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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崎荣嘢面无表情地说:“我自己单子都已经画不过来了,再给你画一幅肝给你算了。”
她这一个月一直处于没有收入的状态,因为前两月接了一个公司的商业画稿,弄了一个多月才完成,这个月就稍微休息一会儿,等一月中旬再开始画,单子一大堆排着,看着甲方提的要求她就头疼,更别说再抽时间给太宰治画了。
那是要她命。
山崎荣嘢打开手机开了一眼,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再不睡明天就没时间睡了,翻了个身拢了拢被子准备睡觉。
酒店里的那一张Kingsize的床睡惯了,现在还有些不适应,感觉哪儿哪儿都挤。
能躺着就不错了。她闭上眼睛。
飞机舱里只有高空中的气流声,没有其它声音,还算安静。在这种环境下入睡不算难————前提是没有人打扰的话。
山崎荣嘢躺得好好的,突然感觉身后凹了下去,她满头问号地睁开眼睛朝后看去,发现太宰治直接跨过隔板跑到她的床位来了。
“???”她黑人问号脸:“你干嘛啊?”
太宰治表情无辜道:“睡觉。”
她有点抓狂:“一个床位又躺不了两个人。”
他理直气壮地说:“我瘦。”
平常说他瘦一脸不情愿,现在倒是承认了。
山崎荣嘢本来就觉得挤了,才不想两个人一起睡,驱逐道:“回去。”
太宰治趁着她说话的间隙躺了下来,还不忘钻进被窝里解开她的安全带,弄去障碍后才抱了上去,最后闭上眼道:“睡吧。”
“……?”
山崎荣嘢简直想掐死他,“我这是单人被!”
他一想也是,于是将她熊抱进怀里,腿弯曲挤进双腿之间。
山崎荣嘢:“……”
要不她自杀吧。
这日子没有办法过了!!!
现在想换一个远一点的位置都不行 ,山崎荣嘢被抱得紧紧的,几乎是动弹不得,更别提下床离开了。
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生活在满是软体动物的窄小水族箱里的水母,不仅被挤得变形,触须还被人给绑上了。
:)
山崎荣嘢带着绝望入睡,好在睡着之后她就没意识了。
然而她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字母圈的M被人绑了折磨,地点特别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里,她被绑在靠近落地窗的周围,开始了窗户Play。
接着还特别刺激地开展了窒息玩法,体温因为兴奋而上升,太过于激动并在气氛的推脱下,她被勒死了。
嗯,被勒死了。
猛地睁开眼睛从梦中脱离,窒息感却依旧存在。
山崎荣嘢低头,发现太宰治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压下来不窒息才怪。
“……”
她就说怎么好好还做梦了。
果然又是你小兔宰治。
将脖子上的手臂弄走后,山崎荣嘢点亮手机看了一眼,距离落地还有一个小时。
她动作轻轻地挪动,发现太宰治还没醒。
山崎荣嘢几乎没见过他睡着过的样子,这人要么不睡觉要么起得早,根本碰不上.
太宰治侧躺着,从脸上落下的黑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他面部表情放松,闭着眼有些生人勿近的模样。
她轻柔地撩开挡住脸的黑发,看了几秒后发现了不对。
为什么这个人躺着的时候脸上的肉还能这么紧实地贴在骨头上?!!
山崎荣嘢一躺下全身的肉都会‘流’下去。
平常睁着眼睛的时候显得大就算了,闭上眼为什么还能感觉出这人的眼睛很大?不仅如此睫毛还纤长卷翘。
不理解。
脸为什么没有变形。
他甚至睡着的时候还不会乱动。
山崎荣嘢伸出手准备掐一把看看怎么回事,她刚捏起太宰治脸上少得可怜的多余脂肪,下一秒便感觉手腕一阵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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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眸里满是冷漠就像是在看将死的敌人一般,而他的手,紧紧地控制住了在他脸庞的手。
等反应过来看到是山崎荣嘢后,太宰治愕然,一下子松了力。
“啊…”山崎荣嘢僵硬地收回自己的右手,上面已经出现了一个完整的白色手印,更让人悲伤的是,她现在痛得要命。
她疼得眼里都出现水光,颤着唇道:“我这只手脱臼过。”
第637章 负伤
虽然山崎荣嘢右手的状态不是很好,但只是被捏了也不至于造成三次脱臼。
至于前两次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是小时候弄的,第二次当然是太宰治搞的。
手腕那块肌肤从毫无血色的发白状态逐渐变成了发红发肿的凸起,而形状是一个完美的手印。
山崎荣嘢不敢活动自己的手腕,她左手扶着自己受伤的那一只手,控诉道:“你为什么还会有开机防御机制。”
太宰治哑口无言。
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毕竟也从来没有人在他睡着的时候动过他。
只能说是下意识的反应。
“抱歉。”太宰治坐起身,“我去拿急救箱。”
山崎荣嘢欲哭无泪:“我不信这个飞机上的急救箱有活血化瘀的药膏。”
“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他翻身去了机尾,没过一会儿就拿着一个白色的塑料箱回来了。
太宰治放在床上打开,里面果不其然的只有绷带、碘伏、消炎药那些。
山崎荣嘢绝望地说:“完了,这下滑不了雪了。”
太宰治伸出手道:“给我看看。”
“你又不是医生。”
“久病成医。”
手腕那处红肿得像是过敏了,想来等消肿之后一定会出现淤青。表面看起来并没有伤到骨头,只是关节处被扭到了,暂时不能动。
现在想起来太宰治也不记得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但他觉得如果换了别人的话应该不会有事,只是山崎荣嘢娇贵,平常磕磕碰碰都会出现淤青,更何况他用力的情况下。
他拿出一节绷带给她负伤的那一只手腕缠上去,动作轻柔的让他觉得可能是自己这辈子最小心得时刻了。
山崎荣嘢不开心地说:“现在没办法滑雪了。”
太宰治打着结说:“可以滑单板。”
“但我只会双板。”她委屈地说:“都怪你。”
他非常老实地道歉:“抱歉”
因为这件事情,太宰治承包了山崎荣嘢需要用到手的活。
比如帮她穿衣服,拿背包、行李箱,出示证件等。
山崎荣嘢坐在车上,眺望着车窗外的风景,街道上几乎没人,视线所及之处全被大雪覆盖。
她下飞机后直接跟太宰治去了车库,自然也没感受到挪威到底有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