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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完了外部,裴铉抬眸看了眼她,害怕的眼眸紧闭,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颤颤巍巍还有点好看。

接着他在手指上均匀沾满药,接着靠近伤口。

药膏冰冰凉凉,猝不及防吓得宁泠想要双腿夹。紧,却被坚硬的银链扯住。

修长笔直的长腿,在昏黄的烛火照射下,显得更充满诱惑。

裴铉的手指修长,沾满了药膏,缓慢摸索着进去。

宁泠眉头紧皱,轻咬樱唇,细腰控制不住地摆动躲开。

单单一根手指,她都吃得困难,裴铉回想着那天她是怎么彻底吞下的。

“放松些。”裴铉的嗓音低沉,手指转动。

宁泠额头渗出汗水,忍不住嘤咛出声。

裴铉轻笑一声,笑声在室内回荡。

他有心探索,宁泠却无力招架:“不要了。”

裴铉的手指抵住一处却无法前进,他眉梢微扬:“这是什么?”

宁泠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感,只能眼含热泪地摇头。

裴铉收了手,起身洗手擦干,又将手指放在鼻下轻嗅,接着侧身挑眉看宁泠。

一股甜腻的味道。

宁泠瞧见他这骇人动作,羞得面色通红。

裴铉又起了恶劣作弄人的心思,要用刚才的手指去蹂躏她的唇肉。

宁泠看见他越来越近,脚踝身体又被紧紧锁住,求饶:“侯爷,你饶了我吧。”

裴铉好笑地看着她:“自己的都嫌弃?”

宁泠手捂住眼睛,不想再看他那双手。

连自己都嫌弃,那他也懒得和她继续计较,裴铉给她解开脚铐。

除却她那乖张倔驴的脾性,还真是哪哪都合他的意。

以后若是能够改改她的脾性,温顺听话些,纵使身份低微了些,抬她做妾也是无妨。

“以后我下值后,若有空暇时间便叫你读书认字。”裴铉思考后说道。

以后既要成了他的妾室,不求端庄大方,可也要知书达理。

大字不认几个,又不注重身份,跑去青楼厮混怎么行?

宁泠听话地点点头。

读书识字是一件好事,小时候她很期待能去私塾读书。

可是纵有银钱,私塾也不肯轻易收女子,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银钱去请一位女先生。

再退一步,若是自己能够读书识字,以后出了侯府,在外谋生的法子岂不是多了?

抄书、做女先生都是极好的。

见她一脸乖巧的样子,裴铉满意地点点头,脱鞋上塌。

药膏已上,宁泠打算起身下床回偏房。

她的手腕被他捉住,宁泠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刚上了药,肯定不能再伺候他了。

裴铉问道:“不知通房有哪些职责?”

宁泠还真不知,“请侯爷明示。”

裴铉拍了拍身边空着的位置:“为主子暖床,这么简单的都不知道。”

宁泠抬眸迷茫地盯着内室的几个碳炉,里面炭火旺盛,她躺在床榻上不盖被子都不冷。

他身子虚成这样?

宁泠不能拒绝,又接着躺下了。反正今晚他也干不成什么,正屋比偏房温暖的多。

临近过年,宫里要举办团圆宴会,接着再放七天假期。

宁泠却不太高兴,原因无他,一有空闲裴铉便与她厮混。

到了团圆宴会的这天,裴铉早早醒来,身边是还在熟睡的宁泠。

她的呼吸平稳悠长,露在外面的脸蛋红扑扑的。

紫叶带着几个小丫鬟轻手轻脚地进了内室,尽心尽力地伺候裴铉洗漱。

按理说,伺候主子日常这种活,通房是责无旁贷的。

哪怕是正妻都有服侍丈夫的责任。

但裴铉看了眼睡着香喷喷的宁泠,啧,与其让她伺候日常洗漱,还不如让她床笫上多用心些。

一碰就喊疼,一用劲就哭得凄凄惨惨。

裴铉天色灰蒙蒙时便出发,林韦德一如往常地跟在他身后。

自从宁姑娘回来了后,侯爷的脸色好看多了,眉梢处都透着餍足。

“派人去查拍卖行的事情怎么样了?”裴铉坐在马车内,冬天冷他懒得骑马。

林韦德将近日来收集的线索禀报:“已经锁定了一家拍卖行,只是哪家最近的拍卖在初六。”

“嗯。”裴铉面色不显,心里琢磨着,那日刚好休沐,干脆把宁泠带着一起出门。

她整日里想着逃跑,堵不如疏。

况且如今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哪些嫁人的想法说不定已烟消云散了。

宴会上歌舞升平,推杯换盏。

裴铉百无聊赖地窝在椅圈内,没意思,还不如回去逗宁泠好玩。

忠国公端起杯盏:“望皇上身体康健,皇后早日诞下龙嗣。”

他端着长者姿态,又嘴上谦恭有礼。实则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新帝根基不稳,还提子嗣问题。

新皇和皇后都面不改色,笑脸吟吟地饮下酒。

裴铉知新帝估计已经气得牙痒痒了,奈何没有办法。

忠国公裴书伦又拿起酒盏,照着裴铉笑道:“裴侄儿,咱们好久未见了,新春佳节,咱们共饮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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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铉拿起酒杯:“好。”

两人共饮此杯后,裴书伦开口道:“铉侄早已到了成亲之年,却总是独身一人,你父母走得早,我这个做长辈的,免不得要多为你筹谋些。”

新帝的眸色有转瞬即逝的情绪,快到让人来不及发现。

“叔父有何高见?”裴铉早知这老狗,不会无缘无故找他。

“铉侄一表人才,又是皇室宗亲。”裴书伦认真考虑的模样,“寻常女子哪里配得上你。”

裴铉慢悠悠地饮下一杯酒,静等他的下文。

“我夫人哥哥家,倒是有几个尚未出嫁的姑娘,长得个个貌美如花,性情温婉大方。”裴书伦接着说完。

裴铉回绝:“有劳叔父耐心了,叶氏乃是名门望族,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侄儿粗鄙,向来不喜那些。”

叶氏的姑娘总日酸溜溜地念诗,他每每路过,听了都心烦。

更别说娶回去,整日吟诗作对,风趣高雅。

何况他真娶了叶氏的女儿,新皇恐怕整夜整夜地睡不着了。

当着众人的面裴书伦被回绝了,他面色也不好看。

新皇起身端杯:“望来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学。”

下面的官员跟着起身附和,这一点插曲被打断。

宴会进行到了深夜才结束,裴铉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回争晖院的时候,紫叶等人老实地侯门外。

推开门倒了瞧见了稀罕的一幕,宁泠坐在榻上仔细地看着什么东西。

自从她成了他的通房后,日日都躲在偏房内,那次不是他去捉她。

今晚倒是稀奇。

昏暗的烛火,时不时有风从窗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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