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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栀撅个腚掏床底下藏着的花苞,闻言扭头说:“再说不给你了噢。”

沈夏荷“啧啧”两声,把水果和馒头放了回去,又把桌子搬到自己家里。

回来看到香栀掏出来的两搪瓷盆的花苞,震惊地问香栀:“这么多花骨朵你藏在这里啊?不怕顾团长知道?”

香栀纳闷地说:“有什么怕的,他没见到面就知道我是小妖精了。”

沈夏荷说:“那尤秀?”

香栀说:“刚知道不久。”

沈夏荷说:“那周老真是你爸?他知道吗?”

这话跟尤秀问得差不多,香栀干脆说:“是我爸,我妈也是我妈。他们也都知道...我妈跟我一样也是个妖精。”

沈夏荷忍不住说:“乖乖,我要是回去告诉孟哥,只说你,不说你爸妈,你能同意吗?”

香栀最近跟孟岁宁打过几次交道,闻言说:“孟大哥很不错,你说吧。再别告诉别人就行。”

沈夏荷捂着嘴说:“你放心,再让别人知道我就自己把嘴巴撕了。”

***

晚上八点。

孟岁宁没赶上吃晚饭,回到家闻到一股幽香。

这个味道有些熟悉,上回在隔壁闻到顾团长身上也有这股好闻的香气。

他进到客厅放下材料,脱下外套挂上,难得没见到沈夏荷出来迎接他。

“我回来了。”孟岁宁走到客房,没见到妻子,再回头看到主卧,大惊失色地说:“你搞牛鬼蛇神?”

沈夏荷手脚麻利地做了两个花苞“馅”的枕头,此刻两个枕头放在长方形的小写字桌上,下面铺着红布,供着瓜果...

沈夏荷拉着他也要过去拜拜,孟岁宁拒绝道:“我们都是唯物主义战士,绝对不会承认牛鬼蛇神的存在。”

沈夏荷也学着香栀翻了个白眼,直起身说:“那没事了,你就当我晒枕头吧。”说着又把枕头夹在胳膊下面往客房送。

“你不是说要晒枕头吗?”

沈夏荷神神秘秘笑着说:“白天‘晒’,晚上咱们枕。”

她把枕头扔在床上,二话不说缠上来解孟岁宁的领扣。孟岁宁无法拒绝妩媚风情的妻子,边脱边说:“我先去洗个澡。”

沈夏荷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俩人贴在一起,她扭了扭腰肢说:“孟哥,你好久没帮我洗澡了。咱们今天一起洗嘛。”

“嗯。”孟岁宁斯斯文文的一个人,轻松地把沈夏荷抱起来,迈开步子走进浴室。

......

隔日早上,孟岁宁如往常一样,被中药味呛醒。

每次他们俩过完生活,沈夏荷第二天都会喝下他母亲花高价买的“生根药”。

开始他反对,后来沈夏荷劝说下,只能让沈夏荷喝下去。

可惜一连喝了三四年,沈夏荷除了每次生理期越来越痛,其他没见到有别的效果。

他刷着牙,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

短茬头,应该去理发师剃一剃。顾团长的短茬头就剃的很精神,特别有男人味。

“让让!呕——”沈夏荷推开孟岁宁,撑在面盆前吐了起来。

这一吐,仿佛要把污秽吐尽了。

她死命的咳嗽,差点把肺咳出来。可是卫生间里臭气熏天,她一边干呕,一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吐出来的味道。

“你、你出去!”沈夏荷艰难地站起来,不断摆手让孟岁宁出去。

“不行,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孟岁宁不但没有离开,更是走到沈夏荷身边,拍着她的背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见到孟岁宁一点不嫌弃她,沈夏荷感动之余,不由得说:“感觉...浑身上下特别舒坦,像是如获新生,真是难以置信。”

“啊?”孟岁宁伸手摸摸妻子的额头:“你真没事?要不然我把枕头扔了。”

沈夏荷忙说:“别,你等我...呕——”

话没说完,沈夏荷又吐了出来,全是黑汤水,跟她喝下去的“生根药”差不多。只是更加的臭。

等她从卫生间洗漱出来后,整个人的确如她所说,红光满面,看起来格外健康。

她见还有时间,拉着孟岁宁把香栀的事情跟他说,还把花苞掏出来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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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岁宁还是半信半疑,可沈夏荷说的真真切切,他不免笑着说:“该不会是你婆婆逼的太紧,让你产生幻觉了吧?回头我再说说她,其实有没有孩子我都无所谓,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好。”

这不是孟岁宁第一次说这种话,沈夏荷枕在他肩膀上说:“其实也不是为了你妈生的,我想要我跟你的孩子,就像栀栀和顾团长一样,他们有他们爱情的结晶。”

想到顾团长回来时满面春风的笑意,孟岁宁也勾起唇说:“既然如此,那都听你的。只是供桌你要小心,顾团长那边不在意没关系,旁边还有别人住,窗帘记得拉上。”

“行,我就知道你最好。”沈夏荷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美滋滋地送孟岁宁上班去了。

隔壁还有个要上班的已经走到门口。

这一夜,香栀睡得不踏实,一会儿要顾闻山抱抱,一会儿让他摸摸肚子。格外闹人。

天快亮的时候,性情大变,本来一直为即将到来的孩子高兴的她,忽然哼哼唧唧、黏黏糊糊,情绪起伏的很大。

“我、我有点想哭。”

“怎么了?!”

顾闻山因为心急,说话声音重了点。

“你吼我。”香栀眼眶倏地红了,扭到床角抽抽搭搭,让顾闻山好一顿哄。

“我没吼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困了。”

“...我抱着你睡。”

早上顾闻山起来洗个澡,随后热了三鲜馅的包子冲了牛奶等着小妻子吃饭。

“你给我吃剩包子,呜呜。”香栀明知道这样不对,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不是剩的,是早上新蒸的。别哭,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顾闻山心里一咯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昨夜翻看孕期手册,看到里面会有小部分孕妇早期有较大的情绪起伏,小妻子肯定也是这样。

好在他问过以后,香栀虽然委屈,还是乖乖坐下来把包子和牛奶消灭了。

顾闻山三两下吃掉四个包子,马上到上班时间,他不得不起来换衣服:“我得上班去了,让你妈过来陪你?”

“不要。”小妻子黏在他身上不放,死死环着他的腰身:“你还没吃嘴呢。”

顾闻山马上低头:“来,乖,张嘴。”

香栀掂着脚,自然地搂着他的脖子亲上去。

一吻过后,她哼哼唧唧地说:“你中午真回不来吗?我和孩子现在就想你,你真的不在意吗?”

这是什么玩命的问题?

顾闻山俯身拉过她,深深拥抱着小妻子给于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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