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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地说:“耍流氓啊?”
喻穗岁咬紧唇瓣,“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
她蹙眉,“陈肆,让我看看你的伤。”
陈肆像是听不懂一样,完全忘记自己刚刚被陈兵打得都跪在她面前了,“什么伤,我没事,想看我肉。体就直说。”
“陈肆!”
男人轻笑两声,扯了扯嘴角,靠回椅背上,“好了,不逗你了,真没事。”
喻穗岁摆明了不信,“真的?”
男人啧了声,“真的。”
“可你刚刚——”
话还没讲完,便被打断。
“刚才是装的,不然陈兵能信?”
即便他这样说,但喻穗岁心中还是过意不去,“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打住,是我连累了你,你才是受害者。”陈肆沉声道:“陈兵是冲我来的,和你无关。”
说到这个,她忍不住吸吸鼻子,“可是——”
“没有可是。”男人抬手,握住她的手,掌心间的粗粝磨在少女嫩滑的肌肤上,“岁岁,我有件事问你。”
喻穗岁疑惑地问:“什么?”
“还生气吗?”他嗓音压低,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开口。
这话瞬间将她拉回了昨晚两人在车内的呛嘴,明明只是一丁点的小事,却闹到现在这样的程度。
她忍不住想,若是她没有同他闹脾气,是不是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他凌晨不会去揍李噙,也不会去警局,自己也不会被陈兵绑走,陈肆也就不会受伤。
越往下想,越自责。
“还生我气呢?”
男人低沉的嗓音打断她的假想,“是我的错,我不该和你呛嘴,惹你生气,以后不会了,岁岁,原谅我好吗?”
从他口中讲出来的每个字都重重砸进她柔软的心窝处,让她瞬间回神。
明明不是他的错,他道歉却道得这样心甘情愿。
“我没有生气。”喻穗岁声音又带了些哽咽,细小,“是我不该耍小性子,你没有错,陈肆,不是你的错。”
男人啧了声,“岁岁,收回那句话。”
喻穗岁茫然抬头,对上他幽深的瞳孔,“哪句话。”
陈肆盯着她,“在我这儿,你永远都可以耍小性子。”
嗡的一下,脑海中炸开朵朵烟花。
这句话的威力极大,让她瞬间失去了思考。
眼前这个男人,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多到数不过来,却还依旧对自己说,她在他那儿,永远都可以撒脾气。
他仿佛永远都能承受住自己的负面情绪。
最后,她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勇气,忽然双手攀上他的肩,拉近和他的距离,盯着他的双眸,听着他的呼吸。
最后紧闭双眼,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式的一下,之后她脸红着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但一抹无法忽视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她偏头看向窗外,双手搭在大腿上,心跳怦怦加快,不由自主地捏紧自己的裤子。
目光虽然放在窗外,但注意力都在自己左边那个人身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紧随其后,再之后,左腿外侧忽然多了一抹触感。
男人滚烫的呼吸如雨滴般砸到耳边,吹得她阵阵颤栗。
陈肆坐在了她的左边,紧紧地挨着她。
“喻穗岁。”
忽然,这人开口喊她的名字,尾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感。
喻穗岁不敢看过去,毕竟刚刚没经过他允许就亲了他。
果不其然,下一秒。
“亲我的时候和我打招呼了吗?”
第33章
商务车有条不紊地行驶在省道上,道路两旁的参天大树都裹满了红色枝条,各个门脸的玻璃上都张贴着对联和红福字,过年的气氛到达了一个巅峰。
车内的氛围始终平静无波澜,江至风坐在驾驶座开车,副驾是刘崎,中间排坐着苏清淮和辛泰奇,两人正和康局打电话。
车座靠背调高,恰好挡住了最后排的喻穗岁和陈肆。
“说话。”
边说着,陈肆边移动身子,向着喻穗岁所在的座位靠近,“哑巴了?”
男人的声音是刻意压低的,讲话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颈间与耳后,惹得她根本不敢回视。
“喻穗岁,怎么都不敢看我了?”
话音刚落,腰上便落下一只大掌,五指微微聚拢,将少女那不堪一握的腰搂进怀中。
喻穗岁眼睫疯狂打颤,心跳也到达一个制高点,仿佛下一秒就能跳出嗓子眼般。
她手心里满是热汗,黏乎乎的很难受。
“我没哑巴。”
即便是紧张到这种地步,她依旧鼓起勇气抬眸,隔着半拳的距离同他对视。
“你想让我说什么。”
陈肆笑了下,眯着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下一秒看穿她。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喻穗岁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故意拿腔作调:“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一股不知名的气体在两人之间胡乱流窜,将氛围拉到莫名地界。
最后,陈肆手上加了些力道,将自己与她的距离再次拉近,直至毫无隔阂。
“故意激我?”他压低声音,故意在她耳边低语。
言语热气喷洒在耳后,没多久,女孩的耳根子便红得一塌糊涂。
她闭了闭眼,“没有。”
陈肆把话题移回之前,“亲我之前,和我打招呼了吗?”
喻穗岁脸也红了一片,又听到这句话,恼羞成怒道:“那你亲回来,不就好了。”
陈肆轻笑两声,“这可是你说的。”
小脾气上头,她顺势抬眸,瞧他,“嗯,我说的。”
话音刚落,一扇小风直冲面门袭来,随后少女红唇上落下一道温良触感。只不过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入探究。
喻穗岁下意识瞪大双眼,盯着面前的人,是真的被他的举动吓到了,也是真的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口嗨,真的……亲了上来。
一股湿润的力量撬开薄唇,直冲内里。
她屏住呼吸,小幅度地反抗两下,随后那人停了,抽离出去。
耳边是他那带了轻喘的嗓音:“岁岁,闭眼,张嘴。”
这缱绻的话似乎带了无上的魔力,引得她慢慢阖紧双眼,跟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张开唇。
四肢渐渐无力瘫软在他周身,越往深处,抵抗力也愈发下乘。
最后,她逐渐失去力气,只觉得整个人的身子都轻飘飘的,仿佛处于云端一般。
忽然,前方道路不平坦,商务车经过一个深坑,车辆陡然晃了晃。
也是这个变故,才能将二人分开。
“青桥这路,修了多久了还修成这样。”
苏清淮边吐槽着,边往后看:“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