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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魏安就清醒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成了医醒魏安的人。

闻溪面色微变:“没中毒?也未昏迷?”

朝颜颔首:“陛下会吐血昏迷,是因服了一种药物,不过也是短暂昏迷罢了,实则,并无大碍。”

她也假借拿药材之名,去过太医院偷偷看过谢观清开的药方,和药渣,药方确实是解毒的,可那药渣却不是。

闻溪皱眉思索,一盏茶后,恍然大悟,恐怕这一场刺杀,怕只是自导自演,又或者将计就计。

为的是什么?

魏安就如此信任谢观清吗?他就不怕谢观清给他的药并非他所想?

那为何,他不信镇国将军府呢?阿爹阿兄为他征战列国,这般,也不值得一丝信任吗?

“谢观清呢?”闻溪问:“可看出什么?”

朝颜摇头:“如果再没有我阿爹的消息,那我阿爹就一定是被谢观清杀了。”

“无事,总会有蛛丝马迹的。”

话虽如此说,闻溪却是又开始担忧魏安对谢观清的信任来,魏安越信任谢观清,镇国将军府越危险。

而谢观清不会医,却能在魏安身边近十年,身边一定是有高手的,偏偏,派出去的人却都靠近不了国师府,看来,她得亲自去一趟,探一探那高手身份。

【注:!!!!宝子们不好意思,先道个歉,前段时间改了文,所以章

节字数有了点变动,也就相差一百字,也没什么影响的宝子们放心~晋江币也没有什么变化,都是一样的,老读者应该都知道,我差的那点字数会用点来代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

第46章

“和亲”

宫中。

陈公公刚到青玄宫门外,正想进去唤魏循,耳边忽然传来脚步声,下意识回头看去,竟是魏循从里面翻墙出来了。

陈公公呆了一瞬才上前去,小心翼翼道:“王爷,陛下请您去羽宸殿。”

“……”

魏循本就打算去找魏安,一路上走得极快,陈公公忙小跑着跟上他。

抬脚进入羽宸殿的时候,魏安正在独自下棋,见他进来,笑道:“阿循,坐朕对面,陪朕下盘棋。”

魏循并未应,而是挑了个位置坐下,见他这目中无人的样子,魏安面色一沉:“朕在跟你说话!”

“魏安。”魏循缓缓抬眼,敢直呼当今陛下名讳的他还是头一个,“你是不是太卑鄙了。”

“魏循!注意你说话的态度!别以为朕真的不会动你!”

“那就来啊。”魏循摊手,似乎毫不在意。

“……”

魏安瞧着魏循,知道他此刻心头有怒气,压了压心头情绪,他冷冷道:“此次之事,不是你想的这般。”

“……”

魏安解释:“此次,是朕将计就计,目的是想要摸清背后之人,并不是你想的那般,想要趁此试探你。”

他们兄弟二人,即便魏循此刻恨着他,又厌恶他,魏安还是能看明白他眸中情绪。

“阿循。”魏安道:“你信皇兄,皇兄从未疑心过你。”

“你也别怨母后,母后是气急了才说了那样的话。”

太后与他说时,他心头是惊讶的,究竟有多气,太后竟会那般说,最让他震惊的还是,魏循的那句话,只一句,便让他想要骂魏循的所有话都烟消云散了,这几年,他面对旁人时,处处温和,人人都说他是仁君。

可面对自己亲弟弟时,屡屡暴躁怒意,他并非想要如此,实在是……

魏循嗤笑,“你信不信我,我从不在意。”

“倒是有一事,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

“何事?”

“镇国将军府。”魏循道:“你为何想要杀闻寂之?”

“朕何时要杀他了?”

“魏安,你说这话时,你心头不虚吗?”

“魏循!”魏安咬牙:“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你八岁那年,闻寂之扶着你登高位,护着摇摇欲坠的南越,后来,在迫不得已之下,你让魏绾音前去和亲,寻求他国庇护。”

那是南越最黑暗的时刻。”

南越百年来,只有他国公主前来和亲,从未有本国公主前去和亲,魏绾音去和亲的那一天,南越所有活着的人几乎闻到了死气。

“后来呢?”魏循凉凉道:“是镇国将军府的人拼死为你而战,仅用三日,为你夺回被他国抢去的三城,暂让他国不敢妄动,而闻淮,前去接回半路的魏绾音。”

“那一年的闻寂之扬言,要为南越战至死亡最后一刻。”

一句话,传遍列国,震慑列国。

魏循语气嘲讽:“今年,闻寂之为你收复北凉,南越彻底重回当年盛世,结果呢,在他得胜归来的那一天,你却给他安了个通敌叛国罪!”

“你胡说八道什么?”魏安目眦欲裂。

“胡说八道?你当我蠢吗?”

“你真当我不知道那麒麟玉?”魏循逼问:“你为何让我去找?”

“闻溪与谢观清大婚当日,你又为何骗我去往城外?你在利用我。”

“又是此次,你假装重伤昏迷,你试探闻寂之,试探我,试探群臣。”

“魏循!”魏安语气警告,让他不要再说。

帝王之怒,魏循丝毫不怕,直视魏安:“当年的藩王之乱,若非闻寂之,你说,还会有今日的南越吗?” ??????????????ǐ????ǔ???e?n?②?〇????⑤???????м

魏安胸口起伏不定,可在听到藩王之乱几个字时,所有的怒气又都没有了,不为其他,只为魏循,那么多年了,这是魏循头一次跟他说当年的藩王之乱。

那是他们的恐惧,阴影,亦是魏循“死去”的那一年。

“阿循!”魏安睫毛轻颤,轻声唤着他,

魏循眼底除了冷漠恨意便是嘲讽,他不理会魏安因怕,而柔下的嗓音,继续道:“你甚至卑鄙到在她的大婚,在闻寂之得胜归来的那一日。”

“谢观清是受你所迫还是你二人一直在联合?”

如果是联合,那谢观清该死!如果是被迫,更该死!竟然妄想杀闻溪。

“朕说了没有!”

“那闻溪呢?”魏循顿了顿,一字一句道:“你利用她对付我,真当我不知道吗!”

“魏循!”魏安像是被戳中心头最深处的想法,恼羞成怒,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砰!”

同时,魏循也站起身,一脚踹翻面前案桌,撞至一旁金柱之上,桌案当即四分五裂。

魏安瞪大眼:“你要做什么!”

“再有下次,我不会放过你!”魏循说着,便抬脚离开,屋中却突然出现几个黑衣暗卫。

魏循笑出声,“你要杀我吗?”

四目相对,魏安瞳孔颤颤,他怎么可能杀魏循?

魏安冷声道:“谁敢对永亲王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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