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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幽深的眸子看着她,抚着她的唇,声音带着无边的蛊惑:“阿沅愿意为我,变得更诱人一些吗?”
观沅眼眶中盈满泪花,一对纤长的眼睫毛轻颤着,如同扇动的蛾翅。光滑的肌肤触碰着他精致绣着暗纹的整齐衣袍,凉而粗糙的触感刺激着她,叫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窦昭便抱着她,将她放置在一旁案几之上,摆好姿势,轻轻在她唇边一吻:“别动。”
窦昭去拿了他的刮胡刀来,观沅看着那明晃晃的锋利,呼吸突然变得浓重,眼神也开始飘忽迷离起来。
她扭过头去不敢看,只觉得微微的凉意传来,似乎并不难受,但仍是忍不住想要动一动避开。
“嘘,听话,打开一些。”窦昭的声音已经哑得听不清。
“二爷……”观沅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她白皙的皮肤泛出诱人的粉红,冰凉的手微微一触,便能激起她一阵轻微的颤动。
窦昭绷着唇,专心致志,直到达到他满意的光滑。
真美啊,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美的东西吗?
窦昭眸光晦涩暗沉,忍不住凑了上去。
观沅脸红得滴血,仰起脖子,身体细微的颤抖渐渐凝聚成剧烈的颤抖……他没能忍住,起身将她放倒。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雨,即将入冬的天气,冷雨一下,更将气温淋下许多来,若是
行在外面,只怕呼气便要成雾。
可那是室外,室内此时却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滚烫,火热,细密的汗珠,红了的双眸,那青筋暴起的肌肉紧绷着,喘出的气息灼热成一团……直到热焰集中的火山再也承受不住,如烟花一般爆开。
良久,他将瘫软的她抱起,放进浴桶中,仔仔细细为她清洗干净。
观沅已经失去了自己,忘记她才是奴婢,应该由她服侍爷沐浴才是,可她软得一塌糊涂,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趴在他怀里,任由他施为。
想是这样的她又有一番勾人景致,窦昭眸中才灭下的火苗又隐隐烧了起来。
他脱了衣服下水,将她拉过来抱在身上:“现在轮到阿沅伺候我了。”
他们挨得那样近,呼吸相闻中,观沅抬眸便能看见雾气蒸腾中他英俊的五官和完美的下颚线,还有他手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
一想到这个男人刚刚才要过她,如今又这样炽螺相对,观沅只觉得面如火烧,心跳如鼓。
她拿起帕子,一点一点为他擦拭,脖子、肩膀、胸膛……水雾在额上凝结成水珠,打湿了鬓发,滴落在还带着红晕的娇媚脸蛋上,沿着细嫩的下巴,滑落到她白皙的脖颈,最终没入水中。
窦昭喉结滚了滚。
观沅到这里也进行不下去了,她抽着气,怯怯看向窦昭:“剩下的,二爷自己来好不好?”
窦昭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突然将她拉至跟前,凑在她耳边:“我说了,这次,换你来!”
观沅身体猛地一震,颤抖着轻唤:“二爷。”
“嗯。”窦昭从鼻腔哼出一个音节,有抑制不住的抖。
水雾弥漫,一切都像是梦境一般。
水花四溅,撒在地上,一点一点,将整个地面浇湿。
满浴盆的水最后只剩下小半,水雾也散去。
雨似乎下得小了些,淅淅沥沥。
凉意终于寻着缝隙透入室内,将那满地的狼藉凝结成美丽而残酷的霜花。
……
观沅第二天是在外间值夜的榻上醒来,她已经记不起自己是怎么回到榻上的,只知道自己被折腾得魂魄都飞了起来,那之后便一片混沌。
可是,为什么是在外间,不是跟二爷一起呢?她有点小小失落,只有第一次的时候她被二爷抱着睡了一晚,那之后都是完事之后就各自睡在自己的地方。
她本以为昨晚会不一样,毕竟那样的感受,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也是她第一次尝到男女这件事的甜头。
这会儿她就想被他抱着,想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醒来,不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可是,二爷似乎不喜欢。
二爷啊,为什么不喜欢呢?
想到昨晚,脸上忍不住还烧得慌,火辣辣的感觉到现在都还没消退干净,身上还是懒懒的。
她呆呆坐了一会儿,晃眼瞟见外面雪白一片,心下惊喜。
难不成是下雪了?
不可能啊,这才刚入冬,怎么这么快?
她挣扎着起来,走过去将窗棂推开,看见外面果然一片雪白。但那不是雪,而是下的霜,且伴随有稀薄的雾气缭绕着,将平日里熟悉的景致装扮得宛如仙境。
窗外梧桐树高大的身躯在霜雾中若隐若现,枝叶间挂满了霜花,风轻轻吹过,带落几片挂霜的叶子,在雾中缓缓飘落,轻盈地落在地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芭蕉叶宽大的叶面也被霜覆盖,翠绿与洁白相映成趣,为这宁静的早晨增添了许多灵动。
观沅被这突如其来的美景吸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刚刚那点关于二爷的烦恼瞬间忘得干净。
她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感受空气中弥漫着的清新与凉爽,然后搓了搓有些冰冷的手指,转身出去烧了开水,沏了茶,然后去叫窦昭。
掀开帘子,她小心翼翼凑到床边,发现二爷还睡得沉。
他的的睡颜宁静而美好,长长的睫毛轻轻搭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为那张俊美的脸庞增添几分柔和。鼻梁挺直,唇线绷直,即便是在睡梦中,也透着一股子他独有的傲慢。
只是那斜飞入鬓的眉毛不大舒展,似乎梦里还记挂着什么放不下的心事。
观沅目光温柔地落在窦昭脸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在他眉上掠过,似乎想将他的烦恼抚平。
但窦昭警觉,立刻便醒了过来,眉头皱得更深了些。
直到看清眼前人是观沅,这才强笑了笑:“怎么不叫我?”
观沅赶紧将热茶奉上,待窦昭漱过口,再将另一杯温热的果味茶递过去:“奴婢见爷睡得沉,不忍心叫。对了二爷,这个茶每日喝是不是有些效果了?”
窦昭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奇怪:“确实有效果,如今半夜惊醒次数少了很多,不过也有些奇怪,每次喝完这个茶会头晕,不知是什么道理。”
观沅吓了一跳:“会头晕吗?那,那我回头问问我哥,他是郎中,应该知道原因。”
窦昭便笑了笑:“没事,治病的东西总会有些副作用,不伤身便好。”
观沅赶紧道:“不伤身的,我听我哥……别人说一点副作用都没有,只是茶叶与果汁而已,二爷放心吧!”
她仍然不敢提哥哥给她茶叶的事。
窦昭将茶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