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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茶,小心走过去递给他:“二爷。”

窦炤看着她:“太远了,拿不到。”

观沅只得再靠近一些,将杯子递到他手边,只是这样便能看到他光着的,精壮的臂膀,逼得她只能微微侧过头去。

窦炤轻笑了笑:“你很怕我?”

观沅颤着声音:“没有。”

“抬起头来!”命令式的,无法拒绝。

观沅轻轻咬着唇,一点一点抬起头,只是眼眸低垂着,仍是不敢正面看他。

窦炤接过她手里的茶:“又不是没看过,上次主动往我身上爬的时候怎不见你害羞呢?”

难以控制的红晕悄悄爬上脸颊,观沅嘴硬道:“并不是害羞,只是不想对二爷不敬。”

窦炤唇角微勾:“既如此,我允许你对我不敬。”

“……”若不是此刻满身的难耐,她真想骂人。

没办法,只得缓缓抬眸,与他四目相对。

淡淡水雾中,她看到窦炤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眼尾泛红,眸光深邃。露出水面的上半身似乎比上次看见的更为紧绷些,手臂和颈部有青筋微微突出。

他,似乎也在隐忍着什么。

观沅心下激荡,转身想走,一只手却被抓住。

窦炤微微用力,她整个人便被拉入水中,吓得尖叫一声。

窦炤自水下揽住她的腰,将杯子递在她手里,在她耳边呵气:“还记得,该怎么侍奉我喝茶吗?”

观沅痒得战栗起来,手里拿着杯子,蕴了春水的眼睛不自觉与他对视。

像是被他蛊惑,又像是被自己体内难言的悸动催逼着,观沅浅浅喝下一口茶,微微喘息着凑近他。

她也没有去吻他,而是轻轻触着他的唇,碰到,又像是没碰到。

两人之间,只剩下氤氲的水汽,越来越高的温度和越来越不能控制的呼吸。

窦炤掐在她腰上的手越来越紧,额上青筋突出,声音哑得叫人脸红:“上次你问我,怎么才能有孩子,现在还想知道吗?”

观沅微微瞪大了眼睛。

窦炤伸手抚上她微微鼓起的脸,摩挲着,往下,来至衣领处,一点一点,解她的扣子。

观沅只觉得身体过电般,一股细流直冲天灵,再也忍不住,贴近,主动吻住他。

唇齿缠绵,茶水缓缓流入喉咙,可这点茶水更像是浇在烈焰上的小滴水,只能让火烧得更旺而已。

窦炤闷哼一声,由水中将她抱起,吻着她,揉着她,走向床榻。

观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床边灯烛亮得晃眼,一闪一闪的,跳跃着,又热,又烫,烧得她想将自己撕裂。

可真这样时,她哭了……

床头玉制香炉中,冉冉青烟游荡,与压抑的声音纠缠着,柔柔绕绕。

青丝散乱,发上玉簪果然承受不住,与绵密的香汗一起,混着点点痛而醉的泪水,悄然滑落枕边。

窗外,明月低垂,星辰点点,仿佛也在静静聆听,这深夜里隐秘而令人疯狂的歌谣。

……

第二天,还不到卯时,碧心便焦急地赶回长直院。

她昨晚回到下人房便已知道,替她值夜的不是木蕙,而是观沅。

怎么是她,为什么是她,谁都好,怎么偏偏是她?

她咬着牙,用力拍着仍然紧闭的院门。

“观沅!观沅——开门!”

第33章

碧心那一声一声的呼唤只惊动了院中酣睡的鸟儿,它们扑腾着翅膀叽叽喳喳飞过屋檐,掠过后窗,又惊醒了晕睡过去的观沅。

她微微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头枕在男人精壮的臂弯里,被他整个抱住,他的一双大手搭在她不着丝缕的纤腰上。

贴的那么近,她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健硕。

观沅一动不敢动,随着意识的渐渐清醒,强烈的酸胀黏疼感占据了整个大脑。

她没想过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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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男人跟女人是这样的。

木蕙跟水菱不是说两人不穿衣服搂搂抱抱就会怀孩子吗?

可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被撕裂?被吞噬?被……

想起昨夜,一切都像做梦一般,她一直知道二爷很强壮,只是不知道是那样的强壮。

她软得像一摊泥,双手软若无骨轻推着,一边是渴,一边是怕。

一开始他是克制而温柔的,看着她咬他的肩,战栗流泪,也会轻轻地吻她,从眼角,到耳垂,叫她放松,教她承受。

可那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

观沅不敢再回忆,是那么的羞人,因为那之后不止是他变了,连她也变了。

她忘记一切,在他一声重似一声的“阿沅,阿沅,阿沅……”中,渐渐迷失。

那些粗|重的,破碎的,不耐的,交织的声音,这会儿想起来都觉得身上发麻,黏腻的空气似乎变得更黏腻了些。

身上又有些烫起来,感觉到抱着她的人似乎动了一下,她赶紧闭上眼睛。

不知道怎么面对,也没脸面对。

窦炤睁开眼,入眼便是观沅那一张飘着红晕的

脸,得了他的泽被后,似乎更加粉嫩欲滴。

思及昨夜,当真是……当完全得到她的那一瞬,他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早一点要了她,以至耽搁了这么久的好光阴。

一双手很自然地游走起来,她丰满而健康,触之所及皆是软弹,实在叫人爱不释手。

可手再往下一点时,看到怀中的人儿翘长的睫毛耐不住地动了动。

原来她早醒了。

窦炤不由得玩心大起,手又回到腰间,在腰窝处轻轻捏一捏,再一挠。

观沅憋不住“噗呲”笑出声来,推一推他,抱着一角被子坐了起来。

窦炤便单手支头,侧躺着看她。

昨晚插在发上的玉簪已经滑落一半,随着她的起身,顺着她白玉般细腻的香肩滑下,瀑布般青丝散落,衬得她一张脸娇俏香艳,宛如晨曦中沾了露水的海棠,纯洁又不失妩媚。

窦炤不禁有些呆了,又见她伸手去捡那簪子,抬手想将头发挽起来。

可这么一动,抓在胸前的被子便顺势滑下,顿时满目春光。

她的香肩在晨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与那一缕缕如墨的青丝形成鲜明对比,那伶俜肩胛骨附近,还有深深浅浅红紫的痕迹……

窦炤哪里经得住,伸手将她抓在怀里,深吻下去。

绵绵密密的吻,加上那火热滚汤的手,观沅很快便再次沦陷,化作一团轻飘飘无处依附的棉。

可是,当他将她放倒,想要再进一步,观沅却掐着他的肩,哀怜地:“二爷,奴婢……疼。”

窦炤硬生生停下,她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只会激得他更想将她撕碎吞下。

他忍得额上青筋突出,身体撑得要爆炸,但最终还是忍住,低头温柔地吻她,喃喃低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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