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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她腿上撒娇。
廖筠没有立刻松开,也没有驱赶他,而是捏了捏他漂亮的手。
他是她所有长期玩具里面最爱美,最爱打扮的一个,出门行李里最全的东西是化妆品,为了试探廖筠最喜欢的香味,香水近千瓶。在疗养院里学调香,学护肤,每天都要从手指头到头发丝儿全方位保养,只要是廖筠说过喜欢的,必须保持完美状态。
这都是因为他的危险性,不被允许主动靠近廖筠,没办法像张洵他们那样直白地勾引,只能远远地散发自己的魅力,让廖筠这个主导者对规则松口。
西裤的金属链终于试探着碰到她的人字拖时,两人难免都有所感应,廖筠露在外面的脚趾几乎已经感受到口口和口口。
她最近特别喜欢人字拖,每天换一种款式不重样,但是这会儿一碰,她却有点讨厌了。也不是说扫兴吧,就是觉得男人下贱。
自古好爱用“骚”字形容女人,可事实明明是男人更适合这字的意思,看见女人就想起裤丨裆那点事,说两句话就以为能有什么,摸摸手就想做点什么,男人是最不配提“爱”的物种,再风花雪月的浪漫到他们脑子里也只有交丨配和繁丨殖,对廖筠来说,这种人天生就是很适合被玩弄的玩意儿。(这段话虽然被标黄,但我不觉得有问题,骂得脏了是因为我本人没素质,而且这里骂的明显是男配,去掉了脏话,请重审,如果还不过审,请审核不要代入)
廖筠嘴边溢出一抹轻笑,看着他小心翼翼又贪婪卑贱的样子。她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很快就让这只小熊有所不满,皱着眉,气息不稳,却怎么也不敢对她继续央求更多。
再次扣住她的手,他抿着唇重新亲吻起她的手腕,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又开始找话题:“你知道吗,你的小狗特别怕下雨天,现在他就在淋雨。”
廖筠微怔,看向窗外,雨势不知何时变大了。
这客厅开着窗,温度不高,倒是凉爽。雨声分外吵闹地涌进来,几乎听不见舞蹈工作室的音乐。
“他真的很好玩,我在调查他的过程中,发现他住的地方有一间卧室,里面竟然贴满了你的照片和信息。他才是变态吧,我可没做过这种事。”
一边说,卢斯言一边口口她的手指,那语气,那眼神,恨舔不她得全能身:“他从小学的时候就认识你了,初中在你隔壁班读过书,高中的时候常去你们学校跟踪你,你看,他多变态,我都没跟踪过你。”
廖筠忍无可忍地抽回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掐得他被迫挺起身,别扭地仰着头直咳嗽,她却很嫌弃:“你还挺得意?这有什么好比的?放心,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变态。”
卢斯言涨红着脸,哪还有什么精英绅士的样子,眼神迷离而破碎,薄唇微张,轻喘着笑:“那我是不是独一无二的?”
廖筠俯身凑到他耳边,感受着他极微的颤栗,偏偏不肯碰他,只把气息灼灼地洒在他的皮肤上:“问这些东西有意义吗?别那么幼稚,想做就把衣服脱了,跪在这玩给我看,没有我的允许,自己忍着,不准...。”
廖筠知道,他这种人,离开她,是真的连手都不会用。
一方面是因为他长期吃药,有些精神方面药物会压制人性丨欲丨望,让他连正常男人的日常需求都很少,另一方面他性格如此,在认识她之前,也从来没在意过男女之间的事。这一点跟裴凛有点像,但两人的情况不同,裴凛那是一心搞科研,他是一心玩变态。
到现在一直憋了那么久,估计都要晕了,好不容易能跪在她面前,玩不了多久绝对会崩溃。
廖筠就喜欢看人崩溃。
无情地推开他,向后倚着阿杨,津津有味地欣赏帅哥脱衣服。
他对她有一种服从性,从初见那晚就已经自然而然地会听她的指令了,好像与生俱来的本能。
还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不肯说话,对两人的行为和自己的反应也很不理解。可是很快,他就已经完全变了个人,她让出去就出去,让再来就再来。虽然那时还没有被驯服,听话也只是选择性的,被她踹开之后更是不满。但他是真心为了廖筠开始研究女人,了解女性的身体构造和身心需求,并且从那以后一心只想取悦她。
乌云密布的天气总是容易让人模糊掉时间的概念。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得到主人欢心的小熊过了控...的关,跪在口口之间。被习惯当沙发倚靠的阿杨全程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抱着她。
服从性。
谁说大猫猫没有呢。
服务意识不过是男性求偶的最基本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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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大雨滂沱。
某个窗边的露台有一片湿漉漉的泥地,本来是用来种菜种花的,此刻却拴着一根链子,绑着一条满身泥巴的脏狗。
狗侧躺在窄小的屋檐下发抖,屋檐遮不住倾盆的雨势,也护不住他脆弱的身体。
他在迷蒙混沌之中,仿佛听到了主人的声音,但雨声明显更重,很快就冲刷掉了他好不容易被勾起的求生意志。
地下室,天台,下雨天。
卢斯言真是把他查得很彻底啊,每一手都是重击,就算不把他弄死,也要把他的精神击垮。伤口疼痛和发炎发烧的感觉交织着,他痛得快要死了,却好似刺耳地听到了廖筠跟别的男人的欢笑声。
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被雨重刷到眩晕的大地。
他记得小时候,因为他长得漂亮,奶呼呼的,像个干净可爱的小肉包,同学总是打着想跟他玩的名义欺负他,他找过老师,但老师说,这是大家喜欢他的表现,让他大方点,主动融入班集体。
于是同学们更加放肆地抢他的书包,扔他的作业,剪他的头发,并在那个周五的下午,把他骗到和眼前相似的天台,锁上了门。
起初他不知所措,乖乖地等待,后来大雨隔绝了他的呼救声,然后所有人都放学离开了。热闹的校园迎来了安静美好的周末,也迎来了他黑暗的两天两夜。
那时学校的监控也没那么多,外公外婆都找不到他,而那些孩子撒谎,都说没见过他。
他分不清时间,又冷又饿,又困又苦,他不知道这种折磨会在何时结束,于是在雨势又一次加大、天色又一次发黑的时刻,找了一个结构特殊的斜坡,从天台跳了下去。
他很幸运坠在了塑料棚上没有摔死,只是昏迷,醒了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
他沉默着离开学校,答应会多留意的保安大爷根本就没发现他。他像一抹幽魂走在路上,经过的人都在雨中奔走,没有谁把他这个奇葩当回事。
直到最后一班323号公交车从第三实验小学北门站经过时,他碰见了一个女孩。
女孩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