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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M微博账号上画的那副他的手图,白色糖浆在他指缝间流淌坠落,一如现在。

只不过他的糖浆,换成了……她的。

见黎瑭盯着自己的手指,姜令词大方地递到她面前:“好看吗?”

透明水迹蜿蜒,淌到了他骨节分明的腕骨,又淌到了兰叶镯的甲骨文“令”字刻纹上……最终包裹住了那颗红宝石。

黎瑭怔怔地望着。

满脑子都是画下来凑成一对。

可以当夫妻头像。

好像有点色·情。

狐朋狗友们倒能接受,她家封建保守的大黎要变态了。

算了。

哎。大黎什么时候能长大呀。

就在黎瑭发呆的时候。

姜令词突然笑她:“看自己的水,都能看愣住?”

“这么自恋呀,小糖梨。”

黎瑭终于回过神来,“我才没呢……”

没有自恋!

正常人谁会自恋这个呀?!

又不是变态。

姜令词顶着一张清隽矜冷的面容,欣赏了几秒,随即当着黎瑭的面,探出舌尖,轻尝了一口指尖上的水迹:“果然又甜汁水又多,你这个小名,名副其实。”

黎瑭瞳孔地震:啊啊啊啊啊!

哥哥。

有变态!!!

以后更不能直视自己的小名了。

明明三十秒之前,她小名还是可爱乖巧甜滋滋的。

现在……

她只能想到姜令词一脸冷淡端方,然后说她小名又甜汁水又多,名副其实。

还吃了。

黎瑭还没从这种惊吓中恢复过来,便被姜令词用湿透的长指握住腰,将她重新转过身,完全背对自己。

黎瑭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坚硬而炽热腹肌轮廓,贴和她的腰窝。

下方与臀线相衔。

他们契合无比,天生就该如此。

没等黎瑭缓过这一阵。

下一秒,安静的浴室内,发出了像是小朋友不乖被打屁股一样的声音。

啪——啪——啪。

却不是疼。

而是难以言喻的麻。

从相衔的皮肤传递至身体的每一寸神经感官。

姜令词终于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么漂亮的地儿不是用来打的,而是用来——啪的。

很有节奏感的拍打与水流声撞击到一起,又像是深海鲸鱼鱼尾拍打水面时发出的声响。

构成了一曲激烈而缠绵的交响乐。

在浴室里有个好处,就是一边洗一遍做,不用担心浑身黏腻,对于重度洁癖很友好,而且水流滑润。

黎瑭却受不了这个姿势,腰很酸,手臂也很酸。

偶尔一次还行,长时间不行。

城堡的浴缸很大,像是一个小型的温泉池。

两人又在里面待了会儿。

是黎瑭喜欢的橙花精油的香味。

精神舒服放松的同时,身体却是无限紧绷的。

她掀开潮湿的眼睫,可怜巴巴地说:“不想泡在水里了。”

“再泡我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条鱼了。”

“美人鱼吗。”

姜令词将娇气的小公主从水里捞出来,擦干水珠,似笑非笑地问。

“鲸鱼。”

黎瑭懒懒地说,“啊呜一口吃掉你。”

“怎么吃,这样吃?”

姜令词抱着她,一边继续,一边往外走。

“唔……”

事实证明,她不能一口吃掉姜令词,就连完整地吞下大粉兰都很费劲儿。

照样是那间没有床的房间。

几乎整个地毯都沾满了他们的痕迹,大片大片地毯上的白色毛毛湿哒哒的黏成一团。

空气中弥散着很重的令人意乱情迷的麝香味与少女身上越发浓郁的橙花香。

最后一次。

墨绿色丝绒沙发上。

“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黎瑭跪在沙发里,整个身体都趴在椅背边缘,乌黑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津津的脊背,饱胀的红唇不断张合,一边摇头一边哭诉,“够了……”

“真的够了吗?”

“真的够了。”

大粉兰的花露蜿蜒而下,路过少女粉色的腿弯。蓄积成一小滩。

姜令词掌心贴着她饱胀的肚皮感受了一下:“嗯,这次没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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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

结束原因——满了。

满满当当,再也盛不下任何一滴。

窗外天色蒙蒙亮。

从原本的晦暗,到此刻能清晰看到彼此的身体与神情。

初定的睡觉方案显然不成,就在黎瑭又困又累,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这里好湿,我们睡哪儿?”

就没有干燥的地儿。

姜令词单手抱起她,最后洗了个澡后,才绕过一个欧式的浮雕屏风,里面是另一片天地。

正常的梳妆台、床等等家具齐全。

黎瑭懒懒地掀眸一看:“……”

困顿地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歪头又是在姜令词已经满是咬痕的肩膀上又咬了一口,“骗子!”

她惦记睡哪儿惦记了一整晚呢!

幸而姜令词身上的胸链早已摘下。

不然她这闭眼乱咬,得硌掉一口标准的妈生小白牙。

姜令词没有反驳,将她放到床上:“睡吧。”

黎瑭揽着他的脖颈不松开:“你陪我。”

“好。”

姜令词从善如流地的应下。

窗外阳光高照。

密实的窗帘挡住了一切刺眼的光。

姜令词将少女同样严丝合缝地圈在怀里,手指还慢条斯理地给她揉按着用力过度的细腰,免得起床酸疼。

黎瑭很喜欢这样的拥抱,每次失眠时,只要姜令词这样抱她,她会立刻自动关机下线。

临睡前她还在想,外面那间铺满地毯的房间,不会专门用来干这档事儿的吧?

刚想到这儿,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睡得太多,黎瑭恍恍惚惚坐起身来,下一秒,她“哎呦”一声。

又倒吸一口凉气。

腰……腿都好酸。

她隐约记得姜令词揉了好一会儿,还这么难受,可想而知,这次是玩了多少次。

以前他们也做过一夜,但是一夜有水分和没水分区别很大的。

之前的一夜,是睡一会儿再继续。

昨晚的一夜,是一直干一直干没有中场休息。

黎瑭整个身子没什么力气般倒在软枕上,不想动弹。

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

黎瑭莫名其妙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从生日宴开始到现在——全都是一场经久不醒的梦。

黎瑭缓慢地蜷缩起身体,下意识想要咬手。

岂料下一秒,还未启唇,少女睫毛蓦然颤了下,昨晚姜令词画在她手背上的兰叶依旧清晰,色彩明艳,并没有因为泡在水里太久而黯然失色,左手手背,蜿蜒至指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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