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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功的话,以后最差也能留校任教。”
香栀面对学霸,懵懵懂懂地问:“什么是交换生呀?你要交换到哪去?保研又是什么?”
尤秀耐心给她解释:“就是比本科生更厉害,不需要我考试,直接升上去啦。交换是跟A国交换,他们有最新的计算机技术,我们学校计算
机研究中心需要引进技术。争取在我这代人身上,打破技术壁垒和钳制,让咱们国家有自己的计算机!”
沈夏荷犹豫问:“你以前好像不是计算机专业吧?”
尤秀捏捏沈夏荷出现的双下巴,笑着说:“闲着也是闲着,我修了双学位。”
香栀还是听得懵懵懂懂,但不妨碍她觉得小姐妹牛掰!
一路上,叽叽喳喳跟秀秀说着部队里事,拉着小手摸来摸去,感觉尤秀手掌也不肉乎乎了,心疼地要去下馆子吃大肉。
洪金棒早早在饭店里准备着。最大的包间,老板亲自下厨。
尤秀的到来让他瞠目结舌。小胖丫头脱胎换骨,五官精致大气,轮廓明艳,哪怕戴着眼镜也无法遮挡隽丽的眉目。
从前两个短茬麻花辫,变成高扎的马尾辫。头发又黑又亮,随着她走路晃来晃去,让洪金棒觉得象牙塔真是养人的好地方。
“瘦这么多?突然要不认识了。真、真漂亮。”看着喜欢的人变得越来越优秀,洪老板这两年挺起的腰杆又有点弯下去了。
“他给我好多分红呢。”香栀给尤秀夹了一筷子麻油鸡丝,夸奖洪金棒说:“市里个体经营户模范企业,人家还想找块地盖大楼呢。”
这牛帮他吹的,都要爆炸了。
洪金棒弯着腰给她们舀鸡汤,说道:“也不是大楼,就是三四层的饭店。哎,八字还没一撇呢,香栀同志您先别给我吹出去了。市里银行还没给我贷款呢。”
香栀在他那里有股份,这次又给他一笔钱注资,可盖大饭店光是那些资金不够。近来有经营放贷的消息,洪金棒特意让香栀问了问顾闻山,打听了一下贷款借钱盖饭店的可行性。
他知道这俩夫妻是干大事的,一个说完全可以落实,作为贷款试点帮他申请优惠利率和税务减免,一个大大咧咧地说:“亏了大不了从洪老板变成洪金棒,给你那么多钱,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
洪金棒想想也是,他来海城什么都没有,靠得是自己的一双手。手在江山在,有什么好怕的。他得往前飞,不能越活越回去。
于是上个月他主动跟银行联系,希望能够获得第一批贷款经营的资格。为此,还将经营多年的饭店、食堂都作为抵押。也算是孤注一掷了。
尤秀始终笑着吃着菜,偶尔夸夸洪金棒的手艺。还跟当年的口味一样。
洪金棒吃到一半,抱来冰镇米酒,给尤秀倒了一碗:“喝吧,尝尝我跟叔叔做的差别大不大。”
尤秀的爸酿米酒很好喝,尤秀只在信里提过一句,没想到洪金棒在她过来前已经把酒酿上了。
洪金棒揉着鼻子说:“不好喝也不要紧,我刚学没多久。本来还以为要等个一年半载再让你喝到嘴,没想着你这么快就来了。”
说完,他站在一边端着米酒坛子一脸期待地等着尤秀品尝。
尤秀心里藏着事,爽快干了一碗米酒,清淡的酒香和凉爽的口感让她畅爽许多:“味道很醇正,你手艺都要赶上我爸了。”
洪金棒听到尤秀夸奖,激动地又抱来几坛米酒:“等你们回去带着,不是家里有电冰箱了么?放在冷藏里半个月不怕坏。”
“行,我保证秀秀不喝完不许出国。”香栀抿了口米酒,眯着眼回味着说:“真好喝,甜甜的酒气还不大,都能拿来卖了。”
洪金棒笑呵呵地说:“不卖,专门给你们喝。”
哪里是给“你们”,应该是给“她”。
小花妖笑而不语。
“真好喝,甜兮兮居然也爽口。夏天喝这个正好。”沈夏荷也抿了一小口,她不敢多喝,免得奶孩子给孩子喝醉了。
洪金棒却抓住话里的重点,怯怯地问:“你要出国?不、不回来了吗?”
“不回来那就是叛逃。也就十到十五个月左右,这次带着研究任务去,学会了就回来。”
洪金棒听到她能回来,松了口气。
酒过三巡,尤秀打开心房,跟他们说了最近的烦心事。
“其实我爸不是我亲爸,我亲爸在我家出事以后跟我妈分开了。当时他们两地劳改,我妈还以为我爸能老老实实接受教育。后来才知道我爸把许多事情都推到我妈身上...还跟我妈撇清关系,申请离婚了。现在的爸,其实是我后爸。”
香栀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秘密,她起身关上包厢门说:“这么大的事,怎么那时候没跟我们说?”
尤秀不以为然地说:“我早知道他不是个东西。而且我后爸很关心我妈,他虽然是个农村人,可认知和见解比我亲爸强多了。前年他跟我妈拿了结婚证,也算是夕阳红了。”
沈夏荷时不时问几句,尤秀有问必答。
香栀看了沈夏荷一眼,把她们担心的话问了出来:“你不是说要在家好好陪陪你爸妈,怎么忽然要过来了?”
尤秀苦笑着说:“还不是因为我亲爸,他要给我介绍对象。”
洪金棒手里的酒杯叮咚一声掉在桌面上,他紧张地说:“你可不能答应他啊!没有感情的婚姻是不幸的!”
尤秀起身捡起酒杯放在他面前,犹豫着说:“我这次也是想过来请你们帮帮忙。我爸妈还是想让我出国学习,让我不要管尤建设。可我担心他们的安全,尤建设这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次知道我回家了,特意跑到老家村里骚扰我们一家!他跟我妈分开这几年,没见他管过我们!”
“岂有此理,这是看着你有出息,他有利可图了。”沈夏荷怒拍桌子说:“他还有脸骚扰你!”
洪金棒声如洪钟地说:“你当初跟阿姨过的多苦,好不容易好起来他倒是跑过来了。从前吃香的喝辣的怎么不想想你们?就知道把过错甩给你和阿姨,把好处往自己身上揽。”
香栀咬着牙说:“你放心去国外学习,你大姐和我都有联系方式,要是有问题让她直接给我家打电话。那边不是还有部队吗?我再问问顾闻山有没有战友在那边,关键时候能照应一下。”
“他倒是不敢做违法乱纪的事,就是骚扰人、恶心人。”尤秀想起来就倒胃口,放下筷子说:“拿出父爱如山的嘴脸来拿捏我,他说他过去身不由己,每天都挂念着我们母女,还在村里说我妈跟我后爸是搞破鞋认识的。就是故意膈应你。”
要不是早年发现他跟别的女人有一腿,还把过错推在她妈身上。尤秀和她妈都会觉得对不起尤建设,说不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