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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垒过的牌,我都能知道每一个位置都是什么牌……”

陆丞:“……”

邓游:“……”

祁晴:“……”

乔以桐还没彻底搞明白原理,可是看大家的神情,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邓游在毫无参与感的陪跑三局,随后知道原因时,整个人傻了。

从小他也被人夸做是天才,也曾经被冠以过目不忘小神童的名号,可是今天,他这是见着真的了?

他打麻将已经在动脑子,但他那动脑子是根据每个人所出的牌,去计算他们手中可能是什么样的牌,寻找这种可能性。

所以他这虽然也在动脑子,但还有可玩性。

毕竟通过丢出去的牌猜测手中现有的牌,总归会有误差。

万一就是那个人铤而走险不走寻常路呢?

所以经常会有猜错的情况发生。

可沈砚书这是什么?

他清晰的知道自己面前排山每一张牌都是什么,那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在场每一个人拿到的都是什么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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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玩什么?

他们都是闭眼玩家,只有一个是睁眼玩家?

那可不是被人家溜着鼻子玩?

还玩个球啊!

一点体验都没有!

三人幽怨而又谴责的目光落在沈砚书身上,沈砚书自知理亏,叹了口气。

他正要起身下桌,祁晴心中突生一计:“或者我们可以这样,你不是只要自己整理过的牌就能知道里面的内容,那不让你码牌了,我们帮你理好,你直接打不就行了?”

其他二人点头。

但沈砚书听完却是微微摇头,否认了这种可能性。

“大概不行。”沈砚书苦笑着拿起了一张木质麻将:“我们的麻将是用木头做的,纯天然,所以哪怕所有木头的大小形状都一样,但其中的纹路,多多少少有一点区别。”

大家的视线随着沈砚书的话,落在了那张被他拿着的木头牌上:“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根据后面的木纹,已经记住了里面是什么牌?”

沈砚书微微颔首。

在他点头的那一刻,其余三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邓游更是不可置信一般,随便从自己面前挑出来了三张牌,牌背来看,纹路几乎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你来说说,这三张都是什么牌?”邓游问。

沈砚书只是瞥了一眼便道:“红中,四万,七筒。”

他语气平静,可越是这种淡定的语气,越显得自信笃定。

邓游将信将疑的翻开这三张牌。

结果……

红中,四万,七筒。

环境顿时寂静一片,大家看向沈砚书就跟见鬼了一样。

“我不信,再来。”

又是三张。

沈砚书又是精准无误的说出来每一张牌后面的内容,那精准程度,仿佛开了透视。

这一次,几人彻底信了,服了,也无语了。

所以,他这跟开了透视有什么区别呢?

而且这牌难道真的差别那么大?

陆丞也拿过几张牌的牌背好好研究了一下,其中还有牌是他亲手刻过的,可即便如此,他也没觉得跟别的有什么不一样啊。

陆丞拿起其中两张,直接递在沈砚书面前:“你来跟我讲讲,这两张有什么不同?”

沈砚书稍稍往后仰身,避开了一定的距离。

随后他解释道:“左边那个倒数第二条纹路,比右边那个纹路右侧偏移15度。”

陆丞:???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这合理吗?

你告诉我他偏移15度,这玩意在我眼里你把它往那么多牌里一丢,我半点都看不出来!

他有些崩溃的看向身旁其他两人,这两人跟他一样的表情。

这合理吗?

这还是人吗?

但不管这能力到底是怎么来的,到底是不是人,反正这麻将是玩不了了。

每一步都被人计算的清楚明白,那还有什么意思?

陆丞的视线顿时落在了乔以桐的身上,一米八的大高个,这会儿摆出可怜撒娇的小狗状表情:“以桐姐~”

“嗯?”乔以桐还在消化刚刚看的内容,与陆丞跟她讲的规则做对照,在脑海中,基本已经搭建出来了麻将的玩法模型。

看了他们玩的这几局,乔以桐自己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只是……

“我可能还不是很熟练。”乔以桐迟疑道。

“没事,桐姐其实很简单,你看明白赢的规则了吧?”邓游问道。

“嗯,这个明白了。”乔以桐说。

“这就够了。”陆丞也连忙接话:“只要能明白怎么样能胡牌就行,桐姐放心,我们一开始都会照顾桐姐,会给桐姐喂牌。”

对他们而言,现在真的是宁愿给乔以桐喂牌,也不想再和沈砚书打下去了。

真的毫无体验!

乔以桐在几人的联合撺掇下,迟疑道:“那……我试试?”

试试就试试。

乔以桐上座之后,整个心情是她自己都没想过的激动。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

之前在前世,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存而努力,停下来好好睡一觉都是奢侈,更别说寻找什么娱乐方式了。

更妄论,还是一群人如此放松的面对面做着娱乐的事情。

这在前世,如果有人说存在这么一种游戏,大家面对面而坐,放松玩闹,那一定会被人评价为这是话本中的故事,是魔幻故事,是在做白日梦!

毕竟在那个世界,前一秒面对面相视而坐,彼此相谈甚欢的人,下一秒就有可能在桌下投射出一柄飞刀,直插进对方的心脏。

所以,像麻将这种娱乐道具,在前世根本没有孕育的平台。

现在参与其中,乔以桐感觉到一种很奇妙的满足感。

刚刚沈砚书和其他几人的交谈她都听在了心中。

记牌这种事,她如果动用灵力,也可以轻松做到。

但她不会去做,甚至刻意控制自己,不会调动自己的记忆力去对这些牌做任何记忆。

她太珍惜这种好玩的娱乐方式了。

所以,自然会全力维护。

乔以桐坐在那里了,按照轮次,开始抓牌。

虽然姿势不够标

准,可是她每一把,还是学其他人一样,稳稳的把四张牌放在自己面前。

抓完牌之后,就是理牌。

专注,认真,小心,谨慎,还带着些许紧张忐忑。

她对牌的记忆还不太熟练,把同类型的牌放在一起之后,她伸着手指一个个点着过去,去根据刚刚陆丞教她的内容,还有看了三局学到的东西,去计算自己的牌都缺什么东西,要往什么方向凑牌,才更有机会。

看得久了,她发现大家都没动静。

乔以桐方才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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