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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在他的手下,还敢不设防的让他坐在一旁吗?

她不会,也不敢。

可是,她现在一无所知。

不知道她身边这个郎君手里每克制一分,心里就想加重一分。

表面不小心蹭开她衣服下缘会认真牵平摁好,可心里却发疯地想要掀开。

克制与放纵各持一边,疯狂拉扯着,想要把他撕碎。

要是碎了也好,碎了他便可以不管不顾。

崔兰因缓缓睁开眼,奇怪问:“夫君怎么停了?”

同时她还摆了摆腰,想挣开他的手。

滑得像条要甩尾的鱼,萧临下意识握紧了它,同时抬起眼睛。

崔兰因半躺在床上,乌发散在脸旁,全然不知自己这幅模样多么娇软好欺。

“怎么了?”

崔兰因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却能看清近在面前的萧临。

萧临本是侧坐在床沿,左手伸到被子下为她揉着腹,右手搁在自己膝上,坐得端端正正。

可现在,他的左手钳住她的腰,右手撑在床沿,半个身体几乎都罩在她的上方,像一片就要掀起云雨的雷云。

实话说,有点吓人。

崔兰因的心脏怦怦狂跳了几下,但萧临并无其它举动,只是凑得比较近罢了。

难道是他又想亲她了?

虽然但是,万一她血疯涌的话,说不定会弄到床上,这就不妙了。

崔兰因打定主意要坚定地拒绝他。

萧临却自个闭了闭眼,“无事。”

“夫君是不是累了?”崔兰因起身关心道。

萧临的脸色瞧着是有些不对劲。

“要不要休息?”

萧临背对着她道:

“嗯,你早些休息吧,我去书房。”

崔兰因抱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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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问:“夫君还要处理公务吗?”

萧临“嗯”了声。

崔兰因想了想,贼心不死道:“那夫君明日还会来帮我揉肚子吗?”

萧临回头看她,“你会一直难受?”

“至少要五天才会好。”崔兰因伸出五根指头。

这话倒不是全在骗人,癸水确实要五天才会干净,只是她腹痛不会持续五天。

萧临过了片刻,才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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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万物发长,萧府几位女郎定下婚事就要开始筹备,崔兰因也被王大娘子拎到跟前使唤。

幸好崔母在她出嫁前往她脑袋里填了很多管家的知识,还有陈媪在旁帮忙参详,崔兰因虽手生但不至于完全摸不着头脑。

王大娘子把采买陪嫁家具的活交给她。

白日崔兰因要负责比较床样、图案还有木料等。

这活算不上辛苦,若她想省事,大可让铺子掌柜亲自送样式上门。

这样她只需要掌掌眼,再勾选一番,便也可交差应付。

不过,崔兰因选择不辞辛苦要了令牌出门去。

床、柜这样的大件物搬运并不方便,她到铺子里亲眼挑选,既显做事负责认真又可以公谋私,出门透气。

萧临不曾过问,崔兰因也没特意告知。

免得他疑问晚上还要人帮忙揉肚子,白日哪来的精神在外面乱窜?

东西二市在建康城两端,崔兰因一日去东市一日赶西市,东市有美酒甜糕,西市有胡饼烤肉串,安排地妥妥当当。

崔兰因自己享乐的同时也没忘记跟在后面的侍卫,酒肉都是包好的,等他们回了府下了值再享用,也不耽搁公事。

萧家规矩甚严,但人皆有私欲,遇到这样的好事哪能不心动,个个都纠结了一番,在崔兰因再三催促之下才悄悄收了起来。

为首那个叫景云的侍卫还抱拳对她客气道:“往后夫人有什么吩咐,尽管使唤。”

这点小恩小惠,崔兰因不会放在心上,也没有傻到立刻这几个侍卫视为心腹,她只不过是喜欢把人拖下水,免得他们背后传她的闲话罢了。

除此之外,还有个好处便是崔兰因多耽搁一点时间也不会有多四个人催促她回府。

唯有陈媪时不时看看天色,内心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但崔兰因还在偷听旁边桌的闲话,无暇宽慰她。

闲话太吸引人了,还与萧家密切相关。

原是潘家出了手,萧七郎和顾八娘的婚事吹了。

崔兰因把杯子凑在帷帽下,品咂了口热茶,心想,潘侍中此举兴许是为他新收的义女陆锦儿出气,谁叫那萧七郎踩高捧低来着。

她那夜听到那些话,也十分瞧不上萧七郎,不爱便是不爱,自己都准备风风光光娶新妇,背后还吊着人,好像自己是什么香饽饽。

有趣的是萧七郎是个能缩能伸的人物,与顾家婚事没着落,就大言不惭考虑起公主来。

公主齐敏到今年八月就满十七了,寻寻觅觅一年也没有找到如意郎君,皇帝都替她着急,打着灯笼满建康物色年轻郎君。

“没准哪天上头那位急红了眼,萧七郎还真能捡到这个漏!”

世家对皇室的态度一直很含糊,支持是可以支持的,联姻是婉拒的。

从前皇甫氏尚不入他们的眼,现在的齐氏还远不如皇甫氏呢!

几名郎君都在笑,唯有崔兰因撇了下嘴。

纵使公主千不好万不好,那萧七郎也配不上!

崔兰因正想着公主与萧七郎的事,一阵风吹过,她放在手边的帕子竟给卷了去,飘飘摇摇一路,挂到不远处的矮枝上。

陈媪正要上前去取,一嬉笑的郎君“欸”了声,赶在陈媪之前得意地捻起那方绣帕。

“是谁家小娘子的香帕随风而至呀!”

陈媪一看他华衣锦服、油头粉面还眼下乌青,旁边还簇着两挤眉弄眼的随从、背后跟了好几个打手,肯定不是什么东西。

遂怒目而视,“不劳郎君费心。”

说罢伸手去要,那粉面郎君把手一抬,没让她够着,眼睛滴溜溜转向坐在桌边带着帷帽的女郎。

光线透过薄纱,那曼妙的轮廓逃不过他的法眼,这绝对是一位婀娜多姿的年轻女郎。

“那边坐着的小娘子要不要亲自过来认一认这帕子?”他在空中挥了一挥,像狗一样伸出鼻子狂嗅,眯眼陶醉道:“好香啊。”

这可恶的浪荡子!

陈媪脸色变了又变,四名侍卫也把手按在了刀柄上。

那粉面郎君身后也有侍卫,足有八个膀大腰圆的大汉。 ???阯?発????????????ù?ω?é?n???〇?????.???o??

若动起手来,小娘子这边恐怕讨不到好处。

茶客们不禁为那弱柳扶风的小娇娘擦了把冷汗,因为她面对的是建康城里最臭名昭著的“寻芳君”,谁挨着他都要脱层皮。

崔兰因没有起身,只是把茶碗轻轻搁下,笑道:“还以为是个俊伟倜傥的郎君,没想到捻起帕子来倒像是我姊妹呢!”

女郎的嗓音娇甜清脆,好像汁水充沛的果子,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夹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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