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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别说女性了,就说她这种嘚瑟的有钱人,越在偏僻的地方越不能招摇。

晚上回家,廖筠收拾完倒头就睡。第二天早醒,元气满满,直接把慕邵凡和姜子崖拽起来,趁着熹微一起去庙里烧香,不仅徒步几万步,还念经拜佛,又吃了一天素菜。

然而第三天,廖筠突然耐心耗尽,兴致消失,没电了。

打开手机,连上网络,吩咐几个保镖去镇上买肉和食材回来,自己摊在沙发上看电视,开始享受真正的咸鱼人生。

慕邵凡在窗边支着画板画画,剩下的保镖有的在院子里溜羊,钓鱼,摘果子,还有的在挖土,凿地,钉木板,乱得乒铃乓啷,吵得要命。

姜子崖抱着廖大爷直吐槽:“我说廖筠,你想躺着你回家躺去呗,还用在我家?看给我家造的,全村动静都没我家热闹。”

慕邵凡默默地看向他们,不敢说,他也觉得有点吵得过分了,脑袋疼。

廖筠一动不动,眼都不抬:“关你屁事,我乐意在这躺着,我要休息,有本事你把我扔出去。”

“嘿!跟我耍上无赖了,”姜子崖一屁股坐在她腿边,硬往沙发上挤,“你闲得慌,出去转转也行啊,昨天才走那几步,又给你累着了?”

“累了,”廖筠抓了一把瓜子,瓜子皮吐得满天飞,“昨天已经超标我一整周的运动量。”

廖大爷一看她吐瓜子皮,还以为主人跟自己玩呢,从姜子崖怀里“蹭”地冲出去,像个疯狗似的,仰着头张着嘴乱蹦,到处接瓜子皮。

“这狗也是完了,在你手里养一阵子,脑子不太好。”姜子崖叹气摇头,突然想到什么,一拍手,“哎!对了!初中现在也放暑假了,你那个初恋情人在镇上打工卖花呢,你要不去看看他?”

慕邵凡停笔,侧着耳朵仔细听。

廖筠一脸茫然:“哪个初恋情人?我年轻的时候跟好几个男的都说是初恋。” ??????????????????ī????????ě?n?????2?5???c?ò??

危机解除,慕邵凡接着画画。

姜子崖无语:“啧,就那个小白嘛!现在在红星中学教历史的那个,你忘了你去年专门来睡他,人家不从?以前你早恋那会儿,害得人家倒退了三十多名,他妈去学校揍他,他一声不吭,下了课你个损货,专门跑去看他哭了没,结果他活活被你给逗哭了,连我都知道。”

慕邵凡再次停笔。

廖筠想起那人,立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他还在这兼职当老师?”

“可不是么,大好的前途不要,这都快一年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昨天我二舅妈还提呢,说他那点工资,都不够塞牙缝的,又没学历,又没编制,穷得要死,只能到处打零工。”

廖筠若有所思,把瓜子随手一扔,转身上楼。

没多久,她洗漱收拾了一通,竟然真的叫上两个保镖,开着车走了。

慕邵凡放下画笔,彻底没了画画的兴趣。

姜子崖一回头看他满脸失落地坐在那,不以为意地说:“小伙子,做男人啊,大气点,放轻松,她今天晚上应该不回来了,咱俩图个清静。来,电视让给你看一会儿。”

在这种山沟里,整个村子一共都没几个人,慕邵凡还以为能好好地跟她亲密相处几天,怎么也没想到半路会冒出个初恋情人。

幽怨地看了姜子崖一眼,起身去往院子,加入了制造噪音的行列。

廖筠那个初恋名叫沈白珩,是她初中同班同学,温文尔雅,白净秀气,说话总是浅浅柔柔的笑。学习成绩很好,但是有点偏科,总分不高,一直在班里十名前后波动,是老师最放心的那种乖乖好学生。

作为第一个让廖筠情窦初开的男人,廖筠一直把他视作白月光,叫他小白。

但其实,当年的两人并没有正式在一起,也没有正式分手,只是那么模糊朦胧地生过好感,又不清不楚地结束了。

后来再听到沈白珩的消息,是一年前,听话了小半辈子的白月光突然叛逆,跟家里闹得分歧太大,选择休学,跑到了山沟里给小孩当老师。

当时廖筠来找过他,几年不见面,两人难免有些生疏。坐在学校楼顶干聊了一下午,好歹把气氛变得融洽了许多。

最后天色将晚,他们并肩坐在那看星星。暧昧因子疯狂蔓延,廖筠想亲亲他,却被他给拒绝了。

那时他说:“我从小就配不上你,现在也没有出息,给不了你什么未来,所以不能这样……”

廖筠没跟他提自己的风流历史,毕竟是白月光,久别重逢,就算不能做什么,她也还是想留点正面形象的。只是拉拉小手便作罢了,第二天回云州,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加。

这次再见,沈白珩确实如姜子崖所说,正在一家花店打工。

纯白色的T恤,外面套着深灰色的围裙,他戴着厚重的蓝绿色防水手套,抱着一个大水桶往回走。

一见廖筠站在门口,他先愣了一下,接着水桶就“咚隆”从他手中脱离,滚落在地。

看他如此呆愣怔然的样子,廖筠就知道,想亲他还是有戏的。

晚上吃饭,照旧是先叙旧聊天,廖筠想去拿个小碗,沈白珩却好像很紧张,怕她会消失不见似的,突然越过桌子抓住她的手:“你,你怎么……你毕业了?”

“嗯,”廖筠随便他抓着,笑着承认,“我还考研了,暑假过后开始新生活。你呢?什么时候回去?总不能一辈子留在这里吧,沈老师。”

沈白珩被她打趣,跟着笑了笑:“连你也这么问,我看起来很喜欢这个地方吗?”

“那不好说,你这人只有外表看起来温和亲近,内里却叛逆得要命,谁也猜不准你的心思啊。”

沈白珩笑着垂下眸子,神色怅然,抓着她的手渐渐捏紧,又缓缓放开,好似有点拿不准牵手的力度,不知道该怎么做更好。

廖筠反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我去拿个碗。饭还没吃上呢,我不会跑的。”

沈白珩被她说得耳朵微微发红,害羞的表情和以前一模一样。

那时候他们做过同桌,他总是被廖筠莫名其妙的三言两语逗得不好意思,廖然嘴欠,直说他是廖家养的小媳妇,一看见廖筠就害羞。

时过境迁,其实他有听说廖筠如今的成就。

云州大名鼎鼎的女强人廖总,还有她身边的贺召,廖然,方翳明等人,现在都混得不错。年纪轻轻,大有可为,不像他……

敛下目光,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

廖筠刚才在车上的时候打听过他的近况,他的父母一个是律师,一个是记者,都不是什么“善茬”,家庭氛围极为严肃,从小就对他管得很苛刻。现在他这么闹了一年,父母觉得丢脸,已经跟他几乎断绝关系了。

他一个人在这穷乡僻壤,想混出名头,比在大城市捡垃圾致富还困难。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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