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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心中有你,我也就放心啦!”
观沅扭过头:“我懒得听你在这贫嘴滑舌。”
木惠便在她小脸上捏捏:“好,我不在这儿讨你们嫌,回我的下人房好了吧?”
她说完转身要走,观沅赶紧将她拉住:“真走了就没意思了,说好咱们一起住的。”
木惠笑道:“我知道,不过今晚不方便。”
“哪有什么不方便,二爷很快就要走的。”观沅急道。
木惠便望着天,故意拉长了声音:“哎呀,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不方便,他纵然是要走的,可走之前,会不会做点什么不想让人看见的事儿呢?这我就不知道啦!”
“木惠!”观沅是真恼了,“看我不撕了你这嘴。”
木惠笑着跑开:“就许你从前总取笑我们,如今也被我取笑回来了,你活该。”
观沅跺着脚:“我认真的,木惠,你别走啊。”
她真有点不敢在这时候单独面对窦炤。
木惠笑道:“怕什么呀,又不是第一次,难道还要我帮你们守门?”
这话一出,见观沅真有点不高兴了,赶紧又回来抱抱她:“好啦,今天实在高兴想多逗逗你嘛!我不是非要留你一个人,只是觉得你们俩应该也还有很多话要说。而且我的东西也都没收拾过来,住着不方便,明日收拾好了天天陪着你,好吗?”
观沅这才叹口气:“木惠,我真担心你们会因为我跟二爷的关系,慢慢疏远我。”
木惠瞪她一眼:“你想得美呢,攀上高枝就想甩掉我们这些患难之交?告诉你,以后我们还要仗着你跟二爷的关系在这府里横着走,你可别假装不认识我们。”
观沅“噗呲”笑出声,终于放心许多:
“你们横着走我管不着,回头被人抓了清蒸红烧别怨我就成。”
木惠放开她,将她推进院里:“行了,再清蒸红烧就要天亮了,有人肯定等不及,快进去吧!”
她说完就跑,观沅站在门口恨得牙痒痒:“等明儿我再收拾你!对了,叫你家张郎中一起收拾你。”
“他敢!”木惠远远回应一声,嬉笑着不见了人影。
观沅在院门口站了一会儿,心中既期待又有些紧张,终于鼓起勇气,转身轻轻地跨过门槛,迈向那个让她有过许多痛苦记忆的小屋。
她一眼瞥见了窦炤,他正静静地坐在小屋窗边那张古朴的书桌前,英俊的脸庞被烛光勾勒出一抹柔和而深邃的轮廓。
手指修长,轻轻摩挲着纸面,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的肩头,为他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辉。
他看得很认真,眉宇间满是专注与温柔,在观沅踏入门槛的那一刻,仿佛捕捉到某种信号,缓缓抬起,与她的目光不期而遇。
观沅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脸颊上泛起两朵红云。
窦炤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勾勒出一抹宠溺的笑意:“回来了?”
观沅轻轻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的甜蜜之情溢于表面:“嗯,二爷在看什么?”
窦炤微笑着放下手中的纸张,站起身来,向她张开双臂:“过来,先让我好好抱抱。”
观沅羞涩地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偷偷地抬眼望向窦炤,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跌进那个让她心动的怀抱中。
真好,能这样心无隔阂地拥抱在一起,是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幸福啊。
窦炤紧紧地拥着她,也终是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终于,我的阿沅回来了。”
观沅紧贴他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嘴角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住:“说得好像我不回来爷就没法过日子似的,明明……”
这时,她眼睛突然瞟见书桌前那一整面墙上,居然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地贴着许多白纸。
那些纸张上,无一例外端端正正写着两个名字——窦炤,观沅。
“窦昭”在左,“观沅”在右,整齐排列着。
与三年前,窦炤第一次教她写他名字的时候,一模一样。
观沅愣住了。
窦炤也觉察到她的异样,将她松开,转身看到墙上的纸张,忍不住自嘲道:“看到了吧,没有你的日子,岂止是不好过?”
观沅看着那成百上千的名字,想到那时候她根本已经忘记窦炤,只觉得鼻头发酸:“二爷何必如此?阿沅只是个奴婢。”
窦炤摇摇头,又将她搂进怀里:“我也是那时才懂,什么叫‘当时只道是寻常’,所以无论阿沅是什么身份,在我心里,都是无可替代的。”
观沅泪眼朦胧,仰头看他:“二爷……”
这一声轻呼,让窦炤心潮澎湃。
低下头,一个带着无尽思念与渴望的吻,自然而然落在观沅柔软的唇瓣上。
他的动作温柔又充满深情,先是轻轻触碰,仿佛在确认这份真实,随后逐渐缠绵。
观沅感受到自己胸膛内那颗心正狂烈地跳动,她微微启唇,回应着他的热烈。
这个吻,不仅仅是唇与唇的触碰,更是两颗灵魂的交融。
观沅闭上了眼睛,沉浸在窦炤给予的深情之中,她能感受到他舌尖的温暖与柔软,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甜蜜与安心。每一次呼吸都在与他的气息交缠,空气中弥漫着被爱的味道,让人沉醉。
窦炤的手轻轻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贴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观沅的双手也不自觉攀上他的肩头,指尖在他坚实的肩背上游走,传递着她内心的激动与依恋。
他吻得越来越深,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占有欲,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对观沅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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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观沅,在这一刻,完全属于他,她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交托给这个男人,因为她知道,她所求的无条件的接纳和爱,他都有。
她喜欢二爷,如痴如醉。
随着吻的愈发缠绵,观沅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活跃起来,她呼吸急促,脸颊通红,唇间溢出一点破碎的低吟,勾得窦炤浑身紧绷。
终于,当两人都无法再承受这份深情时,观沅以为他们会更进一步,没想到窦炤却放开她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有些急促:“阿沅,再等等,等我真正……给你名分的那一天。”
观沅眸光如水,神思迷离,好半天才让自己冷静了些:“我不明白,二爷,是要等到你成亲之后吗?”
窦炤深吸一口气,将她放开,然后笑道:“怎么,等不了了吗?”
观沅鼓着脸,很不高兴:“才没有,二爷最好一辈子别碰我!”
窦炤便捏捏她的小鼻子:“那怎么成,放着这么好的阿沅不碰,又被人抢走了怎么办?窦熠今天还找祖母想将你讨过去,简直色胆包天,留着他迟早是个祸患!”
观沅听他提到窦熠,想了想,小心道:“二爷,虽然我这么说可能有挑拨你们兄弟关系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