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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守护什么。平时不爱树敌,不代表她脾气好,一旦触碰到她的底线,她有的是本事回击。
赵氩的公司出事,其他公司难免得到了风声,马上开始自我整顿。
不过半天时间,单是营销号、网红号就突然停了一大批,把以前发布的跟贺召、廖然有关的内容全部删了。少了这些祸害发疯拱火,热度骤降。
廖筠午饭都没心情吃,本想趁热打铁,把今天能办的事都办了,明天还有明天的安排。结果在这时,她却意外收到了甜喜坠楼的消息。
最近总是在下雨,搅得人心情烦躁,事情也堆得越来越多。
廖筠和其他人忧心忡忡地赶到医院时,甜喜正在急救,贺召浑身都被淋透了,独自坐在冰冷的长椅上魂不守舍。
和甜喜一起坠楼的还有李建,两人不知道在现场发生了什么,警方已经在着手调查,也正在调取监控,但两个当事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暂时不能配合。
幸好甜喜的情况不严重,主要问题是骨折和脱位,还有轻微脑震荡。下午醒过来一次,很快又睡了。
贺召失魂落魄,有些恍惚,迟迟冷静不下来,廖然负责去配合警方工作,廖筠便负责留下照顾。
坐在甜喜的病床前,精神紧绷的廖筠也觉得有点累了,拿出手机随意翻了翻,看到慕邵凡给她发过很多消息。
昨天晚上问她去哪里了,还回不回家。
今天早上提醒她下雨容易着凉,小心身体,多休息。
最新的一条是问她晚上要不要回来吃饭,之前在乡下的时候说要给她做澳龙的。如果她回来,他再去买点菜。
廖筠没回。
他难道没有上网么,难道没有看到那张出自他手的照片,再次被人曝光了么。
她真想问问他,第一次去聚餐,见到贺召和她弟弟的时候,有没有过一丝害怕和愧疚。
他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骗局,利用“玩具”的身份让她放下防备,走到她的身边,像刻意准备了一颗洋葱,假惺惺地任由她剥,却早料到了她不会剥完的结果。
真虚伪啊。
这和在拉斯维加斯,听到唐秋和他密谋算计自己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她生气,只是觉得这条狗太过自大,胆敢打她的主意。对他进行的人格羞辱,感情欺凌,都只是一种玩乐手段,觉得有趣才去做的,而非两人之间有什么不可解开的深仇大恨。
现在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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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真的有仇有恨,她恨不得手撕了他。
一想到自己养了这么一个东西,还动过想要长久饲养的念头,直觉得生理反胃,比昨天更难受,甚至想直接吐出来。
昨晚慕邵凡回到她家,卢斯言肯定已经得到了消息。碍于她家防护性太强,保镖太多,不好做什么。
没关系,廖筠重新拿起手机,想了想,输入回复:有事,要很晚才回去,可能得半夜了。人手不够,家里的保镖也得过来支援。
慕邵凡很懂事地没有多问,而是回她:好,你注意安全,万事小心。
廖家收租的:你去多买点菜吧,在乡下吃得太差了,都没有胃口。你问小于要车钥匙,地库随便选一辆开。
不接急稿:嗯嗯,我会顾好自己的,马上就出发去买,你不用担心我,安心忙吧~[表情包:小狗贴贴]
廖筠面无表情,把手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心疼地捏了捏昏睡的阿甜的手,沉默着发呆,不久后,手机忽然亮起,显示了一条短信——
陌生短信:亲爱的主人,我的虐杀游戏是不是开始了。
不是疑问句,也就不需要再给出指令。
廖筠收回目光看向窗外。这会儿雨下得小了许多,阴云却没有随之消散,乌黑地压在头顶,好像随时都有兜不住的意思。眼看着夜晚将临,再无明媚天晴的可能。
慕邵凡非常不喜欢下雨天。
昨晚下着雨回家,廖筠不在,他一直蜷缩在沙发上,播放着廖筠喜欢看的电视剧,半梦半醒地恍惚着睡了一整晚。他为了人设,特意买了一部二手机,平时除了联系廖筠基本不玩,白天在家看书,画画,确实不知道贺召的情况。
再加上最近幸福的时光太过充沛,简直让人懈怠,他沉浸在一切都好、都顺利的喜悦中,警惕性好似也被磨平了许多。
如果雨势不大,他比较喜欢穿雨衣,更能有安全感。但可惜其他保镖都走了,只给他留了一个不太有用的笨蛋实习生帮着拎东西。他找不到的,实习保镖更找不到,无奈只好拿着伞去了地库。
廖筠在外面那么忙,那么辛苦,为了买到符合她口味的食材,他决定前往她最喜欢的那家商场,虽然远了些,但平时负责采购的保姆都是从那边买的,再远他也不会觉得麻烦。
雨天容易堵车,停车更不方便,他为了节省时间,提前看好了位置,在距离商场路口七百米左右的地方找了个停车位,然后跟实习保镖徒步从地下通道绕过去。
夜里八点多。
廖筠跟贺召换班,离开病房,出去接了一通电话。
是阿杨打来的,开口废话不多说:“我刚忙完,马上回去,明天就到。”
廖筠知道,他没有第一时间联系她,肯定是在做什么危险的任务。
顺着走廊往外走,没有立刻回应,也没有关心他的状况。他们之间的默契就是这样,不需要她表达太多,有时候只是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就能感觉到一种安稳。
从步梯一层层往下,走到一楼时,冷风骤然迎面涌入,吹得廖筠很不舒服,她终于开口:“好冷啊,最近一直都在下雨。你早点回来吧。”
阿杨答应:“嗯,等我。”
挂断了电话,廖筠走到大门外,想出去透透气。
门口的灯照得特别亮,显得雨夜黑得可怕。她在联排的公共座椅中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身后恰好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你!”
廖筠侧头一看,果然又是赵曦玉:“好巧啊,赵二公子,你怎么来医院了?”
“你终于记得我是谁了,”赵曦玉腼腆地笑了笑,坐在她身边,“我来看望一个亲戚,刚给他送了些水果牛奶,他直打发我,所以我又出来了。”
廖筠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没什么笑的意思:“你赵二公子好歹来一趟,就给人家送那点东西,人家能乐意么。”
赵曦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望病人不都是送这些么,我还以为统一标准呢,没想到他不太喜欢。”
正聊着,廖筠的手机微信接连收到了好几条消息,是实习保镖发来的,给她汇报慕邵凡的情况。他们已经从商场采购完毕,各自拎着大袋子,打算往回走。实习保镖说,他用买包烟的借口要去找便利店,即将跟慕邵凡分开。
廖筠一条条看,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