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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悸究竟是因为什么。

她脸色发白,其他人也收了声,不再多说了,而是扶着戚铃兰去休息和做检查。

做主发声明的人是阎展风,他自认这是最理智也是最快的解决方法,虽然是冷酷了一点,但是要是拖泥带水,反而永远都断不干净。

阎青然头一个反对,眼看劝不动,就让他等阎守庭手术完再决定,毕竟阎昭当了他二十多年弟弟,阎守庭有这个权利做决定。

阎展风道:“阎守庭那个伤,就是阎昭弄的!他做什么决定?要是腺体治不好,我不信他不恨阎昭!”

沟通无果,阎青然只能转而想要从其他股东那边下手,但是还是没改变这个结果。

阎守庭在下午六点结束了长达接近七个小时的手术,整个腺体都做了修复,他醒来能开口说话的时候将近半夜,问起了阎昭。

他还不知道绑架和那份声明的事。

当时所有人还瞒着他这个消息,和他说,阎昭没事。

天还没亮,看护的护士便听到异响,一看才知道阎守庭威胁了助理,拿到了通讯设备,页面上是那份无情的官方声明,他用权限进行了删除。

这则消息让阎守庭又进了一次手术室,出来之后见到了戚铃兰。

阎守庭能正常说话的时候,录制了一个长达四分半的视频,放在了他的平台主页。

他鲜少以这么不稳重的形象出境,说话也不似在发布会那样中气十足。

“很抱歉再次占用大家的公共时间,关于近期阎氏发生的几起事件和昨天千钧集团发布的声明,我需要做几点澄清,以及公开我的个人立场……”

“在家族公开DNA报告前,我对阎昭的身世毫不知情,我相信阎昭也是如此。这个消息,不论是对他,还是对我来说,一时之间都是很难接受的,所以不存在他早就得知这个消息的前提。”

阎守庭直视着镜头,缓缓道:“他更不是个心里能藏得住的人,如果他有秘密,也瞒不过我这个哥哥。”

“至于声明中说的阎昭引诱我标记他的事,更是无稽之谈。阎昭是Beta,而我的腺体早就有问题,对任何Omega的信息素都有抗拒心理,他无法引诱我。”

毫无预兆的,他将自己隐藏多年的,Alpha 最大的弱点说了出来。

画面中,脸庞毫无血色的英俊Alpha停顿了两秒,才说:

“如果非要说引诱,那也是我引诱他,同时,我也拒绝了他的拒绝。”

“造成这个局面的人,是我,理应承受后果的人,也是我。”阎守庭缓缓道,“但我不在乎。我现在只希望他没事,也请大家不要再将苛责的目光放在阎昭身上。”

他抬起目光,凝视了镜头许久,像是在和谁对视,说了视频里的最后一句话。

“阎昭,如果你能看到这里,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这个视频几经转载,累计达到了惊人的播放量,舆论竟破天荒有了好转的趋势,讨论阎氏先前发布的声明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但整体对千钧集团的打击都是长久且巨大的,股价连续萎靡,市值蒸发数亿,其中当然少不了竞争对手的落井下石,但阎氏钢筋铁骨,只要不是破产,都还不至于落魄。

戚铃兰在阎青然以及几位亲属的陪同下,暗中去了一趟当年生产时的小镇,费了一番功夫调查清楚,找到了那个一出生就死去的孩子的下落,将坟墓迁了回来。

戚铃兰又哭了一场,这些日子,总是想起点什么就流泪。

在港口的搜索几天了也毫无进展,阎守庭固执地要求出院,病号服换成了西装,他后颈的伤口还没拆线,缠着绷带,时隔多日,又出现在公众视线里,开始收拾千钧这几天的烂摊子。

有记者的采访,拦在车前,一阵见血地问起他和阎昭究竟是什么关系。

阎守庭脸上并未露出被刁难的窘迫,十分坦然地暴露在数个高清镜头下,无疑是身体力行的将“我不在乎”四个字展示的淋漓尽致。

“在找到阎昭之前,我不会再接受任何采访。抱歉。”

倒是曾和阎昭订婚的沈氏医药的沈浮图接受了采访,他言谈依旧礼貌,表达了对这桩联姻的遗憾和理解,以及尊重阎家的选择,对于两家的合作,他说他并不知道更多。

阎守庭出院当天就找过他,但沈浮图并没有赴约,而是托人带话,“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再聊的必要,事情的起因在你,别找我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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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表现得像外人眼中应有的那种反应,阎守庭就越觉得他可疑,阎守庭已经见过他半张真面目,没理由不怀疑他。

而阎昭已经四五天没有再联系过他了。

第41章

阎昭每年生日,都会录一个生日视频,刻到光盘里存档。

小时候是戚铃兰当摄影师,镜头里只有两个孩子,个儿高的那个是哥哥,刚刚学会走路的是阎昭,脸圆眼大,两人不怎么看镜头,都是在自己玩。

画外音响起,镜头也紧跟着动起来,“守庭,不要追弟弟,他会摔倒的。”

七岁的阎守庭回过头来匆匆看了镜头一眼,又将目光落到小小的阎昭身上,回答说:“我只是跟着他,要是他摔了我会扶着他的。”

戚铃兰笑呵呵地说:“小昭平衡力似乎不太好呢,你看你看,又走歪了。”

镜头中,年幼的阎守庭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跟在阎昭后面,手臂微微展开,是一个准备好应对突发情况的姿势,也是他观察保姆和戚铃兰照顾阎昭的时候学来的,这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阎昭摔到了,他可以去扶住阎昭。

阎昭走着走着又歪了回来,感觉每一步都走的很用力,哼哧哼哧的,一头撞到阎立皑小腿上,险些人仰马翻。

阎立皑拎着他抱起来,镜头上移,阎立皑说:“还怪有劲儿的,就是不看路。”

一被放下来,小阎昭迈着两条小粗腿换了个方向,结果却不慎忘了该迈哪条腿,突然就摔了一跤。

家里地上铺了全屋双层软垫,阎守庭反应又快,伸手要拉,却被一起带着摔倒,挡在了阎昭身体下面。

阎昭懵懵的,咯咯地笑开,扭身扑在阎守庭身上。

“嘎……嘎!”

还是阎立皑反应过来,说:“小昭刚刚是不是说话了?”

戚铃兰惊讶,拿着镜头快怼到阎昭脸上,“哎呀,小昭会讲话啦?喊的是哥哥呢,就是不太标准。”

阎守庭眼睛亮了亮,抿唇一笑。

七岁的阎守庭,五官已经颇为精致,三庭五眼都跟模子里刻出来似的,每日的课程已经排满,阎昭有专人照顾,但他还是会抽出时间来陪阎昭玩一会玩具。

准确地说,是阎昭要玩玩具,阎守庭的打算是给他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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