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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话,被Alpha按着重重插了几下,快感四散,他结结巴巴地喊:“生!我生呃……生宝宝!”

阎守庭抬着他的下巴,也不嫌弃他唇角的口水,缱绻地吻他,阎昭张着嘴唇,任由他又亲又舔。

“还有呢?”阎守庭说。

阎昭说不出口,伸出舌头往阎守庭唇上凑,却没敷衍过去,阎守庭另一只手绕到他前面握着他的阴茎,拇指按在他的铃口。

阎昭猛地吸了口气。

他扭过脸,声音闷在沙发里,“……射、射进来……”

阎守庭没勉强他说第二遍,伸手拨了拨他汗湿的发,直起身来,将阎昭按在身下,动作大开大合,阎昭被撞得往前,半个身子都躺在了沙发上。

阎守庭将他用力地顶弄,整根抽出,带出一股股的水,抽插了数下,耻骨将柔软的的臀肉挤扁,龟头碾着红肿的腔口撞过去,阎昭沙哑着嗓子呻吟,还是被Alpha摁着射精。

阎昭在阎守庭射精的一瞬间被强行送上高潮,身体绷直,又缓缓软下来,大口喘着气,分不清身体的哪一处在抽搐,也分不清阎守庭是第几次射在他身体里。

他现在毫不怀疑,阎守庭是真的有让他怀孕的打算。

他攒了点力气,在阎守庭来抱他的时候,反手抓着阎守庭的头发,急促地喘气,“你、你……”

阎守庭堵着他的嘴,顺势将他压在沙发上吻。

“闻到了么?”

阎昭闭着眼,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摇头,“什么”

阎守庭贴着他的颈侧,“你身上都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这回阎昭听清了,耳边的嗡鸣渐渐弱下去,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果然有一股冷冽的薄荷味蔓延,他回了一句,“臭的。”

因为这三四天两人一直缠在一起,频繁的亲吻、做爱和标记,都让他习惯性浸润在Alpha信息素的环境里,如其说是闻,倒不如说是感受到。

阎守庭说:“那你以前还喷这个味道的香水。”

阎昭一下睁开眼,“我哪有?!”

“你十五岁的时候。”

十五岁,那就是没分化之前。阎昭支支吾吾,“那是因为,因为……”

阎守庭看着他,目光移都不移,“因为什么?”

阎昭不说话了,最后憋出一句,“因为你记性好,行吗?”

“你也不准忘了。”阎守庭的手掌抚着他的脸,阎昭像是靠在他的手心里,就这么在沙发里躺了一会。

见阎昭没有反应,阎守庭拍拍他的脸,指节有意无意地抚了一下,阎昭闷闷地嗯了一声,阎守庭才满意,抱着阎昭进了浴室。

浴室水声停了,两人却没出来,阎昭的呻吟声响起,交杂着肉体拍在一起的啪啪声,模糊的水雾里,阎昭被身后的男人抵在玻璃上,交叠的轮廓不太清晰,只能看清阎昭绷紧的手臂,最后被男人捞着腰抱回去。

再次响起淋浴的水声,阎守庭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出,“睁开眼睛,小昭。”

“……”

“自己过来。”

阎守庭摸着阎昭的头发,垂下眼睛,长长地舒出口气,“真乖。”

出浴室的时候,阎昭眼睛湿润,嘴唇殷红,腿软得站不住,扒着门框,哑着嗓子,“你易感期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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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易感期之后,阎守庭还是推迟了两天回千钧,期间线上处理了几个视频会谈和一些审批,又通知了苏医生来家里给他做了信息素检测,并回收了那一批原始药剂。

苏岭离开时候,一直没看到阎昭露面,但一看Alpha的状态就能明白,药剂也没有用完,识趣地没有多问。

昨晚阎昭有些轻烧,阎守庭给他喂了些药,后半夜阎昭期间醒了一回,体温降下去了阎守庭才抱着他睡了会。

阎昭的腺体上贴了消肿贴,能缓和腺体的不适,而他之所以会发烧,也是因为吸收了过多的Alpha信息素。

有悖于生理的结合,还是对身体带来了影响。

阎守庭目光沉沉,阎昭枕在他的手臂上,面朝着他,脑袋微微低着,呼吸很安静,阎昭睡相一直挺好的,大半个小时都没有什么动作。

阎守庭就这么揽着他睡到早上,到最后手臂都有点发麻,他提前订了早餐让人送来,都是很清淡的热食,喊醒了阎昭让他吃了点。

阎昭重新睡着后,他才去忙工作上的事。

下午的时候,接到了阎立皑的电话,这通电话在阎守庭的意料之外,他坦白了两件事。

第一,他已经决定跟阎昭在一起。

第二,这也是阎昭的选择。

阎立皑语塞,要不是戚铃兰提前跟他打了预防针,他真的会被阎守庭这番话气得大发雷霆。

谈到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

阎立皑撂下一句“把阎昭带回来,这事你一个人做不了主!”就挂了电话。他也很坚持,于情于理,阎守庭跟阎昭就不能在一起,坐实了之前的新闻不说,还令阎家颜面尽失,未来多年估计都要落人话柄。

除此之外,他还有更多考量,对于阎守庭的结婚对象,他跟戚铃兰早两年就在物色合适的Omega,也和阎守庭提过一嘴,但阎守庭四两拨千斤地把这事堵了回去。

他以为是阎守庭意不在此,事业为主,但从未往别的地方怀疑过。

毕竟阎守庭从小到大都守规矩,没出过什么错,分化成了高量级的Alpha,理应走上祖辈父辈的路,和一位基因优秀的Omega结婚,生下更优秀的后代。

时至今日,阎立皑才回过味来是怎么回事,觉得不止是没关注到阎昭的异状,也忽视了阎守庭的变化。

他觉得不能再等,便给阎昭打了个电话,但接通之后对面还是阎守庭。

“……”阎立皑问,“阎昭呢?”

“还在睡。”

阎立皑沉默的更久。阎守庭的腺体恢复情况,他通过医生了解了一些,但再问别的,就问不到什么了,机构是和阎守庭单独签的合同,即使他是阎守庭的父亲,也没有了解的权限。

但是阎守庭一周时间没去千钧,他也就能猜到了,但觉得阎守庭起码能有底线和分寸,听到他这么回答,心底叹了口气。

他说道:“抽空把阎昭带回来,一家人当面谈谈。”

阎守庭看着阎昭的睡颜,指节在他眼下抚了抚,阎昭眼皮一颤,往被子里躲了躲,这才说了句“好”。

阎昭这一觉睡得很沉,越到最后呼吸越绵长,越觉得放松,好像是被棉花包裹着在睡梦里一点点地深陷,醒来时甚至分不清昼夜。

房间里只有床头灯亮着,没看到阎守庭在哪,他坐在床沿醒了一会,才慢慢往外走,他张了张口,发现嗓子干涩得厉害,喊一句就咽了两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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