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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找人换了一圈也没人跟他们换,顾大安和俞有钱心里有了底。

也不挣扎了。

所有东西一起卖,就摆一个摊,人员集中,成文成义不用请假继续上学。

俞荷家里剥蒜,做蒜汁,炸花生,做酸汤汁,熬油辣椒,俞梅烧火李二娘一天到晚舀米浆,做米皮揭米皮,笼布热了会粘,最后想了个办法米浆里倒油才把问题解决了。

一个锅蒸米皮,一个锅马三面做荞粉,天热,又是新出的吃食,荞粉甚至比米皮更受欢迎。

俞老头驾车镇上家里来回跑,晚上夜戏亥时才散场,俞有钱干脆把第二天卖的二十只烧鸡也摆上,没想到夜里卖的比白天更快。

就是有几个人一边吃鸡肉一边嚷嚷着没酒,俞有钱心道,幸好就摆这几天,晚上要是时间

长了会出事。

二十四下午,宋老太带着大孙女自发的来帮忙杀鸡,马三面往牛车上端凉粉,都没空说她。

“今天还杀二十只吗?”

“宋阿奶,今天要五十只。”俞荷笑着说,“你也不要说不收钱,你们处理一只算三文工钱,鸡杂都送给你。”

“不要就不要!”宋老太口上说着,心里盘算着,五十只鸡有150文呢,忙打发孙女去叫儿媳妇来帮忙,不会儿王氏笑盈盈就来了。

赵娟抱着孩子和她们说话,半天也没打听出来宋老太无缘无故这样热情是为什么。

李二娘俞梅一天到晚蒸,能用掉一百五十斤陈米,出六百碗,搭配荞粉能出九百到一千碗,大碗五文,小碗四文。

晚上才送来的三十只烧鸡一卖完,俞有钱俞有粮俞老头父子仨赶着牛车就往回冲。

路上有看戏回去的村民打招呼,他们连理都不理,正过——挣的钱太多了。

二十五,开戏第一天,俞记小吃摊人满为患,上山进香,素了三天的华服老头老太都往俞记摊位上挤,加夜做出来的五十只烧鸡一抢而空!

“没有,烧鸡没有了,不要挤,热米皮荞粉管够的。”镇上的衙役来维持秩序,一人一碗热米皮才把这些人安抚好。

俞老头看这阵势,米皮也要卖光,连忙赶车回家取货。

“怎么就那么多人!”回来就和马三面感慨,往年也不是这样。

“俞荷的眼珠子一转,有人的荷包就要大出血。路边那广告牌牌看到了吧——都是它的功劳。我们白水镇有什么大家往年都见过,不就俞记热米皮没吃过吗?那肯定是要尝尝。”

马三面说着看了眼后院,今天赵家两个舅舅来了不稀奇,俞有功也来帮忙杀鸡。

俞荷赶中午又煮了一锅烧鸡,下午俞老头一送镇上又被抢了。

俞家几个人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忙到二十八晚上早早卖空,收摊。

美美的睡了一觉,二十九清晨都等在正屋。

拿账本的一对叔侄俩慢吞吞起床,脸都没洗就给抓到正屋,算账,盘点。

“俞荷,快算算,我们挣了多少钱?”马三面敲桌子,这钱不管多少都是家里的。

“先算烧鸡,从二十二开始,一天20只,二十四卖了五十只,二十五到二十八一共卖了三百。一只赚50个钱……”

“60+50+300,乘以50等于——二十两五百文?”报出数字的成义反而不信。

“热米皮的话,也从二十二开始,50斤+50斤+150斤+150斤乘3,再加300+300+300+300,陈米用了700斤,凉粉卖了1200碗,米皮有2800碗,一共四千碗?”

俞荷这段话只有成武,马三面李二娘能听懂。

不懂也没关系四千乘以4大家都会算,有16两之多,两样加起来有三十六两。

成本大概有十五两,几天时间,他们家就赚了二十两?

钱有这么好挣吗?

“好了。大家都去忙吧,老三,你明天早上拿只烧鸡,买两斤好酒,再背三十斤新米,去看看你岳父。”马三面说着给他两千文钱。

马三面给宋老太送来二十斤米,给一千文工钱,宋老太推三阻四不要钱,马三面就和她僵持着,逼的没办法宋老太拿出油亮水黄的咸鸭蛋。

“这是俞荷在书上看的咸鸭蛋方子做出来的,口感细腻流油,我问过顾家酒楼,一个四文钱收,还让我有多少送多少过去,他们都要。”

“这是你的本事。和俞荷没关系。”马三面看了看,咸鸭蛋确实流沙,把一千文递给俞有功,走了。

宋老太等的就是俞家的这句话,马上拿了十个咸鸭蛋给俞家送去。

晚上俞家坛子肉炝葱姜,用白菜豆腐咸蛋黄熬的汤,鲜味十足。

“好吃的。”俞荷吃的满意。

睡前唐大丫给俞有粮算账,夏天鸭蛋两个一文,多赚钱呢,方子婆婆说送人就送人。

“你是有鸭子还是有鸭蛋。阿娘都是为我们好。明天开始成武去读书,家里停了烧鸡米皮生意不再出摊。摆不摆摊等秋天再说。”俞有粮急躁的和妻子说两个老人的决定。

“为啥啊?为啥又不摆。”唐大丫急眼,一把把推搡俞有粮。

“阿娘说,镇上有人要给我们家找事。”俞有粮无奈道:“我们要懂得见好就收。”

唐大丫想起婆婆打上唐家那事,心里一阵害怕,家里安稳第一,比挣钱重要。

俞有钱和赵娟抓耳捞腮,还是他发现有人跟踪打自家主意呢!

“你说,会不会是胡家?”

“难说,要是有人真的算计我们,非常容易,也是防不胜防。我们家从去年八月到今年赚钱太快,不管这钱在谁手里,明眼人一算就明白。”

就怕有人摸着门道,冲着俞荷来,小丫头天真可爱又善良,是家里的宝贝蛋。

所以说,这个小买卖是怎么也不能做了。

刚好方圆几里信得过人家的鸡,他也买了个差不多,不然还是不甘心。

准备加收摊位费的镇长,在顾大安西街的摊位上等了半早上的烧鸡。

“镇长,外婆说家里鸡卖完了,今年什么时候摆摊还不一定。劳烦您挂怀!”连生来回一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摆了?这俞记也太任性了!”

顾大安目送镇长离去,看眼忙着夹肉夹馍的妻子和儿子,把最后半块五花肉切成二指宽的条,挂上肉架。

岳家这么一停,他家卤肉竟成了独门生意。

俞耿看孙子摆摊回来,笑着打招呼,村里人码头做小买卖卖吃食,一天也有个几十上百文。

“阿爷,有地叔莫非是要参加六月的童生试吗?他们又不出摊了。”除了这个理由,他再找不到其他原因。

“哎呀,没听说过啊,要是参加六月的考试,这时间转眼就要到。不行,我得去问问。这可是我们俞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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