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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必须分上一份,让他们也尝尝鲜。
崔兰因回头看了眼,萧临还盯着樱桃不知出神在想什么。
陈媪替崔兰因把东西分好,剩下品相不太好的都拿下去清洗干净,放在廊下阴干,等明日再来制作果脯。
崔兰因忙完才进屋去,向萧临打听袁四郎的下落。
萧临道:“迟早的事 ,你也不用担心,袁尚书对他大失所望,并不想包庇,至于潘侍中,在这个节骨眼上,他更希望他早点死。”
虽然袁四郎现在是丧家犬,但崔兰因还有不满,“可是我始终没有听见他们为温家正名,袁四郎的罪名就这么不清不白……”
萧临虽知道崔兰因很介意,但不能不告诉她这个残酷真相:“温家的事不会有人再提,不仅是袁四郎一人的事,他上面还有袁尚书、潘侍中。”
追究起来,曾经对他大肆嘉奖的皇帝都有失察之责。
潘侍中最重视廉洁清誉,他的支持来自民间,绝不能被败坏。
所以这件事只能断在这里,了结在袁四郎一人身上。
崔兰因愤愤不平道:“那温家的名声、温家人的性命呢?都不重要了?”
萧临定定看着她,提醒道:“盈盈,你答应过我此后不再掺和这件事。”
崔兰因马上扬起笑脸:“我就问问罢了。”
萧临摸摸她的脑袋,又轻轻把她抱在怀里,“那些的事情我来办。”
崔兰因“嗯”了声,两手交叉环住萧临的腰,摇啊摇,甜言蜜语都不用打腹稿就往外冒:“我当然都听夫君的话,夫君最厉害了,世上没有比夫君更好的人了……”
夫妻二人一起用过晚膳,又先后去沐浴梳洗。
从宫苑回来,两人自然而然住在了一间屋。
入夜后陈媪小蛾等人轻易不会来打搅,崔兰因没人陪着说话,就看话本子打发时间。
萧临虽然自己不看,但从不会阻止崔兰因看,只偶尔会问上一句。
“今日看的是什么?”
崔兰因有时会给他简述,有时候就模仿起来。
“好你个小木匠,本夫人的床坏了,竟来得这么迟……”说罢,女郎在床上翻身坐起,长腿一抬,腻白的脚掌就大胆地踩上他小腹。
萧临余光瞥见她倒扣在床上的话本,封面上写《送上门的修床匠》
“……”他视线落回崔兰因的脚趾上,五个指头珠圆玉润,指甲盖泛着健康的浅粉珠光,仿佛很好把玩。
“夫人此举……不妥吧?”他生疏地扮演起木匠,虽然说着不妥,可手却捞起她的脚,在她脚踝上动情地抚摸。
崔兰因“哎呀”一声,红着脸道:“大胆,居然敢抓住我不放,没听见这床已经吱呀叫了吗?还不快快修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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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没有放手,反而握着她的脚踝,把人从床边拖近,架在他的肩上,他一侧脸就可以细细吻。咬她脚侧的凸骨。
“夫人到底是想我修理床,还是,修理你?”
第54章
崔兰因忍不住蹬腿,却没能挣开,叫萧临在脚踝和小腿上轻咬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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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吃了什么,如此之甜。”
崔兰因笑眼弯弯:“你究竟是修床匠还是品味师呀,这还能尝的出甜味?”
对方笑道:“略有涉猎罢了,夫人应是吃多了甜果子,腌入味了。”
崔兰因再一蹬脚,嗔道:“胡说八道!我晚上还饮了一大碗酸汤也不见你尝出酸来?”
“是吗?”他挑了下眉,说道:“那我再往上面尝尝。”
崔兰因不肯轻易让他得逞,笑着要躲。
床帐摇晃,床板嘎叽叫,两人正乱成一团,门外突兀传来“笃笃”两下敲门声。
“什么事?——”崔兰因大奇,朝外递了一声。
门外是陈媪的声音:“……夫人,崔老夫人身子抱恙,想请您回去一趟。”
祖母?
若只是普通小病哪会这么着急找人?
崔兰因心里着急,把萧临推开,一骨碌爬起来。
“快进来!”
陈媪立刻进来为崔兰因重新梳头穿衣,萧临本想跟着一块去,但陈媪却劝他道:“长公子明日一早还要上值,不好耽误休息,就请夫人回去一趟就好。”
老夫人若真有急事,没有道理不让他同去。
萧临觉得奇怪,但没有坚持,只是道:“那我骑马送夫人过去。”
崔兰因一口答应,陈媪不好再说不行。
萧临让景澜进来为他束发带冠,又吩咐景澄去准备马。
夫妻二人出门了,陈媪才突然想起漏了东西,赶紧回屋去拿。
重新出来时,手里多了个装首饰的小木匣子。
骑马到崔家要不了多久,但崔兰因担心祖母的身体,便觉得崔家好像远在天边。
等到达崔家的府门前,她抬头一望那门楣上的崔府二字,心口莫名窒闷。
仿佛是三年前第一次回家时,万千复杂的情绪积在胸腔,裹挟着她的心脏不安地跳动。
萧临把她抱下马,安慰了句:“医士每旬都为老夫人诊平安脉,从未有过重话,想来不会是什么大问题,你也不要太过紧张,先进去看看情况。”
崔兰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祖母的身体向来康健,步伐比寻常的老人矫健不少,一些腰背胳膊腿的老年病都没有,人人都说老夫人是上天眷顾的宠儿,一定会长命百岁……
只是这次,崔家这么着急派人来找她回去,她又怎么能不多想?
“夫君放心回去吧,我没事。”
萧临看她面色不好,道:“要不我还是陪你进去吧。”
崔兰因摇摇头,“夫君还有公务,待会宵禁了,我回不去不打紧,夫君可不能耽搁了。”
萧临只好答应,目送她进门。
崔家主院里灯火通明,崔兰因还未走进,就觉得氛围异样古怪,崔芙宁站于院门旁迎她,伸手握住她的手,颦眉低声道:“祖母没事,是……”
她也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就捏了捏她的手,气愤道:“你待会就知道了,太不可理喻了!”
因为这句话,崔兰因越发奇怪。
沿着廊子,转过遮挡视线的山石花草,崔兰因把目光投向前方,更是一怔。
崔老夫人果然精神矍铄,正坐于其中。
更让崔兰因留意的是那两个站在崔家主的身旁的陌生郎君
一年轻的昂首挺胸在前,一年老的含胸驼背,畏缩在后。
两人气度截然不同,压根就不像是一路人,偏偏又似一伙的。
祖母没有病,那一定是有别的更重要的事。
“祖母……”崔兰因放开崔芙宁的手,快几步走上前行礼,又望向父亲母亲,挨个问好。
崔老夫人对她招招手。
崔兰因就走到她跟前,被老人温热的双手握住,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