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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咬一下也没事。”
阎守庭猛地扭过头,黑沉沉的眼睛看着阎昭后颈那块白净的皮肤。
Beta对空气里躁动的信息素毫无反应,他的腺体也犹如沉睡一般在皮肉之下,毫不显眼。
Beta的天性如此,迟钝愚笨,真不知道他是缺了哪根筋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不说话,阎昭竟然靠得更近,阎守庭呼吸一窒,凝视着阎昭的腺体,竟有种口渴的感觉,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下意识地就要张嘴。
只差一寸,他还是将阎昭推开。
阎昭刚要说话,有些生气,医生已经赶了过来,一道回来的还有阎立皑,等把阎守庭送去了医院,阎立皑了解了前因后果,把阎昭狠狠骂了一通,分公司也不让他待了,令他在家反省这种引狼入室的行为。
等阎守庭出院静养时,阎立皑让他去给阎守庭道歉,可阎昭心里有气,磨磨蹭蹭的不愿意去,还是戚铃兰从中调解,让他服个软,他才去找的阎守庭。
不同的时空,相同的位置,阎守庭将阎昭上半身按在床上,俯身压上去,用鼻尖在他后颈的位置嗅闻,寡淡而无味,可阎昭身上的战栗实实在在的取悦了他。
“有这么害怕?”阎守庭按着阎昭的肩头,另一只手从下摆探进去,和皮肉亲密接触,“怎么不让哥哥标记你了?”
阎昭不敢睁眼面对,眼角甚至被逼出了泪花。
他可以对苍天发誓,他当时除了出于对亲人的歉意外,没有任何别的意思,是阎守庭自己心里不干净,才会误解那个行为。
他没有“标记”的概念,他只是Beta,在他眼里,那就只是普通的咬一下。
“别这样,”他祈求着,“阎守庭,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第16章
阎昭极为害怕,但好在阎守庭最后并没有做下去,看他的目光带了点怜悯,像大发慈悲似的放过了他。
他被阎守庭挟在怀里,阎守庭亲他,一边很变态的握着他的腰,阎昭恶心得不行,却只能任由阎守庭揉圆搓扁,心中屈辱万分。
被拖到这段畸形的关系里,他不能再把阎守庭当成哥哥,不然这道桎梏迟早会勒得他喘不上来气,阎昭也觉得阎守庭没把他当成弟弟,亲情关系束缚不了阎守庭,阎守庭把他当做一个可以随意把玩的小玩意。
这种高高在上的戏谑,混迹在风月场上的阎昭不算陌生,他在挺多人身上见过,包括自己。
人生真是处处是意外,阎昭脑子成了一团浆糊,想着。
阎守庭的手掌按在他的后脑勺,略微用力,阎昭就没有办法这个吻里挣脱,牙齿被顶开,滑腻的舌头缠着他,阎昭快要不能呼吸,嘴唇被阎守庭含着吸吮,他抗拒地用双手抵着阎守庭,但收效甚微。
阎守庭喘息起伏,眼神却没有什么欲色,他摸了摸阎昭的脸,手指从阎昭湿润的嘴唇抹到颊边,“我的易感期好像要到了,到时候我会联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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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昭大惊失色,整个人一僵,已经心生惧意,盘算着如何拒绝或者是直接置之不理。
阎守庭像是轻笑了一声,轻易地洞悉了阎昭心中所想,将阎昭的下颌轻轻一掐,目光里带着审视:“别跟我玩失踪,小昭,我不想让事情变得太难看。”
阎昭又对他露出那种恨恨的眼神,阎守庭被他看的有些烦躁,觉得阎昭有些不知好歹,加重了些力气,阎昭皱了皱眉,还是犟着不肯说话。
更令他意外的是,见到阎昭这样,他的身体竟然隐隐有了反应。
“或许很快。你上次害得我差点休克,我不知道这一次易感期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己。”阎守庭淡淡地说,“这段时间,我会停药。”
这话说起来像是在通知,阎昭却立刻出了冷汗,他伸手扒着阎守庭的手,自己都没意识到身体在发抖,摇着头,“真的一定要这样吗,你不要Omega,也可以去找别的Beta……”
阎守庭说:“别人?别人哪里有你操着放心?”
阎昭脸色倏地惨白,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阎守庭,你这个王八蛋!”
他忍无可忍,直接抡拳朝着阎守庭砸过去,他本来是被阎守庭抱坐在怀里,动作幅度一大,两个人都往床上倒下去,阎守庭抓住他的手,反手一拧。
阎昭眼前一黑,就被阎守庭摁在床上,阎守庭的膝盖抵在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虎口恰好扼在他腺体的位置。
阎昭闷声叫出来,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声,令他一下子闭上嘴,阎守庭也一顿,却没有松手,反而用拇指在阎昭腺体上抚弄。
Beta的腺体远没有Alpha那么敏感,扁平无趣,没有什么诱惑人的味道,即便被标记,也会随着时间自然褪去,阎守庭低头看着,莫名有些分心。
腺体作为第二性的标志,这个动作是非常冒犯且狎昵的,对AO来说,和赤裸裸的勾引没什么区别,阎守庭心知肚明。
自分化以后,就不断有Omega对他献媚,爬床的不在少数,他不想让信息素凌驾于意志之上,但腺体留下的后遗症让他变得极度不稳定,易感期就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他不得不一直佩戴颈环,避免因意外陷入易感期。
他讨厌失控,但在阎昭面前,他可以。
阎昭就该这样,为自己犯下的错买单。一个发挥不了太大作用的Beta,既不会有信息素的干扰,彼此又知根知底,这才是他的价值所在,而不是送给别的Alpha联姻。
阎守庭只觉得自己明白的有些晚。
阎昭瑟缩着,像是忍受不了他在他腺体上的触碰。
门外的响起的竟然是沈浮图的声音:“阎昭,你还好吗?我突然有点事,必须得过去一趟,跟你道个别。”
阎守庭回了回神,拇指正正好好摁在阎昭腺体的位置,阎昭本就紧张,阎守庭这么一搞,他神经都一颤,低低地发出呻吟。
其实声音很小,完全不至于传到门外,阎昭还是咬着嘴唇,用眼神示意阎守庭别再继续。
“Beta的腺体,也这么敏感吗?”阎守庭俯下身,手没松开,反而是说话时的气息落在他的腺体上,“那我标记你的时候,有感觉吗?”
阎昭一动不动,用气声道:“别说了……别说了……”
阎守庭盯着他看了两秒,松开了他,最后说:“记住我说的话。”
没等阎昭回复,阎守庭就去开了门,神态自若,手还搭在把手上,没有让开的打算,“他已经睡着了。”
沈浮图:“哦,我看他一眼就走。”
阎守庭客气地重复,“他睡着了,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
“我不会吵醒他的,”沈浮图脸上笑意渐重,“怎么说我也是他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