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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带着她转了个身,让她背对自己,轻轻拍了下她的腰,“还是刚刚那姿态?”

喻穗岁羞耻心上来了,猛地迅速转回身,和他面对面,“不要。”

她双臂揽上他的肩膀,手臂直直地搭在上面,随意晃着,“不要那样。”

说完这话,她快速垂眸,扫了眼身下的物什,又迅速抬眸,仰着一张红透了的小脸,说:“就这样,面对面,开始吧。”

陈肆扯了个笑,啧了声:“宝宝,我受伤了。”

开始提醒她。

喻穗岁很明显是故意的,瞥了眼他贴着纱布的伤口,哦了一下,故作恍然大悟地开口:“不好意思,哥哥,我刚才忘了,要不算了吧还是。”

陈肆怒极反笑,抬眉,“什么?”

“我说算了吧。”

喻穗岁挑衅似的给他眨眨眼,卷翘的眼睫毛不停地扇风,小风都扫到他脸上了。

陈肆舌尖抵了下右腮,“成,来这个是吧?”

喻穗岁轻哼,一副看你能拿我怎么办的嚣张模样。

“挑衅我?”陈肆哼笑。

喻穗岁还点头了,“嗯啊。”

“行,可以,你真行。”

男人笑了,眉眼间带着几分狠,“喻穗岁,你男人是受伤了,不是不行了。”

“等着。”

这话一出,喻穗岁的心瞬间悬在半空中,有种不好的预感降临。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腾空而起,被男人扛上肩。

喻穗岁都懵了,也吓傻了,不敢动,害怕自己摔下去。

最后,她被男人粗。暴地扔在病床上,身子颠了两下。

随之而来的是一堵带着热气的肉//墙,喻穗岁都傻眼了。

“今晚别睡了。”

陈肆给她下了最后通牒。

……

后来那晚,喻穗岁确实没睡,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走路腿都软了。

但陈肆也因此扯到伤口,重新包扎了一次。

护士还提醒两人注意节制。

喻穗岁脸涨得通红,没敢抬头和人家对视。

刀伤并不深,没有伤及肺腑内脏,陈肆在医院呆了一周,在喻穗岁的强烈要求下,出院时间改到了拆完线之后。

而那一周,喻穗岁一直在医院陪他,没去雾尚。因为她本身就处于休假期间,雾尚也没给她安排任何工作。

笑话,现在喻穗岁成了雾尚最大的股东,成为当之无愧的资本,底下的工作人员还得靠她领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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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由此,喻穗岁干脆把假期延长到年后,打算等年后在接剧本,只需要在跨年后进行几个商务拍照便可以了。

时间来到十二月中下旬,众人约着一起组了场饭局,想着陈肆这不是出院了吗,正好大家凑一起聚聚。

聚会的地点定在家附近的一家私房菜饭店中,这家饭店只接受预约制度,每天限量的包厢出餐。

江至风在这家饭店有投资,这才定的这家饭店。

彼时江至风和蔡悦已经在一起了,靳屿和宋靖也领了证,苏清淮和韩琳倒是还单着,两人都顾着忙事业,问就是没时间谈恋爱。

辛泰奇和刘崎也过来了,那时候两人早已成家,刘崎在众人中岁数最大,孩子都三岁了。两人也带着各自的伴侣从梧州赶过来,参加这场小型聚会。

陈肆喝不了酒,毕竟还没完全痊愈。

但喻穗岁今天兴致高,多喝了两杯,此刻脸上已经爬上了不自然的红晕。

酒喝多了,话也就多了。

江至风瞥了眼喻穗岁的状态,提醒陈肆:“你老婆喝多了,不管管?”

陈肆只是简单地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还给她倒了杯果酒。

做完一切之后,才递给他一眼神,“管好你女朋友,我老婆高兴,多喝点酒怎么了?”

那边的蔡悦显然也喝高了,一个眼刀朝着江至风扫。射过去,嗓门大得很:“就是,高兴多喝点酒怎么了?你对女孩喝酒这件事有意见啊?”

江至风愣了下,扭头,对上蔡悦的视线,直接伸手牵住她,将她带了过来,“喝了多少这是?”

蔡悦轻哼,重重拍掉他的大掌,“你管我?”

说完,还打了个饱嗝儿。

一旁的喻穗岁看到两人的相处状态笑出声,咯咯笑个没完。

陈肆眼皮跳了跳,凑近她,“笑什么呢?喝点酒就这么高兴?”

喻穗岁摇头,低声说:“不是。”

“那是什么?”陈肆问她,语气带了些诱导,像是在问小孩话一样。

喻穗岁朝他勾勾手指,“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陈肆不和酒鬼计较,干脆利落的把耳朵伸到她嘴边。

结果这姑娘真是喝高了,猛地张嘴咬住他的耳垂,舌尖还探出唇,在他的耳垂上落下一抹湿哒哒的痕迹。

陈肆当即愣住了,快速看了眼包厢内的人,还好大家都在聊天,没人注意他们。

他笑了下,身子后退,饶有兴致地盯着喻穗岁,“可以啊,挺会的嘛你。”

喻穗岁眨巴眨巴眼睛,可爱得不行,“我怎么啦?偷偷告诉你,我刚刚笑是因为江至风这么糙汉的人,在蔡悦面前居然是一副娇娇模样。”

陈肆扯了个笑,“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呢?”

喻穗岁轻哼,“为什么没有心思。”

陈肆凑过去,低声在她耳边说:“晚上回去再收拾你。”

第78章

话虽是这样讲,但陈肆此刻也没放过她。

包厢内的其他人不是在吃饭就是在聊天,当时已经酒过三巡,各自都吃得差不多了。江至风怕蔡悦喝多,带她出去透透风。苏清淮来了个电话,出了包厢接电话。韩琳也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正给甲方回消息。其他带着家属的几位,正互相聊着天。

总之,没有一个人的注意力在陈肆和喻穗岁身上。

陈肆见状,忽然倾身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想被收拾了?”

喻穗岁眨眨眼,像是没听清他的话一样:“什么?”

陈肆今晚一口酒都没喝,烟也没抽多少,所以身上什么多余的气味都没有。

反倒是喻穗岁喝了不少酒,还在间隙抽了根烟,周身各种味道,闻起来很不好受。

她都察觉到自己身上变臭了。

而陈肆却毫不在意这些,继续问:“我说,你刚刚干嘛来着,是想今晚上不睡觉了?”

话进了喻穗岁耳朵中,但她毕竟喝了不少酒,大脑转得有点慢,反应了几秒钟才啊了一下,“为什么晚上不睡觉啊?”

乖死了,像个宝宝一样。

陈肆没憋住笑,逗她玩:“你说呢,想不想和哥哥爽一晚上?”

喻穗岁还真就像个小孩一样,眨眨眼,“怎么爽啊?”

顶着一张纯到不行的脸讲这种粗鲁的话。

男人坏心一起,故意勾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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