闵珂那东西的长度,竟然只比他足长少那么一点。

他竟然吃下了这种东西,脚心下湿滑滚烫,闵珂被他踩得弓起腰来,抓住他的脚踝,闵珂低声道:“阿荼罗。”

黎因足尖用力,把那东西推到了闵珂小腹上:“不行了,再来一次,我明天就别想赶行程了。”

闵珂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没想再来。”

黎因挑眉:“这里看着不像。”

闵珂有点委屈地看着他:“看到你,它就变成这样,不是我能控制的。”

黎因收回脚,脚心湿滑一片,他冲闵珂伸出双手:“抱我一下,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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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珂膝行过来,把黎因抱起来,将人搂进自己怀里。

随着姿势变换,黎因感觉到底下一直在流:“早知道就不用了,反正也要弄进去。”

他转过头,看到闵珂鲜红的耳垂,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害羞?”

闵珂没作声,只是把发烫的脸颊埋进他颈窝里。

“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黎因戏谑道,感觉自己很有些男人的劣根性,跟喜欢的人过夜后,看他害羞的模样,忍不住想逗他。

闵珂把脸从他颈项处抬起,那是依然是张很年轻的脸,是黎因喜欢的眉眼。

被欲望沾染过后,漂亮得惊人。

“像第一次。”闵珂低声道,“这六年,一直都没有过。”

黎因愣了愣,意识到闵珂在说什么时,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闵珂望着他,依然是那种像仰视自己神明的眼神:“阿荼罗。”

明明刚把自己的神明,压在床上肆意欺负。

“只想着你弄过。”

黎因脸皮阵阵发麻,心跳加速。

这六年来,他同样没有过别人,并不是故意不找,只是觉得忙,觉得累,觉得任何人都不行,就好像心中早已有一道过于严苛的标准。

在这标准下,谁也不行。

闵珂凑过来想亲黎因,却被黎因捂住了唇:“说了就一次。”

闵珂被掩住了半张脸,那双眼睛很单纯地眨着,在黎因掌心里说话:“只是想亲你。”

“不行。”黎因慢条斯理道。

“我忍得住。”闵珂小声道,“会忍住的。”

他认真地作着保证,真心地求一个吻。

黎因如果是神明,大概是最冷酷无情的那种,即便对着这样的闵珂,他还是说:“不行。”

随即他舒缓眉眼,笑了。

第一次,他对闵珂笑得这样开心,这样放松。

“因为我会忍不住。”

第63章

下了一夜雪的侗县,像陷落雪野里的城。

目之所及之处,一切颜色都变得极淡,除了天空。

天空蓝得十分平整,似被人均匀涂抹过,偶有飞机经过,破出一道雪白的印。

狭窄路道上布满积雪,三三两两的足印蜿蜒地消失在尽头。

医院附近的早餐店开得早,天还未亮,水蒸气就裹着食物的香味,把街道裹得雾蒙蒙的。

门帘背后,是众生相。

山里来的少族、医院病患的家属、运货车的司机,系红领巾的学生。

每人面前都是足足两个巴掌大的碗,红油汤里烫着米线,几片牦牛肉,一点葱花,喷香饱腹。

闵珂从后厨的窗口里端着两大碗米线,走得稳稳当当,来到了靠近门口的方桌,放下托盘。

见黎因单手托腮,环顾四周,不一会就把只有十几平狭长店面看尽。

“等无聊了?”闵珂坐下后,先拿纸擦掉桌上油腻,再把碗放到黎因面前,“这家味道不错,就是环境不好。”

黎因看了眼碗里的清汤,又看了看闵珂的:“为什么我的不是红汤。”

闵珂尴尬地轻咳一声:“怕你不舒服。”

至于为什么不舒服,他们俩都心知肚明。

闵珂扔了纸巾,抬手揉了揉眉心,显出疲态。

“昨晚没怎么睡吧。”黎因嗓音微哑,带着刚睡醒的倦意。

闵珂帮他清理好后,又把外套和被套都洗了,都不知是几时上的床。

他们的目光在面汤的热气中交汇,是闵珂率先避开的视线。

黎因用筷子挑面,有点诧异,等看清闵珂发红的耳廓,才意识到这人在害羞。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的次日清晨,闵珂竟然害羞了。

“像个新娘。”黎因带笑的声音响起。

闵珂拆开吸管,插进酸奶,推到黎因面前:“什么?”

黎因接过,饮了一口,唇峰上溢出乳白的奶液,被他舔去:“我说你啊,今天表现得像个新婚妻子。”

闵珂不答,只是一个劲地埋头吃面。

见闵珂不接招,黎因反而兴致来了。

“在生物学中,所有物种的存在,归根结底是为了自身,你知道最原始的繁殖冲动来自什么吗?”

如果不是他们刚进行了人类繁衍所需的必要步骤,单凭黎因的语气,就好像这只是他在饭桌上随便提起的学术问题。

闵珂的耳朵更红了,却不得不提起精神应答,他思索几秒:“基因的自私性?”

感受到闵珂试图把话题拖回正轨的黎因,冲闵珂笑了,笑得十分招人:“错了,是爱。”

“基因的传递只是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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