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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可是昨儿连夜来求朕主持公道。”新皇笑着视线落在裴铉面上,“堂兄,可不像是色令智昏的人。”

裴铉神色恭敬:“做事总要事出有因,要找个筏子。微臣已经清查了盛安城内的各官员资产,不少人资产颇盛且来路不明,若是.....”

接下来他的话止住,两人都心照不宣。

宣帝爽朗一笑:“堂兄能力不容小觑啊,短短时间就能有所为了。”

“还是要多谢陛下在前朝为臣挡住压力。”裴铉似乎面色苦恼,“这是接下来怎么做,却有些棘手了。”

要想获得宣帝的信任和重用,若没有本事能力,他看不上一个废物。

可若是什么都会,什么

都比他这个皇帝想得还周全,那就太引人忌惮了,适当的藏拙是关键。

“近来进贡的贡品,无论是数量还是品质,都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宣帝面色不虞,“甚至皇宫里没有的好东西,外面官员倒是私藏不少。”

自古以来,什么珍贵稀少之物,都是皇室独有。

他一个皇上没有,下面的官员倒是个个富得流油,也太不将他放在眼里了,刚好杀鸡儆猴。

裴铉沉思片刻后答道:“昨儿清查时,发现几家拍卖行行事鬼祟,说不定有猫腻。”

宣帝拍拍裴铉的肩膀:“你放心去查。”

“是。”裴铉道。

想到刚才说的色令智昏,裴铉无奈一笑。他还真是有点,昨儿忙着玩乐,忘记和宁泠算账了。

他送她的金簪首饰等等,倒是大方慷慨地给妓。女。

小丫头还品性德行不好,教唆他人去偷路引。

第33章

裴铉回了争晖院后,没见到人,他眉眼不耐烦地扫了一眼紫叶。

紫叶知他心中所想:“宁姑娘还未起,奴婢是否现在去伺候她洗漱?”

昨儿她精疲力尽,白日也无甚事情。

裴铉:“不必,让你挑选贴身丫鬟,可办妥了?”

“奴婢还在挑选。”紫叶猜测他有话要说,接着问道:“侯爷,是否有指示?”

自乐絮被处置,宁泠如今又成了通房,珍珠被派去伺候宁泠,侍女人数就不够了,需要补上三人。

“只一条要求,老实憨厚。”裴铉冷哼一声,“什么花里胡哨,乱七八糟的再送到本侯身边,休怪本侯翻脸无情了。”

紫叶跪伏在地:“是。”

上次乐絮就是王管家精心挑选的,是人就有私心。

他瞧着宁泠得了侯爷欢心,内心也蠢蠢欲动,想安排一个自己人。

那知乐絮惹来侯爷厌弃,连带着王管家自己也挨了板子。

侯爷这是在警告自己,别像王管家使小心思。

宁泠疲惫不堪,一觉昏昏沉沉睡到了快晌午还未起。

裴铉坐在她塌边,看着她杏腮桃脸,他坏心思地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她柔软的脸蛋。

她脸颊的肉很柔软,睡着的她乖巧可爱,青丝如瀑布散落在身旁。

嘴唇红嘟嘟的,见她毫无反应,他不死心,又使了点力气戳了戳。

他清楚地看见她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显然酣睡的人已经醒了。

又开始和他玩小心思,在装睡。

裴铉习以为常,他拿出林韦德带回的金簪,手指把着金簪尖锐锋利的一端,另一端精致奢华的玫瑰花,轻轻拍打着宁泠的脸。

金属冰凉的触感猛地惊醒了宁泠,她吓得从床上起身,心有余悸地看着那坚硬的玫瑰花金簪。

“怎么?”裴铉将金簪绕在手指翻转,“以为我要用它在你脸上刻花?”

宁泠努力不着痕迹地向后挪,想要拉开与裴铉的距离。

“昨儿忘了和你算账了。”裴铉对她温柔的笑笑,“我送你的东西,你瞧瞧不是卖给这个丫鬟,就是给那个妓女。”

裴铉笑得瘆人,嘴唇上扬,眉眼却是阴霾。

宁泠吓得吞咽口水,却想不出怎么解释,才能让他饶了她。

裴铉似乎自顾自继续说道:“你还教唆人去偷路引?”

那双幽深深邃的眼眸直直盯着宁泠。

宁泠的脚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小心翼翼地往后腿。

却被他一把拽住脚踝,他带着一层薄薄茧子的指腹,慢慢摸索着她的肌肤。

他慢条斯理继续说:“一会要给弟弟缝衣服,一会又是个怕家里的母夜叉,你这张嘴可真会诓人呢。”

连他也时常被她诓骗,中了她的计。

她嘴里那个母夜叉,多半说得就是他,穷追不舍,凶神恶煞。

宁泠被他摸的毛骨悚然,回想起昨夜的骇人事情,嗓音低柔:“昨夜侯爷不是惩罚奴婢了吗?”

不带这么欺负人,昨夜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惩罚了她。

今日又气势汹汹来算账了,这样下去何时才能翻篇。

裴铉顺着脚踝往上,捏着小腿后那坨软乎乎的肉:“你前夜才去的怡红楼,那之前头一晚去哪了?”

宁泠耳尖红红:“我头一天出来,不敢去客栈,只要在外露宿街头。第二日实在是太冷了,整个人都要冻僵了,才鬼迷心窍去了花楼。”

听他的意思,估计没有查出自己的宅子。

全力保下宅子,以后说不定就是一条退路。

裴铉眉头轻蹙:“露宿街头?”

宁泠一脸真挚地点点头。

裴铉的脸色却阴沉了,前儿浣衣局的风寒还没好完,就敢晚上在外晃荡。

何况夜晚的酒鬼,地皮流氓可不少。

也是她运气好,才没被人发现。不然依她的小身板,如何能反抗他人。

又想到连花楼,她都敢去,裴铉的脸色更加不好看。

自古以来,那个清白女子敢去愿去花楼,她倒是好,什么清白名声浑然不在乎。

裴铉心里思索着,手劲不自觉地加大。

“嘶。”疼得宁泠轻唤一声。

裴铉的视线又落回到她身上,垂眸看着他把玩着的腿。

触感光滑细腻,肌肤赛雪。

昨夜只是尝尝味道,未曾尽兴,想来过了一夜,她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裴铉的手顺着洁白的小腿,一路向上,直至腿。心。

宁泠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侯爷,青天白日的...”

她的话没说完,但裴铉懂了,意思是别大白天的耍流氓。

裴铉痞气地眉梢微扬:“你去花楼待了那么久,还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我去花楼是迫不得已。”宁泠低声呐呐。

她那处还是疼的很,时不时有刺痛传来,昨夜喝了酒晕乎乎的,当时还不太觉得难受,今日才觉得浑身酸痛,腰肢无力。

裴铉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怂恿他人去偷路引,也是迫不得已?”

宁泠的一双小手,努力去抓住他捣乱的手,:“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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