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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随便掰扯个理由就搪塞过去了。”
“要掰扯什么事来搪塞我啊?”说曹操曹操到,仪清公主冷着个脸进来。
自从上次在窦府两人闹翻之后,公主也很久没见过窦炤,才刚听说他在非课时进宫,便过来看看他想干什么,恰好听见他们说话。
长宁便笑嘻嘻道:“不敢搪塞皇姐,是老师,他想找你拿一些你们常用的那个,祛疤的什么药。”
仪清挑了挑眉:“舒痕胶?”
“对,就是那个,舒什么胶!”
仪清公主便一脸狐疑看向窦炤:“你要舒痕胶做什么?要给谁用吗?”
窦炤满心无奈,他根本不想与公主产生任何交集,更何况被她知道这药是给观沅用,只怕对观沅没好处。
于是便不理她的问话,朝长宁一拱手:“殿下若没有就算了,我也没那么急着要,告辞。”
仪清急了,一把拉住他:“你站住!”
窦炤沉下脸:“公主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你要舒痕胶,是给那日被烫伤的丫头用吧?”仪清直接问了出来。
她上次见窦炤护着那小丫头就留了心,按时间推算,如今正是烫伤愈合,需要祛疤的时候,不给她还能给谁?
窦炤一张脸顿时冷下来:“这与公主无关!”
仪清冷笑了笑:“看来,你是真紧张她啊?放心,我知道你们屋里多多少少会放几个人,我堂堂一国公主,岂会跟一个奴婢计较?再说,你上次那样对我,我如今也没那么喜欢你了,你别以为我就非你不可!至于那舒痕胶,确实是祛疤最好的东西,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要么没用,要么伤身体。如今宫里还缺这个呢,你找母后都不一定能拿到。好在我这里还剩下半盒,你若真想要,我可以给你。”
窦炤一听她说没那么喜欢他了,顿时松了口气,既如此也就不用有太多顾忌。至于舒痕胶宫里也短缺一事,虽不能确定真假,但观沅腿上的疤却不等人,他不太敢赌
想了想,便朝她恭敬行一礼:“如此就太好了,公主若肯割爱,炤自然感激不尽,只是不知公主的条件是什么?”
公主很是不快地瞪他一眼,然后微抬了下巴:“很简单,我不过争一口气,上次你当众驳了我的面子,这次便要当众帮我找回来。听说你生辰快到了,不如就在那天,你当着众人的面,特别是高梦音的面,叫你那丫头给我沏一杯正宗荷露茶,如何?”
窦炤只觉得这个想法十分幼稚,但要求并不算过分,观沅作为奉茶丫鬟给公主沏个茶实属正常。只不过,他并不想在生辰那天,让观沅陷入她们女人之间暗戳戳的面子比拼中。
想了想,道:“这个不难,我可以答应公主,只是我的生辰并未打算邀请女眷,你要如何当着众人面喝这杯茶?”
说到这个仪清便一肚子火气:“你还好意思说?我们早都知道了,你生辰那日萧红锦要去呢,你让窦婳请她,却不请我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萧红锦?
窦炤愣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你是说萧国公孙女,萧弧的妹妹萧红锦吗?”
仪清跺脚:“不是她还能有谁?”
她听到这个消息真是满心焦虑,那什么丫鬟奴婢的哪里值得她浪费一丝眼神?不喜欢等以后事情定了随手就能打发。这些什么国公小姐才是最为棘手的,她们才是真正的对手啊。
而且没一个省油的灯。
窦炤解释:“她不是我邀请的,窦婳请她也并非我的指使,公主怕是有误会。”
“哎呀,这个事情太好解决了。”听了半日的长宁突然道,“就让窦婳在你生辰那天再办个什么集会,请大家一起去庆祝不就得了?”
窦炤沉下脸:“这是她们的事,我的生辰并不打算请外人。”
长宁立刻双手叉腰:“连我也不请吗?我跟你说姓窦的,好容易有个出宫的借口,你若不请我,我跟你没完。”
仪清却满意道:“长宁这个主意不错,既然萧红锦不是你请的,那窦婳要请谁便与你无关,反正咱们说好的事你只要不反悔,我现在就将舒痕胶给你。”
她说着拍拍手,叫侍女回去取舒痕胶。
窦炤此时万分后悔应承了她,本来极简单的一件事,非要闹得这样复杂,可见得罪女人当真比对付男人麻烦多了。
只得道:“公主要怎样炤管不着,但是说好了,就一杯茶,公主可不要得寸进尺。”
仪清心情很好地:“自然不会,放心好了。”
这边香杏将前厅收拾好,又去膳房新领回一串葡萄,随便洗了洗,准备端去给观沅。
碧心跟采菊刚好打水回来,看见她又端着葡萄,不禁奇怪。
“怎么二爷今日很喜欢吃葡萄么?”
香杏丧着脸:“什么二爷,这是给观沅的。”
“观沅?”采菊瞟她一眼,不由得阴阳怪气道,“人家还不是主子呢,哪怕去了大爷身边也不过是个通房,你至于这么上赶着巴结她?”
香杏气结:“你胡说什么,我何曾要巴结她?是二爷吩咐给她的,你这么厉害,去找二爷评理啊。”
“行了行了,”碧心劝道:“她人还没出去呢,咱们自己就先乱起来,香杏你说说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二爷要给她单独一串葡萄?”
香杏便将之前看到的情况都说了一遍,完了还加一句:“不止葡萄,连老太太送来的桂花糕也要给她,我看二爷是魔怔了。”
碧心听她这么一说,不禁更焦虑起来。
心道自己的担心果然没错,想是他们朝夕相处这些日子,让二爷对女人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如今每日木蕙陪着,应当没发生什么。幸而观沅很快要去大爷那边,以二爷的性格不至于反悔。一旦观沅走了,二爷必定会将心思转移至别的丫头身上,毕竟开了窍的男人,哪里能离得了女人呢?
这样看来倒是个机会,她必须要有所动作,让二爷先尝到她这里的甜头才行。
于是面上不动声色道:“你们也别大惊小怪,想是二爷见她伤着还来伺
候,感念她的忠心罢了,不要乱说了,快给她送去吧。”
香杏只得不情不愿将东西送去给观沅。
到了外间将两个盘子往案几上重重一放:“二爷赏你的,吃吧!”
观沅此刻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吻导致的极度困惑中,并没注意到香杏在干什么,只讷讷点点头没说话。
香杏见她连谢谢都不说一声,心中怒火更甚,待要发作却见木蕙带了太医进来,只得咬咬牙,恨恨出去。
太医给观沅检查完伤口,点头道:“看这个情况再过两日便能好全,只是这疤痕若不控制还会生出更多,对你们女子来说难免不雅,要尽早准备一些祛疤药膏用起来才是。”
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