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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还带有轻微地喘息声。
论如何用最轻的语气,说出最欠揍的话。
艾尔文:论作死和拱火,我可是专业的。
闻听此言,夏洛克狠狠地将艾尔文又往墙上按了按,终于放开了他。
冷眼看着艾尔文艰难地直起身子,左臂僵硬地半曲着,稍微一动艾尔文就会疼得倒吸冷气。
夏洛克:“这个案子难道不是你做的吗?我可以直接把你送到苏格兰场。”
艾尔文鄙夷地看了夏洛克一眼:“不会吧,不会吧,夏洛克,你不会看不出这个案子其实另有隐情吗?”
艾尔文继续刺激夏洛克:“你说我是凶手,但我可是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的。你猜猜到时候是我被送进监狱,还是你因为诬告陷害而被送进去?真以为有一个厉害的哥哥就能为所欲为了?”
夏洛克沉吟片刻,问艾尔文:“这个案子明明是你给我下的战书,但居然不是你做的?”
艾尔文有些尴尬,他能怎么说,直接告诉夏洛克,其实自己去贝克街挑衅他,想法很纯粹,就是为了薅羊毛从而增长积分,压根就没想过真的做下一个案子让夏洛克侦破。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案子即使不是企鹅人做的,也肯定和企鹅人脱不开关系,所以四舍五入,也可以约等于和自己有关。
不打算再和夏洛克纠缠了,艾尔文往大门走去,离开前对夏洛克说道:“这个案子的水要比你想象的深,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我们的大侦探。”
夏洛克在身后回应:“我当然会侦破这个案子,以及抓住你。”
艾尔文轻哼一声,没再回应。
临出门,艾尔文狠狠瞪了一眼在门口仍认真守门望风的华生一眼,这才真正离开。
第22章 汗流浃背了吧我的同学们
独自一人走出巴兹医院的大门,塞巴斯蒂安已经站在车边等待艾尔文多时。
塞巴斯蒂安为艾尔文打开车门,看到艾尔文小心翼翼地坐上车,如果不小心动作幅度大了些,还会露出痛苦的表情。
塞巴斯蒂安见状,立刻关心地问艾尔文:“莫里亚蒂先生,您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需要我送您去医院吗?”
艾尔文没好气地回应塞巴斯蒂安:“我没事,只是刚刚在医院被狗咬了。”
塞巴斯蒂安一脸问号,医院会有狗吗?而且狗会咬肩膀?但是作为一个称职的管家,他并没有出声质疑艾尔文。
坐上车,艾尔文对前面开车的塞巴斯蒂安吩咐:“赛巴斯,不用去医院了,你不是精通外科知识嘛,回家你来帮我处理就好。”
塞巴斯蒂安:“没问题,莫里亚蒂先生。”
回到河畔别墅,来到二楼卧室,艾尔文在塞巴斯蒂安的帮助下小心地脱下外套和衬衫,显露出左臂连结后背的附近的一片青紫,右手手腕处也是没能幸免。
塞巴斯蒂安查看了一下艾尔文的伤处,说道:“您的左臂应该是关节扭伤了,伴有轻微的肌腱和软骨损伤,伤处颜色变青,没有出现血肿,因此情况不是很严重。手腕处的青紫倒是没什么,休息一晚就能恢复”
最后得出结论:“不用担心,我为您做几次冷敷,然后进行局部加压包扎即可。”
“嘶”
尽管塞巴斯蒂安为艾尔文的左臂伤处进行冰敷,然后缠上弹力绷带、穿戴好黑色前臂吊带护具的过程已经尽可能轻柔,还是让艾尔文不时痛呼出声。
系统在艾尔文的脑中怂恿:“艾尔文,这你都能忍?想报复回去吗?再把华生绑架一遍怎么样?我帮你制定计划,保证万无一失。”
艾尔文无语,他最近越来越觉得,随着和系统相处的时间愈久,系统也开始逐渐暴露出某些爱搞事情的恶劣性格,别人最多是看热闹,系统则是想要自己制造热闹。
艾尔文总感觉系统的这种性格似乎有些似曾相识,但又说不清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不耐烦地拒绝了系统的提议后,艾尔文躺在床上休息,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
第二天,伦敦大学,阶梯教室。
艾尔文如往常一样,在上课铃声打响的同一时间步入教室,来到讲台前,请几位同学帮自己发下空白答题纸。
今天要进行犯罪心理学课程的期中考试。
该说不说,在黑板上用粉笔写下考试题目的时候,艾尔文居然还想感谢夏洛克,幸好他扭伤的是自己的左臂而非右臂,至少没有过于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
写完题目,艾尔文进行讲解和说明:“这是本次期中考试的三道大题题目和答题要求,希望大家能够认真对待,好好审题。”
扫视一圈,重点在几个长期不交作业的学生身上停留片刻,继续说:“提前答完试卷的同学允许提前交卷,但我也会立刻进行批改。并且,我有理由认为早交卷的同学应该是对自己的作答非常自信,因此我会认真并且仔细地批改你的试卷。”
布莱恩在对同桌小声翻译艾尔文的话:“莫里亚蒂教授的意思是,谁敢提前交卷,我就从严批改。”
同桌:“那还是别提前交了,都是主观题,小心被老师压分。”
艾尔文在讲台继续说:“请大家诚信考试,如果你想作弊,要注意不要让我发现,否则后果自负。而且,本次考试占总成绩的25%,这将是长期不交作业的某些同学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望大家珍惜。”
开考后,艾尔文坐在讲台上监考,但他其实是在思考先前的流浪汉被杀案的细节,完全没管考试的事情。
至于监考?艾尔文直接甩给了系统。
开考没多久,某些有小心思的学生注意到,讲台上的莫里亚蒂教授不是在发呆,就是埋头在纸上写写画画,似乎并没有认真监考。
这莫不是教授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自己的机会?
一些同学的心思活络起来,开始各显神通。
考试时间进行到一半,坐在讲台上,似乎一直在摸鱼的莫里亚蒂教授突然站了起来,向讲台下走去。
左臂还戴着护具的莫里亚蒂教授,开始了本场考试的第一次巡视。
刚刚还在激情作弊的某些同学赶紧将小抄收的收、藏的藏,生怕被发现,目光装模作样地停留在卷面上,余光却在注意教授的一举一动。
莫里亚蒂教授先是走到一位坐在过道的同学身边,突然指着地上的一个纸团,对那位同学说:“兰迪,你的小抄掉地上了。”
兰迪一惊,下意识翻开自己的试卷查看,小抄还在,所以地上的纸团不是自己的。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对教授解释:“莫里亚蒂教授,地上的小抄不是我掉的。”
艾尔文只是微笑,静静的看着回过神来的兰迪从庆幸、迷茫、慌乱最后变