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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显得有些可怖,青筋盘虬,龟头兴奋地吐着前精,一副凶悍的模样抵在刚刚被操开的穴口。
浓郁的薄荷叶香气弥漫,好在这是阎守庭自己住所的车库里,否则任谁闻到了这么嚣张的信息素,第一时间绝对是报警,怀疑这附近有陷入易感期失控的Alpha。
可阎守庭却毫无节制,也许是腺体落下的另一种后遗症,如果对方是Omega,或许会被他的信息素压迫到唯命是从,可偏偏阎昭是Beta,他无法感知,无法给予回应。
阎守庭呼出的气息灼热,他拽着阎昭的身体,让他自己用肉穴蹭着自己的性器来求欢,再猛地插进去。
他最喜欢阎昭因此而发出的喘声。
“呃、呃嗯,不……”模糊的字节,阎昭快要喘不上气,脸上满是泪水。
反复两回,阎昭的反应越来越寡淡,明明才操开的穴,再次吞下他的时候又缩了回去。
阎守庭握着阎昭的腰抬高,然后又松了手,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发骚吗?”
第27章
下一刻,阎昭被顶肏得完全失声,这一下进得极深,阎昭只觉身体阵阵痉挛,梗着脖子一时间都忘了要呼吸。
他脸贴着车窗,冰冷的触感渗进皮肤,模糊的视线里,阎昭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逃避似的闭上了眼。
阎守庭按着他的后腰,一下又一下的凿进深处,Alpha手背青筋凸起,情欲如满月时的浪潮般翻涌不息。
阎守庭埋在阎昭的身体里,深深地喘息,语气里都流露着畅快,手绕下去,摸到阎昭没有反应的性器。他的手掌宽大,是Alpha特有的骨骼特征,阎昭被他触碰,瑟缩得厉害。
阎守庭冷冷道:“是我没有让你爽到还是你唯独抗拒我?” 罓?????????????í????ù???e?n??????2?⑤????????
阎昭唔唔地摇头,阎守庭变本加厉地用拇指搓着性器顶端,巨大的压迫感袭来,阎昭夹紧了腿,无形中将阎守庭的阴茎含得更深,阎守庭也嘶一声,情欲浓重。
这像是取悦了阎守庭,他语气放缓,说:“你是Beta,哥哥不怪你。”
粗硬灼热的性器捅开紧致的穴肉,每次的抽出和插入都让阎昭难以忽视,身后很酸胀,姿势也别扭,阎昭膝盖发麻,腿间湿淋淋的,让他总是想要倒下来。
可他被阎守庭钳着下身,还没往前挪半步,就被阎守庭拖回去操,可他实在难受,半条腿从后座滑下去,接着整个人就往下一倒,后穴也将紧咬着的阴茎吐了出来。
阎昭衣衫不整,下身一片淋漓,臀上都是殷红的痕迹,早已将他身上原有的痕迹覆盖。
阎守庭犹不知足,指尖往上一挑,掀起阎昭的上衣,像是在检查,脱不下来就直接撕开,没两下,一件完好的休闲衬衫变成了几条破布,阎昭彻底衣不蔽体。
他赤红着眼,眼圈湿润,被阎守庭抱起来,面对着他大开双腿。阎守庭掐着他的膝窝,屈身在他的两腿之间,胯下那柄高昂的阴茎抵在穴口,略一用力便整根没入。
阎昭早已撇开了脸,却被阎守庭捏着下巴扭正,羞耻感简直要令阎昭窒息而死。
阎守庭说:“讨厌Alpha,可以。但我是哥哥。”
他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得像是自己的身份就是最好用的通行证。
全部都操进去的时候,阎昭闷哼一声,喉结都在发颤,阎守庭呼出带着情热的喘息,拉着阎昭的大腿,往下按得更开,“继续做吧。”
他个子太高,没办法站着,只能弯着腰俯身,近乎笼罩在阎昭身上,气息交缠,信息素弥漫不止。
这样的姿势和角度,鸡巴每一次顶进来,都让阎昭小腹一抽,有些受不了这种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冲击,他想要合拢腿,脚趾也紧紧蜷缩,被动地发出哼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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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守庭手往下一探,贴着阎昭耳畔说:“这样操你才会爽是吗?”
不知是什么时候,阎昭硬了。
他的任何反应,无论是身体内外,阎守庭都一清二楚,刚刚阎昭夹着他,穴里滑滑腻腻,应该是也有反应。
阎昭却大惊失色地摇头,“……唔!”
阎守庭轻笑,身下狠狠地往里一挺,看着阎昭因此而瞪大了眼,甚至被肏的流下不受控制的眼泪,穴里嗦吸得更紧,险些将他夹射了。
“嘴硬。”阎守庭插在穴里,呼吸粗重,“Beta也会被操到流水吗?”
阎昭无力再争辩,只是摇头。
无法挣脱的束缚,被强行打开的身体,难以控制的反应,心中堆积的数种情绪……每一件都能压垮他,最后却只能被堵着嘴含糊地叫唤。
激烈地操干中,阎守庭也想听阎昭的声音,所以将他戴着的枷带锁扣解开,阎昭重获呼吸,急急地喘了两口气,颊边留下了陷下去的印子。
长时间的捆绑令他一时间难以自主吞咽,又被阎守庭发了狠地压着肏插,呃呃啊啊地话也说不清,口水反而流了出来,糊在下巴和脖颈,整个人看着凌乱而潮湿,瞳孔都有些涣散。
“阎、阎……呃啊、啊!哈……嗯阎,守庭!”
阎昭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一句话有多么费劲,他想说恨,想要将自己的愤怒宣泄而出,想要撕破阎守庭虚伪的嘴脸,可第二句还没出口便被身下的顶肏弄得表情皱成一团。
阎守庭猛地捏住他的下巴吻下来,舌头钻进唇腔,沾着Alpha浓烈信息素的体液彻底沾满了阎昭的里里外外。
他的信息素味道,阎昭不陌生。
小时候他目睹阎守庭分化成Alpha,看着医疗报告上的信息素鉴别,主动地和阎守庭说起,又找到味道相似的香水,和阎守庭说,“哥,你是这个味道的吗?”
阎守庭说,差不多。
他难掩憧憬,说:“那等我分化了,是不是就能闻到了?这个味道好好闻,我喜欢哥的信息素。”
现在他只觉得恶心。
阎昭明明都要窒息,也没有感知信息素的身体机能,可那股薄荷冷冽的味道还是直冲鼻腔,逼他一遍遍地想起曾经的话和不堪回首的经历。
双唇被含住吸吮,阎昭就像个人人摆弄的玩具,阎守庭对他做什么,他就要承受什么,一边被操还要吃口水,下颌被捏着,他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吞咽。
阎守庭却不在意,舌尖卷着他的口水舔舐,易感期的Alpha试图通过这种体液交换的方式汲取对方的信息素,以做安慰,可阎昭没有味道,他只能再度吻下去,索要更加亲密的接触。
阎昭只觉天旋地转,阎守庭不再克制欲望,由着抽送变为狠砸,肉冠破开泥泞的穴肉,带出被搅成沫子的淫水,操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啊!”阎昭绷紧了脚趾,身体抽动了几下,舌头也推拒着阎守庭的纠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