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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便笑起来,眨眨眼:“当然是夸二爷了,二爷本就长得好,穿什么都好看。”
窦炤这才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算你有眼光。”
两人相视一笑,经不住满心的甜蜜都溢了出来。
农庄的主人见他们如此,也忍不住露出笑容:“你夫妻二人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般,老夫这辈子也没见过如你们这般相配的一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招呼他们坐下,又端来了热茶和点心。
观沅听了,脸颊微微泛红,低头不语。
窦炤则是大方地笑了笑,握住观沅的手:“老伯说得没错,我们二人确实是心心相印,此生不渝。”
农庄主人见状,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看来我这农庄今日是沾了你们的喜气,来,喝茶喝茶。”
两人在农庄甜甜蜜蜜地消磨了一整天,直到日落西山,窦炤才不得不皱了眉:“阿沅,不是说,你跟观海很有默契的呢?”
第90章
观沅心里面也急了:“我也不知道啊,会不会他路上遇见危险,或者被五七给抓了?”
窦炤嘲笑:“你以为观海是你呢?凭他一个人的逃生能力,再来十个五七也抓不住他。”
观沅针锋相对:“那意思就是,平日都是二爷拖累了他呗!”
窦炤瞟她一眼,也不计较:“这是他的分内之职,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保护主子……”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了顿,然后苦笑道:“说得也是,他这些年保护我,确实用心,回去当给他些什么奖励才是。”
观沅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二爷,你变了。”
窦炤挑眉:“哦?”
观沅认真道:“爷以前从来不会关注我们这些下人如何,做得好是应当,做得不好便要狠狠惩罚,哪里会想到给我们奖励呢?”
窦炤看着远处渐渐被夜色笼罩的山林,缓缓道:“或许,是阿沅,让我学会了珍惜身边每一份忠诚与付出。”
观沅忍不住嘴角上扬:“真的吗?”
窦炤叹气望天:“是啊,不然都跟你这个白眼狼似的跑了,我哪儿有那么多精力一个个去追回来?”
观沅鼓起小脸:“就知道二爷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窦炤便笑看她:“你想听什么好听的?”
观沅扭头:“不想听,真要听还不如去找那赶车老李头家的儿子讲给我听。”
窦炤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实在可爱,真想在她翘着的小嘴上亲一口,可惜有外人在不好造次。
便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地将话题转回去:“所以,观海他到底喜欢什么呢?”
“我知道,二爷,这个我知道!”观沅激动起来。
窦炤一脸怀疑地看着她:“你刚刚还说自己跟观海有默契,结果默契到现在他连个人影都不见。现在又知道他喜欢什么了?怕又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吧?”
“这个……肯定是有什么误会,”观沅也很郁闷,“可他喜欢什么我是真的知道,二爷,你信我!”
窦炤笑了笑:“我先说来我听听,他喜欢什么?”
观沅刚要开口,忽然想起什么,犹豫地瞟窦炤一眼:“可是,我说出来,二爷保证不生气好吗?”
窦府是不允许下人们私下授受的,虽然观海跟水菱也没有明着怎样,可她如果贸然提出来,难保二爷会怀疑他俩私下好上了,别到时候忙没帮上,反倒害他们被罚。
窦炤却想歪了,以为观海也对观沅有意思,便冷哼一声:“那你还是别说了,我现在就有点生气!”
观沅无语:“二爷也太小气了些,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窦炤伸手捏她的脸:“就是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样子便叫人可气。” ????????布?????????????é?n?2?〇??????.???ō??
观沅十分委屈,想解释两句,突然听见天空一阵炸响,远处县城那边竟燃放起烟花来。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望向那片璀璨的夜空。
烟花一朵接一朵地在天际绽放,每一声轰鸣都伴随着一阵光华的迸发,红如火,蓝似海,绿像草,黄若金,交织在一起,将夜色装点得如梦似幻。
“二爷,你看那一朵,像不像你最爱的荷花?”观沅指着天空中一朵盛开的烟花,兴奋地喊道。
窦炤没有看那烟花,却低头去看她。
她站在那里,双手轻轻交叠放在胸前,每当一朵烟花绽放,眸
中中就会闪过一丝惊喜与赞叹,
烟花的光芒在她身上流转,使她看起来既真实又虚幻,娇俏的脸庞被那绚烂余辉轻轻拂过,仿若星河倾泻而下,美得令人窒息。
“真好看啊!二爷,你怎么不说话?”许久没得到回应,观沅忍不住看向他。
“确实很美,”窦炤微笑着回应,“但比不上我的阿沅美。”
观沅没想到窦炤会如此直接地赞美她,瞬间红了脸,嗔道:“二爷什么时候学得这样油嘴滑舌了?”
窦炤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叹道:“是啊,我也奇怪呢,是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被你这个小骗子牵着走的。”
观沅依偎在窦炤怀里,双手环绕着他劲瘦腰身,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谢谢二爷,肯为阿沅改变一些,不过这样就够了,再多阿沅怕承受不起。”
这是她的真心话。
回想与二爷重逢的这些日子,他真的为了她做出许多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改变,渐渐变成值得她喜欢,值得她原谅的样子。
这可是连萧红锦、高梦音那样的公侯小姐都求而不得的窦氏二公子,她一个连生父都不详的外室所生之女,能得他一片真心,还有什么不满足?
自然她身份卑微只能给他做妾,可是,能与心慕之人长相厮守,这也是她愿意做出的牺牲。
窦炤在她头发上揉了揉,笑道:“你若一直这么抱着我不放,咱们可就要一直困在这里,我即使想为你多做些改变怕也不能了。”
“……”
观沅又羞又嗔将他推开:“二爷最该改改的就是这张捉弄人的嘴,总叫人恨得牙痒痒。”
那边烟花继续放着,色彩斑斓,光芒四射,犹如一场盛大梦境。
窦炤没说什么,只捏了捏她的手,然后转身问农庄主人:“老伯,今日为何会有烟花?”
那老伯解释:“今日是浴佛节呀,信众们以此庆祝呢,我家里倒也备了几个,两位要试试吗?”
窦炤想了想,问道:“您的烟花是有形状还是单颗粒的?”
老伯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们农户人家买不起那些有形状的,只买了几个单颗的应景而已。”
窦炤连忙道:“那太好了,我们正好需要,我用一颗金豆买您那些烟花如何?只不过如何燃放还请老伯不要插手。”
老伯自然没有不愿意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