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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丢在一旁,单手开了一瓶酒,“喝!”

半夜十二点,Omega连拉带拽地扶着阎昭出了酒吧,问:“阎少,我们去哪儿啊?”

“回家。”阎昭酒喝得太急,不至于醉,就是有些头晕,还是报出了自己家的地址。

阎昭搬出家里后随意置办了一处房产,230平的大平层,他住二十九楼,视野非常开阔,阎昭也最为喜欢家里的大露台。

一层只有两户,Omega将人带上楼,正要问开门的密码是什么,忽然闻到了一股骤然加重的气味,有些辛凉,像是薄荷的味道,以碾压之势迅速盖过了酒气。

出于Omega的天性,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Alpha的信息素!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Alpha的信息素,还这么浓?

Omega顿觉头晕眼花,他等级寻常,对这种来势汹汹的Alpha信息素根本没办法抵抗,几乎是立刻就要栽倒在地上,更何况还拖着一个晕乎乎的Beta。

可身上却忽然一轻,有人将阎昭接了过去。

Omega抬起头,和一双冷淡的眼睛对视,薄荷味的信息素就来源于他,离得近就更浓,压得Omega喘不过气来。

Alpha应该是稍稍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礼貌疏离地说:“请你离开。”

Omega勉力站起,堪称落荒而逃,在心里给阎昭狠狠记了一笔。

阎昭头重的抬不起来,阎守庭也不问他密码,只捏着阎昭的手去试指纹。阎昭是左撇子,所以阎守庭先用他左手的手指去挨个试,阎昭站不稳,摇摇晃晃,随手将另一只手勾在阎守庭脖子上。

阎守庭整个身体一僵,后颈的腺体一直在发热,像个烙印,也像是翻起的逆鳞,他自己都不敢碰,阎昭就这么毫不顾忌地搭上去了。

阎昭闻不到空气里浓重的、躁动的信息素,恍惚着,也没意识到换了人。

阎昭竖起右手中指,“这个,怎么这么笨……”

“……”阎守庭捏着他的手指,顺利开了门。

一进门,阎昭就要自己摸索着走,凭着记忆,还能给自己接杯水,喝完缓了一会,眨了眨眼,竟看到阎守庭站在玄关处。

身影高大健壮,很有压迫感。

阎昭呢喃:“见鬼了。”

阎守庭深深吸口气,从口袋里掏出药瓶,倒出一粒白色药片,在嘴里嚼碎了咽下去。

苦,已经被腺体的热吞没。

“阎昭,你最好祈祷这个药立刻就能生效。”

他迈步走过来,身影从晦暗不明的阴影中剥离而出,面容逐渐清晰,映在阎昭眼中。

阎昭清醒过来,连连后退:“操,你怎么在这!”

下巴一痛,阎守庭已经同时钳着他的手,将他整个人都摁在沙发上,Alpha的身躯将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阎……唔!”

阎守庭直接吻了上来,嘴巴被堵住,阎昭瞳孔紧缩,开始剧烈地挣扎,嘴里钻进舌头,阎守庭掐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迎合。

湿润,柔软,想要更多。

阎守庭含着阎昭的嘴唇,发觉阎昭想要咬他,他手上一用力,阎昭更闭不上嘴巴,只能呜呜地叫唤,口水都抑制不住地流出。

阎守庭喘着粗气,腺体发烫,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阎昭偏过脸去,又被阎守庭拧回来。

二人都想到了那个晚上,阎昭情绪激动,胸膛起起伏伏,恶狠狠地盯着阎守庭,却说不出来半句话。

这目光,阎守庭再熟悉不过,他说:“你果然没有忘,小昭。”

第7章

阎昭又惊又怕,觉得这是阎守庭对他的报复,却又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支支吾吾地要说话,阎守庭就松了手劲,给他喘口气的余地。

“阎守庭,你、你冷静点……你是不是又易感期,我房间柜子里有紧急医药箱,里面有抑制剂……”

“你现在不清醒,别让事情变得更糟,好,好吗?”

屋里没有开灯,阎守庭的表情看不清楚,呼吸依旧粗重,只是缓缓松开了捏着阎昭下巴的手。

听进去了吗?阎昭发愣。

可双手还被紧紧扣在一起,阎昭腕骨生疼,心里怒骂,操了,阎守庭知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这个神经病,等会老子要用凳子敲烂他的头!

阎昭紧张到咽了下口水,“松手……”

手腕的束缚似乎轻了点,阎昭动动手指,喊了声:“哥。”

他妄图用亲情的纽带唤醒阎守庭的良知,他知道他这个大哥自小就被当成阎家继承人培养,更别说分化为高等级的Alpha后,在圈子里更是炙手可热,相貌、学业、事业都是拔尖的好,风评和他相比,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提起阎家两兄弟,都说的是还好有阎守庭撑着,不然阎家偌大的家业算是砸手里了。

他相信阎守庭清醒了就该知道怎么做,他再怎么混都不要紧,他只是一粒泥点子,可阎守庭代表的是阎家的门楣。

亲兄弟上床这种丑事,足以毁了阎家。

阎昭正要抽回自己的手,阎守庭却再度抓紧了他的手,极有力手掌将他的手腕牢牢扣住,阎昭使不上力,懵了一下。

阎守庭低低笑了一声,提膝将阎昭下身压着,阎昭越挣扎,他岿然不动。

“你比上次有进步,”阎守庭说,“那个时候,你只会骂我。”

“阎守庭!”阎昭怒目圆睁,嘶喊,“你这个王八蛋!”

他没想到阎守庭这次是清醒的,那阎守庭为什么要这样做,故意拿他撒气吗,就因为他饭局上提前溜了?

“阎守庭,你放开我!狗东西,你不干人事!”

阎守庭不再说话,一手掐着阎昭的手腕,另一只手解下领带,将阎昭的两只手绑了起来。

阎昭越骂越急:“我真的操了!阎守庭,你真的——”

咒骂戛然而止,阎守庭俯下身来吻他,依旧是掐着阎昭的两颊,防止阎昭突然咬下来。

这个吻异常激烈,阎昭都有些难以呼吸,只感觉嘴巴里顶入异物,缠着他,咬着他,耳朵里全是舌头搅在一起的黏腻水声。

他重获呼吸,觉得反胃,“……妈的,好恶心!阎守庭,你真的恶心死了!”

煎熬过数个易感期,阎守庭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再清楚不过,体温升高,心跳加快,性器官勃起,只是易感期来临的预兆,更深的欲望即将井喷,他想要亲吻,想要拥抱,想要更多亲密的接触。

阎守庭按着阎昭的腰,阎昭浑身像是过了电,被劈得外焦里嫩,还没来得及说出阻止,阎守庭已经将手从下摆探了进去。

阎昭弓着身子,被阎守庭肆意的抚摸逼得毫无办法,躲也躲不了,阎守庭甚至得寸进尺地开始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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