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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她一样一样的拿在手中打量,笑的眉眼弯弯,然后又看向魏循:“阿循,谢谢你!”

魏循靠在树上,抱臂凝着她,那是她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打量魏循这个人,一身白衣,在这万千灯光下,被照的五彩斑斓,笑容灿烂又张扬,不似以往的冷冰冰。

不知道魏循看了她多久,只记得每一次她抬眼的时候总能对上他的视线。

之后,他们一起去放了花灯,她手上空无一物,一路蹦蹦跳跳的,魏循可就惨了,双手全是东西,吃的玩的,有趣的,漂亮的,周围很热闹,唯有一道笑声总是跟随她的步伐。

花灯被放入湖面,他们闭眼双手合十。

“闻溪和魏循是天下第一好。”

闻溪睁眼,当即

坐起身来,答案浮上心头,对啊,他们是天下第一好,她信任魏循准没错!第一好又怎么会欺骗她呢。

听闻溪这么说,闻昭懂了,“阿姐其实就是怕魏循……”

闻昭不知道怎么说了,今日瞧着魏循那笑容她就觉得惊悚不正常,哪有人被骂还会笑的,还是说,魏循就喜欢被骂?可那些敢当面骂他的人,可都被他杀了!闻溪又是一个不忍的性子,她实在怕……

“阿姐别担心,我是谁啊?我可是闻溪!谁敢欺负我?我弄死他!”

“……”

闻昭笑了,放心不少。

看闻溪用的差不多了,唤了婢女进来将桌上的粥都撤了下去,起身拉着闻溪进了里屋,闻溪知道闻昭这是还有话跟她说,神色收了收,等着闻昭开口。

“你今夜去国师府可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闻溪摇头,即便没有有用的,她明日也可以做成想做之事!

“没事,阿姐有。”闻昭说着,将袖中的信封递给闻溪,闻溪伸手接过,信封里不止一封信,闻溪随手抽了一张来看,当看清里面的内容时,有一瞬的意外,“阿姐,你……”

闻溪说不震惊,不意外是假的,这些信不是别的,而是谢观清与翎国人来往的信件,闻昭手上竟然有那么多,只能说明,闻昭查谢观清很久了。

“有件事我没跟你说。”闻昭解释道:“其实从谢观清第一次利用我陷害镇国将军府后,我就开始调查他了。”

她故意与谢观清私下碰面,瞧着谢观清假模假样的解释,她心里泛恶心,还是强忍着,她去了国师府,探了国师府的路,也知道国师府外有黑衣暗卫把守,旁人若想悄无声息的入国师府绝不可能。

摸清楚了路,她会比旁人更简单些,好歹做过几年捕快,霍瑄也教了她很多东西,避开那些人入国师府对她来说简简单单。

“国师府内的人与外面的人不太一样。”闻昭道:“不论多晚,他们都会等着谢观清回来,面上还是一样的神情,有点怪异,而常出现在他身边的就三个人。”

“一个叫裴南,一个叫忠叔,另一个嘛,是个女的。”闻昭说着,顿了顿,尴尬的嗑了一声:“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她和谢观清是那种关系。”

闻溪挑眉:“那我知道了,我见过她,好像叫禾步微。”

以前,她也不是没去过国师府,去的时候,谢观清身边就总跟着一个女孩,那个时候以为她是国师府的婢女,待她也不错。

“没想到,他们二人竟是那种关系。”闻溪嗤笑出声:“朝颜说,谢观清身中寒症,需要行那种事来缓解疼痛。”

“……”

闻昭有些泛红的面颊,此刻全是一片沉色,“谢观清也太恶心了!就这样的人还敢求娶你,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

“我明日就把这些东西交给霍瑄,让他入宫面见陛下。”

“嗯。”闻溪颔首,有这些东西,会推进事情进度。

*

翌日一早,大雨总算小了些。

霍瑄本想带着闻昭入宫,闻昭却道:“大人,我突然觉得身子不适……”

“怎么了?”霍瑄皱眉:“着凉了?”

“是吧。”闻昭想着闻溪说的话,扯谎道:“大人不必担心,我休息会便好了。”

霍瑄上下打量她,眉头皱的越发紧:“不过几日,怎么越发瘦了,司里很忙吗?”

他走的时候不是都把该处理的处理完了?

“……”

“还好。”闻昭有点莫名,催促道:“趁着雨小了,大人还是快些入宫吧。”

“嗯。”霍瑄轻轻颔首:“若实在不舒服,今日便告假吧,一会我让人……”

“不不不。”闻昭忙道:“我休息会就好了。”

“行。”

魏安刚用了早膳,正拿起一旁堆积着的奏折看,听太监禀报,霍瑄来了,面色一沉,将奏折狠狠扔在一旁,“让他滚进来。”

“……”

门外的霍瑄也听见了,摸了摸鼻子,抬脚进去,恭敬行礼:“臣参见陛下。”

“陛下?”魏安冷哼:“你眼中还有朕?”

“陛下恕罪,此番之事,臣也是不想打草惊蛇才如此。”霍瑄解释道:“臣与京羽卫不在京中,安王在以为永亲王与林相纷纷支持他的情况下,才敢如此迅速起兵,也是因此,臣与永亲王才能用最短的时间拿下所有反贼。” ???????????????í?f?ù???€?n????〇????5???????m

“连朕也不告知?魏循胆大妄为便也罢了,你身为朕的左膀右臂,竟然也听了他的?欺瞒朕?欺君,可是要诛九族!”

听出魏安是真怒了,霍瑄在心里大骂魏循,以为他入宫是帮他说话的,结果,并没有!

想起魏循曾经所说,霍瑄忙道:“臣是被逼无奈的,永亲王不让臣告知陛下。”

“为何?”

“永亲王说,陛下亲信小人,不值信任,若是告知了,此事定然不成,若臣反抗,永亲王就要杀了臣。”

“……”

“霍瑄,皇浦司的首领,怕死?”魏安怒气更甚:“还是你与魏循一样,也觉朕容易信小人?”

“……”

霍瑄脊背微微挺直:“臣不觉得陛下信小人,臣只为忠臣寒心。”

魏安冷眸微凝:“你说的忠臣是谁?”

“镇国将军府。”

“……”

魏安就知道,他冷声道:“镇国将军府怎么了?朕何时对不住镇国将军府?他的二女即将与魏循成亲,前有过一次婚约,如今再嫁,还是正妻之位!”

在汴京,这样有过一次婚约的,都没有人会再愿意娶,还是正妻之位。

“可那是闻溪的错吗,她从没有选择的权利。”霍瑄直视魏安,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跟魏安说话,喉头轻轻滚动,却仍旧坚持,“镇国大将军与骠骑将军一生战功赫赫,他们护国又护民,这样的忠臣,陛下该信,而不是一味的听信谢观清那种小人。”

“不止一次,陛下在镇国将军府与谢观清之间选择了谢观清,镇国将军府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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