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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没见几个真能完全遵守公司制度的,问就是解释权归自己。

所以方荷这番话说得格外真诚,起码她眼下每个字都发自内心。

跟买东西一样,售前说得天花乱坠,等真出了问题,呵呵……能听见什么鬼话,反正买过东西的人都知道。

孝庄定定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冲苏茉儿以蒙语感叹,“我就说这丫头不简单,不怪玄烨把她放在心上。”

“比起乌林珠的心软和逃避,这丫头倒更适合宫里,她若得宠,也比那些自愿受母家钳制的强些。”

方荷眨眨眼,忘了说,在江南她闲着没事儿,为了将来有机会给富婆写感谢信,她跟娜仁阿姐学了蒙语。

但这会子她只以精湛的演技,一脸迷茫看着苏茉儿。

苏茉儿没跟方荷解释,笑着回了句蒙语,“那您又何必非要将人留下?还要跟皇上闹得那么不痛快,不是叫皇上更惦记吗?”

孝庄轻哼了声,目光转回到方荷身上,“起来吧,若年底之前,你能老老实实别闹出什么不好听的,哀家就成全你,亲自下懿旨封你为贵人!”

方荷揉着膝盖起身,小声嘟囔,“那您可比万岁爷抠门多了,万岁爷在江宁,可是拿八个菜勾着臣女进宫呢。”

孝庄和苏茉儿:“……”这俩混账是真不怕气死谁。

孝庄失笑,意味深长冲方荷道:“等你能安安稳稳在宫里待到年底,封你为嫔倒也不是不行。”

方荷听出了孝庄话里的深意,心里暗骂一声,这岗上的,比特么西天取经还难。

过了孝庄这一关,后宫还有九九八十一难,只为了个嫔……她感觉有点亏啊。

这回她依然住在苏茉儿隔壁。

不过与以前不一样,房间里的东西都换上了客人用的上好物件。

春来也照样跟在她身边伺候着,方荷只需要每天陪着太皇太后礼佛,如苏茉儿一样伺候在孝庄身边就行了。

到了晚间用膳的时候,外头于全贵站在门边儿禀报。

“主子,万岁爷去了一趟承乾宫,这会子在翊坤宫用晚膳呢。”

孝庄似笑非笑看方荷一眼,还算玄烨没糊涂透顶。

她淡淡吩咐:“明儿个将彤史拿过来给哀家看。”

也好叫这丫头收收过于轻狂的心思,更清醒一些,就算皇帝再看重她,也不会为了她一个人停留。

从皇太极那时候孝庄就清楚,想做个好皇帝和做个好夫君是完全冲突的,不然海兰珠也不会死得那么早。

方荷笑眯眯站在一旁,替孝庄挑低糖但又有滋味儿的菜往碟子里放,像什么都没听到。

且不说就康师傅根本就没有喜欢谁就独宠那根筋,就算康熙敢承诺独宠她一个,她反倒得扛起火车不要命地跑,因为那会是她的催命符。

可那又如何?在龙舟上承宠的那一刻,她就彻底抛弃了上辈子的原则。

什么情情爱爱,能当饭吃吗?

她还不如考虑娜仁阿姐和云生的婚事到底怎么办,怎么升职更快点……只有尽快把自己武装到牙齿,才能护住自己想护的家人。

但翌日一大早,等孝庄醒来后,于全贵却没带来孝庄想听到的消息。

“万岁爷晚膳后去永和宫看了小公主和十三阿哥,过后回到乾清宫,与大臣们忙了一宿。”

“刚才梁九功过来替万岁爷传话,说是给您赔罪,六月里江南暴雨,夹杂着冰雹,砸死了不少人,当地知府处理不当,引发了瘟疫……”

方荷呼吸猛地一窒,“江南?江南什么地儿?”

她给娜仁阿姐的信刚写好,这会子还能寄出去吗?

孝庄被抢了话,看了眼方荷,与苏茉儿对视一眼,都有些哭笑不得。

说起康熙巡幸后宫,倒不见这丫头急,这会子她却跟火上房一样。

孝庄算是看出来了,玄烨许是有几分真心在这丫头身上,可这丫头啊……两个人还有的磨呢。

见于全贵看过来,孝庄淡淡点头,“严重吗?若是严重,就叫后宫妃嫔都抄抄经,哀家也捐些银两,给皇帝送过去。”

于全贵赶忙道:“奴才听那话风,应该是在苏州一带比较严重,其他的梁九功没仔细说。”

方荷立马跪在孝庄跟前央求:“老祖宗,臣女想送封家信回……回盛京。”

“万岁爷宵衣旰食怕是也不会好好用膳,请您允准臣女为皇上送些点心去可好?”

孝庄也不拦着,毕竟方荷现在的身份还有她在江南的事儿,也只有康熙清楚。

“那你就带着柳嬷嬷一起过去,别耽搁太久,误了前朝大事。”

方荷听出孝庄的意思是叫她别胡来,忙不迭点头。

这会子她上坟的心情都有了,哪儿有心思造作啊。

她去膳房要了点心,带着曾在温泉行宫打过交道的柳嬷嬷和春来,紧着往御前去。

李德全远远就瞧见方荷,赶忙迎过来,“万岁爷估摸着姑娘就得过来一趟,请您进去说话呢。”

柳嬷嬷接过提盒,小声提醒:“主子还等着您侍奉午膳,姑娘可万别耽误了。”

方荷胡乱点点头,脚步急促冲进了弘德殿。

一进殿,就见康熙好整以暇坐在软榻上,目光深沉看着她……似是含幽带怨的。

方荷抚了抚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顿住脚步。

“皇上骗老祖宗?”

要江南真遭了灾,以康熙的性子,绝不会如此悠闲。

康熙冷哼了声,将方荷拉进怀里,低头在她颈侧轻轻咬了一口,“你这没良心的,朕是为了谁?”

方荷捂住嘴忍住低呼,无声地骂,还能为了谁,为了他自己呗!

见康熙还要埋首往下,方荷忍无可忍,拽住他的两只耳朵,将这人脑袋拽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您倒是先跟我说清楚啊!”

康熙无奈拉下她的手,“冰雹之患大清早有之,六月里的事儿,朕还能等到回京再处置?”

“朕早叫人准备好了大夫和药材防备,虽有扩散,却不算严重。”

“宫里不比外头,若是叫人看见朕耳朵泛红,要么皇玛嬷罚你,要么御前所有的人都得替你吃挂落,不许再动手了。”

他在方荷唇上轻啄了下,“也不许再咬!”

舟车劳顿一路从江南赶回来,他也不想熬着心血非得处理政务。

可刚把方荷带回来,太皇太后一定是紧盯着他呢。

若不忙政务,他就必须得去后宫留宿,以平复皇玛嬷的怒气。

但就他胸前的伤,他敢叫谁看?

方荷松了口气,倒有心思哄人了,她无辜眨眨眼,敷衍地在他心口揉了揉。

“我也不是故意的,不是您叫我吃奈,我跟着您学,一时没学好罢了。”

大白天的,康熙被噎得脸皮子发烫,这混账真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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