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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脸,看向谢岐,替她们求情,“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

谢岐又朝她睨来一眼。

玉昭被这凉凉的眼神吓得噤声,顿了顿,朱唇轻咬一下,终是又鼓足勇气,上前一步,轻轻道,“一切都是我自己不小心,还请将军不要怪罪她们。”

谢岐负手而立,静静地睨着她,眸中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可是任谁都能感受到那股无处不在的冷戾怒意,如同暴风雨之前的异样平静。

玉昭感受到了压迫,羽睫像蝴蝶一般轻颤着,紧紧掐着手心,与他对视着。

片刻,男人先冷嗤一声。

“表妹都是差点死了的人,竟还有闲心替别人说好话,真是教人感动。”

士兵们一动不动,却在沉默中耳观鼻鼻观心,表妹?什么表妹?

玉昭听他这讥诮的说话语气,心中一沉便知不好,当下却仍是不肯放弃,还在做最后的努力,艰涩道,“……将军……”

“闭嘴。”

玉昭难堪地愣在原地。

那一双美眸迅速黯然下去,隐约间晃出一层破碎的微光,弱质芊芊的美人单薄地立在风中,与周围冷硬的铁甲寒衣格格不入,柔美脆弱到了极致,仿佛随时都能化风而去。

谢岐盯着她这幅模样,心中无端又涌出一股难言的怒意。

他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含着愠怒的声音冷冷道,“都给我滚。”

话音刚落,无论是士兵还是婢女,全都如蒙大赦般齐刷刷退了下去,无声又迅速,如潮水般落下,生怕晚走了一秒。玉昭默默垂着头,准备一起退下,心下隐隐也松了一口气,春华眼疾手快地忙跑过去搀她。

可是随即那口气又再次提了上来。

“等等。”

“我让你滚了吗?”

玉昭愣住,脊背僵住,再也迈不动脚步。春华不敢反抗,只能无奈松开了她,不放心地最后看了她一眼,咬了咬牙,提裙匆匆离去。

一瞬间,便只剩下了她和他两个人。

玉昭不敢回头,更不敢离开,面色难看,就这么僵在原地,听着那道脚步正在一步步靠近她,越来越近,更近。

下一刻,腿弯一轻,她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一阵好闻的沉香气息扑鼻而来,还夹杂着某些辛辣的气味,玉昭眼睫一颤,一动也不敢动,为了稳住身子平衡,两条手臂只得僵硬地搭上了他的肩,眼睛始终安静地垂着,看也不敢看头顶的人。

谢岐亦是一语不发,一路沉默着将她抱回寝殿。甫一放到了床上,玉昭便立刻想要离开他的怀抱,还未等她动作,脚踝便被人一手攥住。

男人动作飞快地将她的鞋子罗袜全部褪下,玉昭花容失色,再也绷不住,颤声道,“……将军!”

“闭嘴。”又是一声冷声。

“疼也忍着。”

说完这句不明不白的话之后,脚踝处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玉昭闷痛一声,不禁以手掩唇,娥眉痛苦地蹙起。

疼痛持续了几秒钟,很快便消失,谢岐的大手随即松开,玉昭似是获得了赦免一般,忙不迭离开他的怀抱,卷起裙矩盖住白皙玉足,玉面已是绯红一片。

谢岐看她这幅模样,脸色一变,鼻端不屑地冷哼一声,嗤笑之意尽显。

“表妹,你身上都被我摸遍了,如此行为又是做给谁看?”

玉昭瞪大眼睛,玉面酡红,忍不住轻声驳斥,“你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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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不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玉昭于是闭了嘴。她从来是说不过他的,何况在这种事上,计较越多才是上了他的道。

脚踝处的钝痛消失了,她后知后觉,不禁有些讶异地抬眼看向谢岐,他刚才难道是……

等等,他身上的味道……

玉昭这才注意到了男人身上浓烈的酒气,娥眉微蹙,试探地问道,“……你喝酒了?”

谢岐冷笑,目光闪过一丝冷峭,似是看透了她的心中所想,“怎么?表妹莫不是怕我酒后乱性不成?”

他长身俯下,鼻尖贴着她的鼻尖,辛辣的气息扑面而来,似是成心让她闻的更清楚些,盯着她的眼睛,轻描淡写道,“本侯若是真要对你做些什么,表妹难道又反抗得了吗?表妹这担心未免太过多余。”

玉昭面色一白。

的确,谢岐像是真要硬来,自己只有被迫接受的份。

她早已见识过自己与他之间悬殊的实力。

看着女郎转眼之间又成了那一幅避如蛇蝎、万念俱灰的模样,谢岐不禁怒火中烧。

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刚才宋行贞抱着她、担忧看着她的模样,他心中冷戾渐起,冷笑出了声,讥讽道,“表妹莫不是以为自己真的是那天仙不成,任何男儿看了你,都要被你迷惑了去,不过一幅残花败柳之身,本侯就如此没见过世面,日思夜想地惦记着?表妹未免太过高看了自己!”

几句话让玉昭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难堪地咬住了唇。

女郎黯然垂下羽睫,眼底泫然若泣,绵软如絮雪的身子气的微微发颤,仿佛受尽了辛酸委屈,任何人看到这一幅我见犹怜之态,没有人不会心软发颤,情不自禁的卸下所有,用尽一切博得她展颜一笑。

从前谢岐便是这般,看到她这一幅楚楚可怜的绵软模样,一颗恶劣心起,总是忍不住想狠狠地欺负她,最好让她哭出来才好,然后再甜言蜜语地去哄,哄得美人再次绽开笑容,露出那一对浅浅美丽的梨涡。

可是如今一切早已改变,他只剩冷嘲热讽,她也只有沉默忍耐。

谢岐冷眼看着,心中没有丝毫的喜悦,一颗心反而愈发沉闷郁燥,冷声道,“本侯现在对你没有半点兴趣,表妹大可以放心。”

“除非,”大手伸出,强制地扳起她下巴,令她直视于他,贴近瑟瑟发抖的朱唇,声音也如酒般醇厚低磁,带着有些令人酥麻的轻佻,“你主动投怀送抱。”

她本就穿的单薄,经历了一系列变故挣扎,衣襟有些微微散开,露出一截优美锁骨,底下曲线若隐若现。

放肆的视线逡巡在她纤秾合度的曲线上,喉头发紧,缓缓道,“都说这年轻寡妇最是干柴烈火,难缠的紧,表妹若是实在忍不住,本侯倒也不是不可以舍身一夜。”

玉昭被他这句话臊的更是无话可说,顺着他的视线慌忙捂住胸口,恨恨地扭过头去,卷着锦被侧身躺在了最深处,再不去管他。

谢岐坐着不动,刚才还带着狎昵的眸子,下一刻迅速凌冽如霜了起来。

他静静坐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后背,若有所思,如同一头暌违已久的兽,带着嗜血的冷酷,眸中泛着隐隐的幽光。

不知坐了多久,床边一轻,他无声离开了。



有了那天的可怕经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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