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6
,轻舔着。
她记得昨晚,他很喜欢这样亲她,想必也喜欢别人以同样的方式待他吧?
耳朵那里实在是太敏感,窦炤没想到她会这样大胆,瞬间身体紧绷,只有闭上眼睛才能堪堪忍受住由耳际蔓延至全身,再集中于小腹处的酥麻感。
观沅并不知道她在惹火,只是真心真意想让窦炤看见她的“诚意”。
她仍然按他昨晚的步骤,从耳垂,亲至颈窝,又向上亲着下颌,到下巴,再往下,到喉结……
原本只是想完成任务,可亲着亲着,感觉二爷的皮肤越来越烫,以至于她也跟着烫了起来。呼吸时喷出的热气烫在窦炤皮肤上,交缠酝酿着,让四周的气温瞬间升高。
观沅觉出氛围开始不对劲,蹭着他的下巴的时候,感觉他的手不由自主在收紧,她自己身体里也有一股暖流在流窜。
不敢再动,只得软软伏倒在他肩头,声音能滴出蜜来:“二爷,我有些难受。”
窦炤便低头,蹭着她的鼻尖,找寻那软润津甜的小嘴,声音沙哑似在耳语:“哪里难受?”
他一双手轻轻搂住观沅,挑拨着,嘴唇轻碰着她的唇,却不深吻,等着她的回答。
观沅说不好哪里难受,只是身体里的力气被一丝丝抽干,浑身酥软,想要抬头,想要求他吻下来。
但窦炤并不让她如愿,继续逼问:“告诉我,哪里难受?”
观沅脸红着,她不敢说是那里,明明之前还痛的,这会儿却痛里面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痒,想要被二爷抱着,紧紧地抱着。
可是她的二爷只是轻轻搂着她,也并不吻她。
她只得主动贴得更近些:“二爷……”
窦炤完全没法抵挡她低吟着这样唤他,终于控制不住诱惑,低头贴住那心心念念的柔软处,深深吻进去。
她真的好甜,好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女孩子?
观沅鼻端全是二爷的味道,是那么具有侵略性的男性气息,一点一点,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绪。
在两人还没有发生关系前,亲吻对
他们来说只是想亲得更深,更久,更激烈一些。
可昨晚他们已经完全拥有过对方,尝过滋味后,这一点点吻已经远远不能叫人满足。
窦炤双手收紧,掐住她的腰,几乎想将她揉进身体里,但仍然是不够,那只手便不由自主探入衣裙……观沅脊背拱起。
这时,马儿一声长嘶,惊得观沅几乎从他身上滚下去。
“二爷,到了。”观海的声音适时响起。
观沅这才想起观海就在一帘之隔的地方,刚刚她那样哼着喊二爷,说自己难受,他岂不是听得清清楚楚?
顿时一张脸红成熟虾,忍不住双手捂脸,将头埋在窦炤胸膛,小小声嗔道:“观海在外面,二爷怎么不提醒我?”
窦炤好笑:“现在知道害羞了?刚刚是谁勾引得那么起劲呢?”
观沅想哭:“明明是二爷叫我拿出诚意的。”
窦炤便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我只说诚意,可没叫你这样。”
观沅恼羞地瞪着他:“二爷惯会狡辩,不是叫我这样那是什么?”
窦炤笑着摇头,“真是倒打一耙,我说的诚意是……”他贴近她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话。
观沅才退了点颜色的脸,咻地又红了,使劲推开他站起来:“二爷又调戏人,我,我今晚不能值夜。”
窦炤便又伸手将她拉进怀里:“真的?”
观沅怕他又生气,只得认真解释:“真的,还……疼着,我怕,怕伺候不好爷。”
窦炤便伸手在她微有些肿了的唇上轻抚着,声音透着诱人的磁性:“可我想你怎么办?”
感觉从心尖上冒出一点甜来,弥漫到嘴角,观沅强忍着对他笑的冲动,张嘴在他指尖上轻轻一咬,然后起身掀帘子出去,一句话也没说。
窦炤揉着指尖传来的一点点痛感,心旌摇荡地坐了一会儿,苦笑摇头。
这个丫头,可能是天生来克他的。
观沅在观海的带领下去门房处还了牌子,门房的人见她是跟着二爷一起回来,便也没说什么。
走到通往下人房的岔路时,观沅小心向窦炤求情:“二爷,我能先回去吗,先前出去得急,弄得衣服鞋子都有些脏了。”
她是实在不想跟着二爷这样回长直院,怕被木蕙她们看见又要打趣她。
窦炤想了想,也觉得她这样回去不妥,便道:“你先回吧,她们待会儿问起来就说是看到泉水没了怕被我骂,这才匆匆出去找,一直找不到才回来晚了。其他不用提,明白吗?”
观沅乖巧点头。
窦炤看着她,突然伸手,似乎是想揉揉她的头发,可意识到观海在身边不合适,便又抽回手揉了揉鼻子:“行,走了!”
头一次,窦炤有点烦观海老是这么跟着,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观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这一路什么也没干啊!
快到长直院时,突然听见鹦鹉在那儿叫着:“二爷,我想你,二爷,我恨你,二爷为什么不理我……”
然后就看到采菊拧着鹦鹉笼子,特意换了新发型,新衣服,在前面慢慢踱着。
窦炤眉头一皱,吩咐观海:“明日还是叫观沅兼顾养鸟,采菊照管花木就好了。”
“是!”
“还有,去查一查那个姓陆的,务必仔细。”
观海答应着,又问:“那,碧心呢?”
窦炤冷笑了笑:“暂且留着,还有用。”
“明白!”
第39章
当晚,观沅自然又听了碧心许多酸言酸语,但她心情很好,一点也没介意。
只要想到二爷已经不生她的气,以后肯配合她用茶水治疗惊梦症,哥哥又健健康康,等有了三百两银子给哥哥,也算还了他的恩情,以后就可以安安心心跟着二爷过日子,她心里就十分的熨帖。这混一天是一天的日子,总算有些奔头了。
第二天,观沅一早便给窦炤准备了果味茶,因为天气已经凉下来,便不再冰镇,只用了常温的茶水和果汁,加上哥哥给的那些茶叶。
味道自然比冰镇的差很远,但窦炤答应了观沅会配合,且并不排斥这个味道,便端起杯子爽快喝下。
喝了一半时,发现屋里没人,又故技重施将剩下的一半递给观沅:“喂我!”
观沅端着杯子凑到他嘴边。
窦炤摇头:“不够。”
观沅无奈,只得将剩下的喝在嘴里,踮脚亲着他渡给他喝。
自然又是一番温柔缱绻,旖旎风光。
观沅自觉要失控的时候,便微微一挣将他推开:“二爷该去东宫了。”
也就是这种时候,窦炤才真切体会到“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真切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