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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负什么责任。”
棠棠往她跟前凑:“他真的有精神病吗?这么吓人。”
廖筠不以为意:“是啊,这不算什么秘密,只不过卢家一直压着,没人敢正面讨论而已。”
棠棠继续往前凑:“那他真的喜欢你啊?”
廖筠失笑:“你今天都问了几遍了。”
棠棠直摇头:“变态,没见过这么喜欢人的,哪个正常人会这么追女生。”
廖筠没法多解释,卢斯言以前更变态的时候多了去了,甚至给她注射麻醉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绑架要不是发生在国内,又那么明目张胆,根本掀不起太大的风浪。
棠棠又问:“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他是不是那种,因为你不小心对他笑了一下,所以他就单方面决定喜欢你了?”
“他?”
廖筠回忆起跟卢斯言的初见,就算时间过去再久,只要想起那天早上醒来,看见床边的晨曦中坐着一个绝色大帅哥,还是不免有些感慨:“他啊……倒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其实一开始是我主动找他玩的,那时候又不知道他有什么毛病,只知道他长得很好看,你没发现吗?十分制的颜值,他应该拿九分。”
听到廖筠竟然在夸卢斯言,邵敏,还有哄孩子的阿杨和楚逸风,三人不约而同地朝她看了过来。
棠棠一阵莫名紧张,左看右看:“怎么突然觉得有点瘆得慌。”
廖筠忍不住笑,丝毫不在意聚焦过来的目光,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继续回想当年:“要说起来,那时候卢斯言在我心中的印象还挺不错的,我年轻嘛,玩过的男人比较少,他不光长得好看,身材和智商也很出众,而且和我聊天的时候表现得很聪明,不像那些傻子,沟通那么费劲。后来知道他有病,我特别意外,因为我真的完全看不出他有问题,那阵子好像也是他为数不多持续清醒的时候……”
廖筠说到这突然顿住。
她想起那段时光,俩人刚认识,她兴趣正浓,对这个高智商的天才小少爷充满了征服谷欠,因为查不到他的身份信息,还以为他是哪个对家送来的眼线,没少变着花的睡着他玩。每次把他睡累了,他就会很平静,表现得很乖。
就像那天在海边的小城,吃完药的他异常兴奋,导致投降过后反而精力透支,突然清醒了起来。
……难道让他清醒的办法就是睡他?
他的病不会是因为聪明过分,体力过盛,躯体无法正常消耗导致压力过载了吧。
后来这几年,她一次都没睡过他,玩他也只是好心施舍了几次,没怎么让他爽到过,好像确实能感觉到他越来越疯了。
坐上高铁,距离回到云州,正式开启倒计时。
棠棠从来没去过云州,而且是第一次坐商务座,上车之后很兴奋,又怕打扰别人,明明坐在廖筠身边,却一直用手机给她发消息。
两人在手机上聊了好半天,路上葱绿盎然的山景渐渐向身后奔去。
棠棠终于累了,无聊地瘫坐在那,很小声地对廖筠说:“问了你这么多问题,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廖筠困得半阖着眼睛:“嗯?”
棠棠微微侧过身,看着她:“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
“嗯……你叫什么?”
“我想改名,我叫颜丹若好不好?”
廖筠睁开眼,有点奇怪:“你姓颜?”
“不姓,但是不都说成年人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改名么,我觉得‘颜’这个字很好听。”
廖筠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明显能感觉到她们之间解除矛盾后,她的心情很好,性格也开朗了许多。
其实廖筠简单调查过她的情况,知道她姓甚名谁,来自哪里,她家庭还不错,妈妈是小学老师,爸爸是个体商人,她是独生女,没有兄弟姐妹,也并没有金钱方面的压力。
她说起过自己不想相亲,可能家里有催婚的现象,但是她对家庭的抵触很严重,绝对不可能只是因为这一件事的影响。
廖筠并不了解她经历了什么,也没问过,她是个很有想法也很敏感的人,总有一天想说了,或许就会主动说出来。
“颜是挺好听的,”廖筠随口闲聊,“邵敏有个表姐叫邵颜,是个很厉害的强人。”
“邵颜……”棠棠跟着念了一遍,若有所思,“你们的名字都是两个字,叫起来好像更干脆一点,要不我也取两个字的算了。”
“也行啊,不过改名要去户口所在地,你要是什么时候想回去……可以叫我……陪你……”
廖筠越说越困,慢慢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棠棠想起自己的户口和家乡,不禁一阵愣神,扭头见廖筠已经睡着了,帮她把薄毯往上盖了盖,望着她的侧脸,很认真地喃喃:“认识你真好,原来我也不是那么倒霉。”
路程很远,廖筠在睡梦中途醒来,发现自己身边的棠棠不见了,换成了邵敏。
邵敏正用很别扭的姿丨势歪在这里,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胳膊也黏糊糊地挽着她的,整个人就像只香香软软的小狗,很可爱地倚在她身边打盹。
她怕他受伤的身体不舒服,本想叫醒他,让他换个正常点的姿丨势,但是刚动了一下,邵敏立刻扣住了她的手,睁着惺忪的睡眼,很紧张地抬头看向她:“……不睡了吗?”
“你这样不难受啊,去坐好。”
“不难受。”
邵敏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又迷迷糊糊地靠了过来,非要贴着她。
这时廖筠的手机忽然收到了一条消息,她打着哈欠点开一看,是棠棠发来的——
棠棠李糖糖:你刚才睡觉的时候叫了一声卢斯言的名字,被邵先生听到了,他来我身边站着盯着我半天,让我把位置让给他。[表情包:摊手]
廖家收租的:我叫卢斯言?叫他干嘛?
棠棠李糖糖:你说,卢斯言是个死变态。
廖家收租的:……
廖筠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刚才确实在梦里梦到了卢斯言,记不清梦见什么,没想到竟然在骂他。
她现在依然不理解恋爱脑,但已经很能接受恋爱脑的存在了。
卢斯言无疑是个很痴狂的恋爱脑,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祈求她的垂怜,可是她很记仇,而且拿自己的感受和性命都非常要紧,她有多信任阿杨,就有多反感卢斯言。
她长这么大,经历过最危险的时刻几乎都是卢斯言带来的。
当年他明知道自己病情不稳定,还要把十八岁的她带去墨西哥,一路飙车往混乱的地方跑,只为了不被卢家人太早找到。 ???坁?彂??????????????????n?2??????5?????ò??
他犯病期间就是个暴戾的混蛋,而且对自己的智商和掌控力过度自信,她还记得他跟当地的毒贩起冲突时,她已经趁乱逃走了,而他面对对方组织的追杀,竟然故意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