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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呀!可以看到好多小鸟鸟尿尿,还有好几个完蛋玩意呢!”

香栀赶紧捂住小花宝的嘴,装模作样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曾老师对不起,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她。”

曾老师脑仁疼,摆摆手说:“快带回去吧。她的铁口哨我暂时代为保管,你们家长不要再给买了。”

香栀讪讪地牵着小花宝回家,等到看不见托班的地方,香栀心疼地蹲下来摸摸小花宝的屁股蛋:“妈妈打疼你了吗?”

小花宝捧着香栀的脸啵了一口说:“妈妈,揍在我身上疼在你心里。我不怪你。”

“我也没用劲儿啊。”香栀点点她的鼻尖说:“人小鬼大。”

小花宝蹦蹦跳跳地跟香栀往家里走,闻言说:“人小鸟大,哈哈,孟小虎就是人小鸟大。”

香栀又停下脚步,在路边人纷纷诧异的目光下,拍拍小花宝的屁股蛋:“不许整天鸟来鸟去的。”

“可是妈妈你还学鸟语呢。”

“不一样。”

小花宝说:“有什么不一样呀?”

香栀牵着她加快脚步说:“等你爸回来让你爸跟你说。”

小花宝笑嘻嘻地说:“我要是吹口哨,爸爸会去尿尿嘛?”

香栀也笑嘻嘻说:“你爸爸会揍到你眼睛尿尿噢。”

小花宝不嘻嘻了,溜溜跟着香栀往家里走。

走到家门口,小花宝奶声奶气地说:“我们跟爸爸保密好吗?揍在我身上,疼在你心上呀!”

第65章 第65章好消息连连

小花宝在托班适应了两个月,逐渐学会听从管教。

过完五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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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飞快。香栀和沈夏荷特意抽出时间陪同尤秀去市里第三中学参加高考。

尤秀看起来比她们俩还要放松,背着小布包轻装上阵,心态不是一般的好。

第一天考试中午,香栀死活在学校对面开了间招待所,让尤秀进去闭目养神。

招待所里有零星的考生,普遍岁数较大。岁数年轻的基本上都在外面树荫下坐着,等着下午数学考试。

“你说以后咱们生活越来越好,会不会有更多考生会开间招待所休息?” 罓????发????????????ǔ???ē?n?Ⅱ??????5?.??????

沈夏荷轻声问香栀:“小时候记得村里的大哥哥大姐姐们参加高考跋山涉水,带着高粱饼和铺盖卷,总觉得跟进京赶考似得。”

香栀给尤秀轻轻扇着风,尤秀睡觉实诚,不怕被打扰。跟小花宝一样,就是怕热。为了让她好好休息,沈夏荷和香栀左右护法,给尤秀扇着扇子。

“现在也差不多。烟霞村的知青同志还托我弄了套高中教材课本,相互借阅着抄写。他们要是也参加今年的高考,得坐着王大哥的牛车往县城去。他们没有足够的钱住宿的话,也许也得借宿打地铺。”

“哎,希望都有好结果。”沈夏荷想了想说:“也希望咱俩回头小学毕业考试能顺利通过。”

她们俩没带孩子,专心致志在城里陪了两天。香栀还把自己的花瓣做成香囊,让尤秀随身带着醒神除烦。

高考结束后,沈夏荷拉着尤秀回家吃饭,再一起去澡堂子搓一个。

她们仨儿走到家属院里,马上被迎面来的小伍招呼过去。

“‘节约模范‘徐大姐离婚了!”这年头离婚真是大新闻。这还是发生在家边上,香栀欠儿吧唧地加快脚步往回走。

小伍在边上小声说:“我瞅着家门口堆着不少东西,八成还要搬家。要是离婚的话,徐大姐能带那么多东西回娘家吗?”

她的疑问很快得到解答,在院子里不光有哭丧着脸的徐大姐,还有徐团长的通讯员。

通讯员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正在核对夫妻俩的东西。徐团长说了,只要自己的必须物品其他都留给徐大姐。

孟岁宁正在家里,沈夏荷过去问他:“这到底怎么回事?”

孟岁宁看了她们一眼,看到都是自己人,低声说:“上次顾团长被人检举就是徐大姐写的检举信。”

香栀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看向院子里捂面流泪的徐大姐。她今年也四十好几,这段时间苍老憔悴许多,看起来竟像是五十多岁的人。

“稽查说的?”香栀问。

孟岁宁说:“你收取的大额红包上的字迹与检举信的字迹一致。刘师长叫人从获利者身边排查,查到是徐大姐写的信。她安排人故意给你塞红包,然后检举顾团长严重违纪,想要把顾团长拉下马。这是明摆着先栽赃陷害再进行诬告。若不是你处理得当,今天走的就是你们一家人了。”

沈夏荷说:“那也不能就这样让她一走了之。”

孟岁宁说:“徐团长被一撸到底,付出深刻的代价。她也会被分配到老家农场里‘义务劳动’五年,还罚了一些钱。”

香栀看向徐大姐的同时,徐大姐也看向她。

徐大姐沉默片刻,忽然嘶吼道:“你满意了吧!我们老徐守了五年的海岛,轮也轮到提拔他了,凭什么你们家、你们家——”

“凭顾闻山流过血、丢过命。家里的军功章和证书能装满一抽屉。他为了国家和老百姓,他鞠躬尽瘁!”

香栀小手握拳,怒道:“军人的勋章不是凭空掉下来的,都是血泪铸就的!有本事凭真本事来比,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沈夏荷也气不打一处来:“亏我们还把你当大姐,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该不会想着把顾团长拉下台,你家那口子接管114吧?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尤秀也狠狠瞪着他们,看着徐大姐贤惠的老大姐模样,人心居然如此肮脏。

徐团长的通讯员忽然泪流满面,抹了一把脸说:“我们团长并不知情,他根本不想当师长。他守了五年的海岛,风餐露宿严守边境线,每天与我们一起巡逻海防线。我们都盼着能回来。我们团长说了,只要能回来他就满足了。并没有任何想要栽赃陷害顾团长的想法。”

孟岁宁拉着想要破口大骂的沈夏荷,摇摇头说:“徐团长与徐大姐离婚后,自愿接受处分,回到原来的海岛当一名普通的巡防战士。以后再也不上陆地了。”

香栀的心里顿时变得很复杂,她怒视着哭哭啼啼的徐大姐,冷冰冰地说:“如你所愿!你害了他!”

徐大姐坐在石凳上,喃喃地说:“他明明还能再往上冲一冲。他还年轻啊。”

通讯员泣不成声地说:“我最后叫你一声嫂子,徐团长想要回到陆地上,就是想要跟你过上正常的生活。他还想要个孩子,想跟你商量着领养一个小女孩,一起在军属院里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你、你真不应该干出那样的事啊!徐团长曾经流过的血还有对你的感情都被你一把火烧了!”

徐大姐久久没有说话,眼睁睁看着通讯员提着两个编织袋往外走,她起身连忙拦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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